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切为了国家

莫克冰冷的目光从剩余的炼金术士身上一扫而过，其威胁的目的不言而喻，只是没有看向军部和楚郁文。在这些人中，国家炼金术士是个特殊的群体，他们的工作就是用自己的能力来服务整个国家，比如马尔科活着其他一些炼金术士，制造一些特殊的东西为人民服务，而不是直接参与战争。就像某个已经去世的国家炼金术士，他就曾经发明了一种炼成阵来代替燃煤，或许所谓的国家炼金术士更像科学家。

而那些已经加入军部和情报局的炼金术士不同，他们虽然还是国家炼金术士，但是他们更多的是军人，服从就是他们的本分，更何况情报局的家伙从来都是阴险卑鄙且守口如瓶的家伙呢~~~！

对于一个国家炼金术士的死对于马斯坦来说就像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阿姆斯特朗也是老牌家族的继承人，那些黑暗的一幕见的多了去了，至于楚郁文，情况也差不多。

莫克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了首座上，只是他忽略的马斯坦的野心，还有楚郁文眼中对权利的执着。

坐下之后的莫克憋了一眼一边的马尔科，马尔科还算正常，死了一个同僚虽然有些痛心，但更多的是身不由己那种麻木。自从开始对贤者之石的研究起，马尔科的命就不在他自己的手中。明处暗处监视马尔科的人数不胜数，甚至明目张胆的用红莲炼金术士这样的疯子来贴身监视他。

看了看众人的神情莫克很享受，他喜欢那些人用恐惧又夹杂一丝嫉妒的目光看着他，“我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但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人民的利益，我不得不这么做。希望大家能遵守我所说的一切，毕竟这关系到你们的生命。这段时间内你们就不要出去了，留在总部，等战争到了尾声我们会通知你们！散会！”

散会是对国家炼金术士说的，而不是军部。莫克一直说的都关于国家炼金术士却没有关于军部的消息，自然楚郁文和马斯坦等人就留了下来。待人走完之后，莫克双手按在桌上，本来平滑的桌面开始慢慢蠕动，仿佛又无数只诡异的沙虫在桌面下移动着。慢慢的平整的桌面开始起伏，一个绝对符合实际情况的木质沙盘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莫克摘掉手套，指着离军部最近的一个小镇，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说道：“现在是凌晨四点四十一分，四点五十五分时全力突击这个村庄，必要在五点十五分时完全控制住，有没有问题？”

这话问的很白痴，当着两个人型武器的面问他们能不能准时拿下一个没有武装的村庄，真的太白痴了！

马斯坦和阿姆斯特朗都摇了摇头，楚郁文倒是没有表示什么，他只是情报局的特别调查员而已，不属于军部直辖，拥有独立自主权。

莫克点点头，挥了挥手，说：“先生们，那么现在就动起来，为了国家！”顿了一顿之后，低声说：“大总统命令，可以使用一切有效手段打击目标，这个命令有效期是伊斯巴尔战争结束！”

什么叫一切有效手段？一切有效手段就代表着炼金术士可以介入战争，在大陆公约上一般情况下炼金术士是无法直接参加到战争中，毕竟炼金术士的威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的。就拿马斯坦来说，他的战斗炼金术是火焰，火焰又很多种，试想马斯坦一个人彻底点燃整个战场上的空气，那么就算烧不死敌人也能让敌人缺氧而死。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是小范围还是可以做到的。炼金术要的是代价，马斯坦可以无限制的不断杀戮敌人，除非是敌人率先派上炼金术士，或者一场战争的胜负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版图时，中央才会不计后果的使用炼金术士。

马斯坦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伊斯巴尔是异族人，但同样是生命，马斯坦觉得这个命令有些残忍了。而阿姆斯特朗完全是兴奋，作为国家最忠实的军人世家阿姆斯特朗最喜欢的就是使用力量去正副阻止国家统一的敌人。

看着两人不同的表情，楚郁文第一次为自己和马斯坦的合作产生了一丝担忧。马斯坦有一点优柔寡断，该狠的时候狠不下心是政客的致命商。马斯坦甚至还没有楚郁文的哥哥厉害，作为胞兄，楚郁文的哥哥在权利的诱惑下想也不想就让下人去干掉他，而不是想马斯坦这样为一群一点关系都没有人的而担忧。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马斯坦对异族人的怜悯终于被心中的野心所战胜，权利的欲望让马斯坦忘记了同情。马斯坦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莫克的眼睛，在马斯坦变化后莫克嘴角也勾起一丝微笑。只要马斯坦发挥正常，也许回去之后少将就要变中将了，虽然这个年代中将上将一大堆，可好歹也是一份荣誉。

又啰嗦了几句之后几人鱼贯而出，楚郁文走在最后，走在最后的还有莫克。莫克对这个特别调查官很好奇，按理来说情报局的家伙不是心里变态就是疯狂的XX主义者，不然他们如何收集到那么多高管偷情或者其他一些机密的消息？

“你对这场战争又什么看法？”莫克随意的问了一句。

楚郁文笑了笑，说：“一切为了国家！”

莫克被楚郁文的回答给唬住了，失神片刻之后连忙接上道：“一切为了国家！”

看着楚郁文慢慢走远的背影，莫克心中以泛起一丝涟漪。莫克的成功完全是自己努力爬上去的，他自然经历过别人没有经历过的事，也就自然看得出楚郁文的不凡，或许，应该和楚上尉搞好关系，这就是莫克少将此时唯一的想法。

在轰鸣声中，一辆辆满载着士兵的车辆在微微开始泛白的清晨时分从临时指挥部离开，驶往了他们的第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