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管家的仇恨
从北边来的火车慢慢的驶入了圣特拉尔的车站,就像以往一样,这一幕每天都在不停的发生着。总是有火车不断的从外面开进来,之后从另外一边离开,每一刻都在发生。
火车听了下来之后,从火车的后面几节车厢内,走出一列士兵,手中都拿着标准的军制最新的枪械,目光凌厉而毫无感情,一边的旅客纷纷退开了一大段距离。每当士兵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他们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溺水的可怜人,而士兵是一根可以救他们的棍子,但这个棍子却更像把他们敲晕。
一个木箱从火车最后的货箱中推了出来,有两米高,一米宽,木箱上有许多透风的小孔,偶尔巷子会晃荡一下,发出一些唔唔的声音,显然是个货物。
站在月台上的几名军警面色一沉,显然发现了这个木箱的奇怪之处,刚想上前询问,就看见那些围在周围的士兵唰唰的拉开枪栓之后瞄准了他们,立刻吓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名很健壮,大约两米多高的大汉,留着一缕小胡子,光光的头顶在圣特拉尔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闪亮。他的脑后有一条小辫子,不伦不类却又有一种彪悍的感觉。走了几步,手插入了怀中,几个军警立刻脸色大变,连连退后的同时从腰间拔出了枪,大声的喊道让他不要过来。
这些军警很是悲惨,军警的职权很大,却又很小。作为整个国家的枢纽,无数士兵和政客都回在这里来来往往的通往国家各个地方。作为军人难免有一种非常彪悍而粗野的举动,这些军警就是为了他们而设置。权力是有了,但更尴尬的是他们的军衔最高的不过上尉,大多数军警都挂着军曹的军衔,是在可怜的有些丢人。对于那些动不动就是少佐大佐甚至是将军的军人,丝毫没有任何办法。谁叫国家里军人最大呢?!
大汉愣了一下反而咧开嘴大声的笑了起来,笑的几个军警面面相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半天那大汉的身后传来一声美妙的女生,那美妙的嗓音中更是有一份难得的洒脱和随意。
“不要闹了,巴卡尼亚,我们赶时间。”
巴卡尼亚喘息了几下之后渐渐平复了心中的笑意,快速的掏出了一张赦令,上面签着布拉德雷的大名,还有军部的军章。几个军警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点头哈腰的把手中那烫手的赦令还了回去,主动包揽了疏散一条通道的工作,开始疏散任期内,为那些军人空出一条主道。
事情到了这里若是还有人不知趣,恐怕当场被枪毙也没有人去同情,这种事情在战争时经常发生,一些被抓捕的重要人物和一些贵重机密物品都是这样送回来,车站又恢复了之前的繁闹之中。
奥利维亚走出了车站的大厅,外面,整齐的停靠着一辆卡车和两辆轿车,一个穿着男性礼服,一头精干短发的女性站在了车边,见到了奥利维亚之后抬起手和相片里的样子比对了一下之后,迎了上来。
“你好,阿姆斯特朗少将阁下,我是楚府的管家,遵老爷的命令来迎接你们。货物按照老爷的要求,立刻送回去,请问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这是惯例。”
奥利维亚没有丝毫做作和不悦的掏出了口袋中的军证,递了过去,那管家扫了一眼之后还到了奥利维亚的手中,刚要说些什么,眼神却看向了奥利维亚身后的那个木箱。
管家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就是奥利维亚都微微感到有一点吃惊。要知道,能把杀意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人,除了本身手上鲜血无数之外,就是和对方有着天大的仇恨。这女人,显然不会是杀人的刽子手,杀气之中没有丝毫的血腥味,那么就是和雷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了。
在这一刻,奥利维亚已经想到了什么,对这管家有了一点同情,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东西我已经送来了,你先送回去给你家老爷看一看,大事为重,不要出差错。”
管家听了怔了怔,随后点点头,充满仇恨的双眼立刻明亮清澈起来,只是隐约有一些杀意隐藏在眼里的深处。奥利维亚挥了挥手,士兵将木箱搬上了卡车,奥利维亚也坐上了楚郁文为她准备的轿车离开了车站。
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木箱内被钢筋包成了粽子并且封闭了口眼和耳朵的雷本,开始拼命的摇晃起来,鼻腔里拼了命的发出阵阵哀鸣。一切都晚了,雷本还不想死,他还想活着,从那些小女孩身上寻找到一丝年轻的感觉。他舍不得这个世界,舍不得那些让人看了就兽欲沸腾的青涩的身体,还有无上的权力。
轿车和卡车是分开的,卡车直接驶入了楚郁文的庄园,谢别了那些士兵之后,管家命下人将那木巷运进了庄园后面的地窖中。地窖中,除了管家之外,还有楚郁文。
“送来了?”楚郁文拍了拍木箱,笑着问道。
管家在此刻含着泪点点头,咬紧了牙关不想自己哭出来,但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个不停。
“你看着办吧,随便你怎么折腾,只要高兴就好。”楚郁文说了一句之后也不知道从哪弄出一个板凳,退了几步坐在那里颇有趣味的看着管家。
管家擦了一把泪水,一腿横扫过去踢裂了木箱,崩裂的木质碎片就像被炸弹一样,四下射开,一个瞬间十多篇尖锐的木屑已经插入了雷本的身体中。殷红的鲜血就像地窖中酒桶里的红酒,不要命的留着。
管家一把撕开束缚着雷本知觉的黑布条,大声喊了一句,“你这该死的老淫棍!”忍不住一脚狠狠的抽了过去。雷本根本无法反应,那些绑在他身上的不是麻绳,而是十分坚硬的钢铁,连挣扎都没有机会就被一脚踢飞。在地窖地上撞了一下之后落在地上弹了弹,一动不动。
胸口处已经陷了下去,咳了几口血之后雷本简单的抬起了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睁着反黑的眼圈的眼睛,十分憔悴的朝着那个攻击他的人看了过去。
“是你?不!不是你,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之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偶尔咳出一口血,但神情依旧是那么的疯狂。
“真怀念呀,你是她的姐姐还是妹妹?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完美的女人。我只是用舌头就能把她送上高潮,我每天都用十二个小时不停的玩,咳…。可惜,她的年纪太小了,要是大一些多好,那就能多玩一段时间,不会像那样没玩多久就被玩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