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玄方到不周山便见天河仍在倒泄,准提却和女娲斗的不可开交,在争那戮妖刀。元始则已将被共工撞折那高达九千万仞的半个不周山用大法压制成四五尺高低的小石山。见元玄来了,便立时将那成了小石头状的半部不周山收入了介子空间。
元玄心中哂笑,“不过是个厉害的后天法宝,就怕我抢去了,小样。”
元玄笑元始把自己当强盗,却已经快速向准提和女娲争抢的那戮妖刀抢去了。
“女娲道友,本尊助你一臂之力!让准提这厮欺你仁慈!”元玄飞身在准提身后,对对面的女娲边说,人也边将玄天法杖展在手里,向准提背后击打而去,却是要偷袭准提。
准提听的元玄话语,更将元玄的小人行径看在眼里,也不回头,立时哼道,“小人,休要挑拨离间,这戮妖刀我便让与女娲道友又如何,却让你这小人无法得逞!”
准提立时将加持神杵放出的金光收了,便见那放射着惨绿厉芒的戮妖刀被女娲素手一引,便握在了手中。
女娲见准提知情识趣,将戮妖刀让与自己,却让元玄回来扑个空,浅浅一笑道,“承准提道友情分了。”却是不看元玄,心中也对元玄很不痛快,暗怪元玄贪心不足。
元玄见准提如此,只好将玄天法杖收了,停下身子,看着滔滔倒泄的天河水不断肆虐而下,见女娲手里捧着的炼天鼎清光莹莹,瑞气腾腾。只好将这步天机对女娲说开,“女娲道友承圣师钧旨,大兴人族,此刻天将大灾灭洪荒巫妖,道友还不去炼石补天,难道那炼天鼎白得了!”
元玄越看女娲手里清光大放,瑞气翻腾的炼天鼎,越是肉痛,要是当日自己或者望舒得了那炼天鼎,就不该是她女娲炼石补天,胚土造人了。可见冥冥天数早定,怪不得鸿钧当日在不周山不传言解开女娲得了炼天鼎的缘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这天地炉早就该是女娲得了,刑天不过是个给人替死鬼!如今要说起来,还是自己为望舒算计了天地炉的融地炉,抢了女娲的气运,却不知又有什么大缘法呢。
元玄一个闪眼,看见天河倒泄,想起女娲炼石补天的事情,顿时明白了女娲得炼天鼎前后的原因。不禁为刑天一阵悲哀,还想起自己夺了女娲造化,那时她以为是抢了自己造化,她这一成圣,却还不知如何为难自己呢。
“看来还是早做定计的好,不然女娲百年之内成圣,我却还需八百年,到时却不知如何应付她抢望舒的融地炉呢!”元玄心念电转,忽然想到当时望舒说的话,‘嗯。你先去吧,我随后便到,以防天机变数。’
元玄一想到望舒说的话,明白过来,“原来不是因为我有大难,而是她早算定补天这事,要凭借融地炉与女娲分功德。望舒原来也是个心内有定计的,妄自我为她担心了!”
元玄刚想通,便见白光一闪,太阴妙果素月仙尊——望舒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浅笑一下,却对正准备去炼石补天的女娲笑道,“女娲姐姐,师妹专门携融地炉来与姐姐做过这场补天的功德。这融地炉正好将那些首山赤铜,昆山刚玉、北海玄冰、昆仑镔铁、流沙、彩泥融化炼造,到时姐姐便可以用炼天鼎炼石补天了。”
元玄知道望舒灵慧,便也不担心她。离开女娲望舒便直直往老君身旁飞去,想助他去堵天上塌陷的缺口。
元玄早算定自己要得天皇、天帝尊位,是以收服妖祖苍龙时,便将苍龙五个龙子敖光、敖明,敖顺、敖吉、敖昌派去镇守四海天河。这时到了天河,便想起天河镇守敖昌来,便一念咒语召唤起天河镇守敖昌来。
金光一闪,五爪金龙敖昌化成龙首人身出现在元玄面前。
元玄不待敖昌行礼便道,“敖昌,你镇守天河已两百余年,没发现有何方式可以制止天河倒泄吗?”
“回道尊,小龙愚钝,没发现什么法子可以制止天河倒泄。天河之水不遇浊气则至轻,可浮于天穹,若遇浊气则至重,可冲毁山脉。”敖昌尊敬的回道。
两人正在天河之上说话,便见无际的天河河中间的水一点波动都没有,只有天河四周边缘的水不断向缺口流去,狂泻而出。
元玄心中奇异,便飞身向远处天河中间而去。元玄临波踏水,转眼便到了天河中间,越是到中间,便越敢有一股奇异的吸力将天河水往中间吸拢。
元玄得了青龙魂珠,便将他的控水大法学去了。此时毫不犹豫,展手将玄天杖拿在手中,往天河下潜去。敖昌也随着他潜入天河了。天河水至轻,浮力极小,一人一龙便如在云中穿行。
元玄与敖昌一人一龙一前一后潜入天河,片刻时间便已快到河底,此时遥遥看见河底金光四射,光彩夺目,霞光艳艳,瑞气腾腾。
元玄加快游去,约是近前,越是感觉似乎有种古怪的吸引力吸引自己。
元玄终于站在了金光四射,光彩夺目,极为吸引他的宝物前,这放射金光的竟是一根铁柱子,约有斗来粗,二丈余长。
元玄心道,“什么宝物,如何能将天河水吸引镇守住,难道是盘古开天遗留下的未出土的奇宝?可后世似乎没有一个这样笨重的铁柱子般的法宝啊。”
元玄左思右想,想不通,便围着铁柱子转着仔细观察起来。转了一圈,元玄才看清这铁柱子。原来两头是两个金箍在放射金光,中间不过是一段乌铁。元玄这一看清,立时心中警觉,想起了这铁柱子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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