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亲爱的拉斯特!”
楚郁文此刻俨然就是一个富有学识的绅士,那每一个动作完全都是最标准的封建时代的贵族礼仪。当然,如果主动把那身上那件睡衣忽略掉的话。
玛斯坦的眉头微皱,他也认识拉斯特,就是那个差点要了他小命的怪物,一个女人一样的怪物。尽管后来昏迷了过去,不知道楚郁文是如何把他救了下来,可现在看来两人之间仿佛有点什么,但也不好明说,只是给了楚郁文一个疑问的眼神。
而这个眼神,被忽略了。
楚郁文朝着拉斯特走去,路过被钉在地上的阿尔时,手腕抖了抖,拉斯特轻呼了一声飞快的收回了手指,中指上裂开了一个口子,一缕红色如青丝般挂下。在离楚郁文五十米外的一块复合材料炼成的墙壁上,噗的一声出现了一道月牙一半的刻痕。
楚郁文一脸歉然的笑容,走到拉斯特的身前,直视着她幽怨的目光,握着她的纤手,将手上的中指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滑嫩柔软的口腔和楚郁文灵巧的舌尖,舔舐着中指上那条伤口,拉斯特体内的情欲一下子被激发,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阻挡,浑身无力,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摇不定。楚郁文乘机揽着她的腰肢,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段时间没见,本钱似乎比上次更厚了许多!”
拉斯特的理智上想要拒绝楚郁文亲昵的举动,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扭了扭身子,却无力挣脱。
楚郁文穿的很少,只有一件睡衣,被拉斯特牛了几下之后胸前的睡衣完全敞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而拉斯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胸前两个凸起的小葡萄在随着扭动的身体,在楚郁文的结实的胸膛上摩擦,慢慢的变硬,勃起,一种酥麻伴随着难以言语的瘙痒遍布了整个身体,欲罢不能。
“嘿嘿,没想到你这骚货还真是对的起父亲赐给你的名字,拉斯特!”
恩威在玛斯坦和莎莉目瞪口呆之下,换回了原来的模样,抬起一条手臂擦着嘴角流出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嫉妒。作为嫉妒的化身,恩威是绝对合格的继承者。拉斯特的魅力无与伦比,这一点自然不用多说,而就这样一个女人,此刻在别人的怀中羞红了脸,一副享受的模样,怎能让性格中只有嫉妒的恩威不恼怒?
楚郁文面露不悦的回过头,冰冷的目光就像一把开了锋的匕首,刺进了恩威的双眼中。一种心悸的感觉,慢慢升起,不由的惊退了两步。随即,一种耻辱代替了嫉妒,又挺身向前走了两步,站会原来的位置,可惜气势已经不在。恩威嫉恨的看着楚郁文,想要一口把他给吞了下去,可惜不敢,只能在心中YY。
或许是恩威的话起到了作用,亦或是那父亲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让沉醉在情欲中的拉斯特犹如被一盆冷水泼下,瞬间恢复了理智。双手轻轻的抵在楚郁文的胸口上,推了一把,退了几步,脸上还保留着一丝红润,煞是动人心弦。
楚郁文无奈的摊开了手,耸了耸肩膀,道:“没办法,美人不领情,我又不是辣手摧花的人,自然只能放过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父亲,还有另外一群和你们一样的人,我已经见过他们了!”
“对了!我住在中心街,有机会你可以来找我,一起聊聊有深度的话题,或者聊聊人生,互相了解一下,如何?”楚郁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张小卡片,就像他摸出香烟一般那样不着痕迹。
拉斯特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过去,塞进了乳沟之中,偏过头,一整脸上羞涩,换上冷冰冰的表情,道:“我们走吧,恩威。”
恩威恶毒的看了一眼拉斯特,又看了看楚郁文,他还真不敢动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势,有些人一直身在上位,掌握着数以万计人的死活,时间一长就有了一种慑人心神不怒而威的气势。楚郁文是另外一种,常年都在厮杀之中,沾染了战场上那狂放而暴戾的杀气,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不能东楚郁文,也不能动拉斯特,毕竟违背父亲的意愿下场是很凄惨的。
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可泄的恩威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阿尔,发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狠狠的踹上了两脚之后,恢复了平静。楚郁文暗暗感慨,这些人造人的心理素质咋那么差呢?
当在拉斯特和恩威消失在一连串放荡的笑声中后,玛斯坦和莎莉还有爱德华兄弟才回过神来,都把目光投向了楚郁文。
“楚,我记得你的肩膀上有一个纹身,好像和那个女怪物胸口上的差不多,是吗?”玛斯坦随意的问了一句,漫不经心,却又入骨三分,直指要害。
“你不相信我?”楚郁文一脸愕然,之后便是愤怒,眉梢挑了挑,嘴角抽了两下,一脸愤慨且严肃的看着玛斯坦。
“对!我不相信你!”
玛斯坦倒是真的直言不讳,说是直言不讳倒不如说是一种期望,期望楚郁文的纹身和他们的不一样,这是一种复杂的心里变化。楚郁文抖动了一下肩膀,睡衣本来被拉斯特扭的已经松开了大半,应声而落,莎莉骂了一句下贱。原来楚郁文除了那件披在外面的睡衣,什么也没穿。
玛斯坦走了几步,打量这肩膀上的这个纹身,回忆着拉斯特胸口那个,比较一下,这才松了一口气。两者虽然相像,但却根本不一样。拉斯特胸口的是一只蛇咬着自己尾巴的纹身,而楚郁文,是一种没有见过,但异常威武,甚至露着一种荒茫感觉的怪物,而且大了许多。
玛斯坦看的是纹身,爱德华兄弟两眼冒着金星看着楚郁文身上美观但不累赘的肌肉,而莎莉,目不斜视却用眼角的欲望打量着楚郁文的第三条腿。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尴尬之中。
“我不应该怀疑你,抱歉,我的兄弟!”玛斯坦想拍拍楚郁文的肩膀,可他没有对着一个全身裸体男人动手的习惯,那只手就那么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