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安然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外面已经蒙蒙亮。安然起身走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觉得血脉畅通,十分舒适。带着水汽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阿云坐在床上发呆。
“发什么呆呢?”安然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阿云说:“我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啊?和我说说。”安然含混不清地说着,满嘴牙膏。
阿云说:“我梦见你和我吵架了,然后你说要和我离婚。你说恐怖不恐怖?我还梦见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是谁。哦!疯了!”
安然说:“梦都是反的,如果你把梦当回事,那么你就太傻了。”
安然含了一口水,然后吐了出去。
阿云却说:“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是一种预兆啊?一种不好的预兆。”
安然对阿云说:“什么预兆不预兆的。别往心里去。今天我决定兰秀旗讨论一下咱们什么时候到兰蒂斯大陆去。埃尔斯已经完成了军队的招募任务。地下城的工作人员已经陆续撤离了。我想幻神游戏里面一定要采取最后的动作了。对了刚才在我洗澡的时候,兰秀旗和我进行了精神链接。我们秘密通了话,兰姐说,让我到幻神游戏世界里去看一看。”
“什么?”阿云大叫,“兰姐在你洗澡的时候,和你进行了精神连接?那么你的裸体,包括你的那话儿,都被兰姐看到了?”
安然说:“这个我倒不清楚,如果她想看的话,那么她一定能够看到的。不过,我想兰姐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吧。”
阿云心说:“兰姐一向有偷窥的习惯。安然这个傻瓜,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这个白痴已经到了无所谓的地步了。”阿云撇撇嘴,开始穿衣服。
安然对阿云说:“小云,今天我的心情格外地好。洗了个澡,心情舒畅。我知道幻神游戏已经不会维持多久了。如果现在不进去玩一玩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阿云说:“什么?难道兰姐没有对你说,幻神游戏已经增加了身份鉴别装置?到哪里去死路一条。”
安然说:“那是兰姐被人家控制以后做出的消极反应。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该死的身份鉴别装置。”
“哦?”,阿云说,“兰姐被别人控制了?我怎么不知道?”
安然说:“知道那么多干什么?怪操心的。我们到幻神游戏里玩一玩吧。我们两个以情侣的身份进去,谁也不认识我们的。一定很有趣。”
阿云一听说以情侣的身份去,马上来了精神。”好啊,我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玩的情景。一起吃肯德基。你还记得吗?我曾经以苏小可的身份游戏,那时候,我是第一个成为队长的人,我还记得你那时看我的眼神都是充满着羡慕和崇拜的。哈哈哈哈,那时的事情真是让人怀念啊。”
安然说:“所以啊,我才提出带你去的。重温一下以前的美好回忆,否则就没有机会了。其实,更重要的是,看一看幻神军团的规模和内部人员配置。以及他们是怎么诱骗那些无知的玩家,成为幻神军团的军人的。更重要的是知道他们的出发时间。也许他们转移的时间就是他们进攻兰蒂斯王国的时间。所以,我们的任务还是很艰巨的。”
安然和阿云颇有兴致地来到幻神游戏器旁边。阿云想到这个很昂贵的机器,很快就要变成一堆没有用的废铁,就叹了口气。阿云对自己说:“嗯,好好享受吧。这最后几次的游戏。”
两个人戴上了精神传感器,打开了开关,于是就进入了游戏世界。其实他们本可以不用这笨重的游戏器的,他们都有可以随时进入游戏的光之戒指。这只是在寻找一下以往的感觉。
两个人来到了大街上,发现,街上的人几乎都穿着同样的制服。这种制服,有一些类似与现代军人的迷彩服,只不过没有枪械,而是挂了一把军刀。他们的头上还带了一顶贝雷帽。尤其是那些女孩子,显得飒爽英姿。
这些人看着安然和逐月的情侣装感到非常奇怪,都用眼睛奇怪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两个怪物一样。
安然一挥手,他们两个人的衣服就变成了与那些人一样的军装。这样,那些就不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了。
安然说:“你看,施奈德的幻神军团的工作做的多么好。连这些小兵们都统一了制服。看来纪律性还挺强的。”
安然打开了一扇门,两个人通过这扇门,就来到了幻神世界的核心区域——虚圈。这里的竹子还是那样翠绿。微风习习的,很是让人舒服。
这个时候,两个不认识的队长,臂章上写着某某连连长的字样。他们一边聊天,一边从安然和阿云身边经过。他们说:“听说在8月十二日要进行一次全军规模的大检阅。十二日的晚上八点钟。整个参与有些的人都要到场,据说游戏组织方将会给所有玩家以奖励,听说要奖励每个玩家10万游戏币呢,要知道这可是一千块钱啊。我想,玩这个游戏的人没有人会不来吧。其实这里的军事化生活还是挺有趣的……”
两个队长走远了。安然说:“八月十二日。这个日子要记住,也许这就是敌人转移玩家到兰蒂斯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安然和阿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是华蕾,一个是流玉儿。
安然和阿云赶忙显出真身,和他们打招呼。熟人想见,分外高兴。
华蕾说:“你们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玩啊?买了游戏器放在家里搁着不用,真是浪费。我和流玉儿刚才还说,有多长时间没有碰到你们了呢。”
安然看着华蕾臂章上团长的字样说:“华蕾兄弟你可知道,你们要经历一场惨烈的战争吗?”
华蕾说:“知道知道。我们已经身经百战了。有几次对犬戎的战争,我都死了好几次了。真是惨烈啊。不过也挺刺激的。对了安然这一段时间你忙什么呢?杂志社的工作很忙吗?”
安然说:“唉,先别说这些,我说的战争指的是真正的战争,你们马上就要被骗去参加一场真正的战争了。难道你们自己还不知道?那里的死亡是真正的死亡。死了就死了,是不能复活的。”
华蕾和流玉儿互相瞅了瞅,说:“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明白。”
安然说:“我慢慢和你说吧。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