呵呵呵呵,亲爱的师伯,弟子现在可是神功有成,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哈哈,我太兴奋了。终于可以摆脱师伯的压榨了。呜呜呜,原本以为师伯把我关在谷中当真是为了我好,可谁知不到半个月他就原形毕露了。整天逼着我为他酿酒,可怜我一个为了在江湖中生存下去而努力向上的弱女子,每天除了要不断练习武功以外,还得忍痛替这个老不羞酿酒。看着我每天被疼痛折磨,他竟然连半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还美其名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气得人牙直痒痒。
“师伯,弟子现在武学已有所成,特来向师伯辞行。”
“噢,你这就走了啊!”一个烂泥般的“生物”从一堆酒坛中爬了出来,无意间还撞倒几个坛子,激起一阵“叮咛光当”的声音,“不过,江湖太危险,你不觉得多练习一阵子比较保险吗?”
尽早离开你才是比较保险。还呆下去,只怕这谷中整个桃花溪的水都要变成酒了。再被你压榨下去,除非我有毛病。
“若是太危险,弟子再回来。”我低下头不去看师伯。心中虽然对这位师伯有诸多不爽,我却不敢得罪这位师伯。没办法,人家手里还有一枚连着我的戒子呢,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在我杀BOSS的时候把我招回去,哭死我的机会都有,这个险是冒不得的!
“此去一切小心,师伯不在你身边,以后病痛发作了,也没人守着你了,若是发病时发现四周不安全,就起动戒子中的回程功能,它可以把你直接传送到谷里。”师伯站起身来,语重心肠地说。
我心里一阵感动。这一阵子只要我发病,师伯总会陪在我的身边搂着我,我疼得厉害了,也就不再顾忌师门间的辈份,总是把师伯的手臂咬得血肉模糊,师伯也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从不多说二话。
唉!人家对自己也是挺好的,自己又何必介意人家对自己的那点小小的压榨呢?虽然每天我的内力都会被他榨得干干净净,不过因此却促进了我更加努力地修炼内功。现在,我已经把易水寒的内力彻底化已用了,哥哥的内力也在逐步炼化中。相对而言,我体内的痛苦发作也越来越轻,一切都在朝着良性发展。这么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师伯才对。可是,想到自己本来只要一个月受一次痛苦却因为要为他酿酒而不得不每天饱受煎熬,我又实在没有那份感谢的心了。
算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长辈,而且人家又不是真人,不过是按系统规定运行的程序罢了。太和他计较,反倒显得自己小气。还是向人家说几句感谢的话吧。
调整情绪,酝酿出充足的感情,抬头望向师伯。咦?人呢?
“呼——呼——呼——”均匀而有节凑的呼噜从酒坛深处传来。
可恶!我肯定是让鬼给迷住了,否则,怎么可能想着向这个大酒鬼表示感谢。气鼓鼓地走向酒坛处的那滩烂泥,抬起一脚,准备狠狠地踢向那个和人说话说到一半就跑去睡觉的不良老男人。男人却突然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把埋在酒坛中的头转了过来,匝叭了一下嘴,接着又再度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也不知这一脚是否该踢下去了。索性放下了高抬的脚,轻轻地蹲在师伯的旁边。我还是我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近距离观看师伯。也许是因为睡着了的关系,师伯那张丑脸现在显得很祥和,也不再让人觉得狰狞恐怖了,反倒让人觉得有几分纯真。我忽然好奇地想,这位师伯在毁容前究竟是什么样子呢?他能让两个女人同时爱上自己,想来也就该很英俊吧!
一个英俊的男人耶!不知道亲他一下可不可以。反正他已经睡着了,应该不会发现吧。我有些不安地想着。脸上不禁一阵发红。妃醉酒呀妃醉酒,就算你再没有男人要也不必要这样吧!你可真是丢女人的脸呀!再说,对方可是一个丑男人,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用不着这么饥不择食吧!就算你真有这种想法,也应该找一个真人比较合适吧。不过,如果对方是真人,那就成了他占我的便宜了。想想还是这假人好,亲了也不用负责。长这么大我还没有亲过男人呢,好不容易和一叶知秋来了个快餐式爱情,可是连手都没来得及扦就分手了,可悲啊!难得有这么一个实验对象,放过这次机会就实在是太可惜了。好,决定了,就这一次,一次就好!
轻轻地靠近师伯,心脏跳得快蹦出来了。“不紧张,不紧张!”我不断地安慰自己,可是该亲哪里呢?嘴?目前我还没有这方面的勇气。脸,看着对方脸上的皮相,算了吧,口感一定好不到哪去。看来,只有这里了。将唇轻柔地贴在师伯的额头上,冰冰的,凉凉的,这就是亲人的感觉吗?好像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嘛!不过,从今以后,咱也算是有过亲吻异性经验的人了。呵呵呵呵!心满意足,走啦!发动戒子,我消失在一片红芒当中。
而那个浑然不知自己被人侵犯了的男人呢?此刻仍沉睡在甜甜的梦中,脸上露着与自己的年龄极不相衬的天真的微笑。
青梅镇——
写了一个群发,告诉我所有的朋友们,我妃醉酒终于出关了。
重新走在这熟悉的街道上,嗅着小镇古老的气息,毕竟是靠近新手村的城镇,镇子周围的怪等级并不高,随着玩家等级的不断提升,青梅镇已不复当初的繁华热闹。镇上的行人来去并不匆忙,三三两两地调笑着来往于街道之间,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都是一些等级不高的新出村庄的玩家,再有,则是一些无心升级以生活职业为主流的玩家。时而会有一两个轻功不错的从房顶上跃过,转瞬即逝,惹得路人一阵艳羡。这其中也包括了我。没办法,我的所有功夫似乎都以观赏性见长,包括轻功也是如此。虽然我也可以用轻功快速地移动,可是只要跃于空中,别人再不继也就只是跳得不远,快速落下,而我的轻功随着熟练度的增长,只要跳了起来,再落下所要花的时间却越来越长。记得一日,我在桃花树间练习飞跃,可轻功的熟练度突然达到了质变的要求,我在不到两米的两树之间足足花了30秒钟才由树的顶端飞到了另一棵树的顶端。师伯见了,美其名曰:“此非轻功,实飘功尔。”说完,扬长而去,直气得在树顶缓缓下飘的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做这高来高去的事了。唉!好怀念当初轻功没有升级的时候,好歹那时候还能在房上跳来跳去,可是现在……难道让我飘在半空装神仙吧吗?
“这位可是妃醉酒妃姑娘?”一个恭谨的声音唤醒了正在房顶发呆的我。
我转过头来,一个让人看着就很扎眼的家伙出现在我的面前。之所以这么说他,是因为只要一看他,就让人觉得这个人很适合一种职业,这种职业,现在被称为拉皮条的,在古代,被称为龟公。对于长成这种模样的人,只要是女人,就会不自觉的想远离他,更甚者,会忍不住扁他。
“你是何人,打我何事?”对于长成这种模样的人,虽然我努力保持礼貌,可是效果甚微。
来人却一点也不在乎我的语气,依然表现得非常恭敬:“小的是劳动服务公司帮的总管爱的奉献,奉帮主婵拜月的命令,前来迎接姑娘。姑娘请随我来。”
劳动服务公司?在这么江湖气息浓厚的环境里,突然听到这么现代化的名词,感觉就像是在西方气息浓厚的咖啡店里看到有人在吃一碗大碗的山西刀削面一样,那个感觉叫做别扭。早听说拜月成立了一个帮会,只是好一直之神神秘秘的,我也没有仔细问过,没想到她的帮会会叫做么一个名字,这也太恶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