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乐欣然此刻的表情很囧呢,是因为历史上也曾有一个名唤玉真的公主。而正是这个玉真公主,将不羁于天下的超级大才子李白,引荐给了唐明皇李隆基。
也是这个玉真公主,她不但是武则天的孙女,唐明皇李隆基的胞妹,而且,她还是在青葱年华就出了家的女道士。
不过,这个女道士,嗯,说的好听是女道士,不好听嘛,就是那个……高级妓女。
唐人民风甚为开放,许多豪门千金不想受到封建礼教的束缚,都会选择做女道士。这样,她们不但可以谈论政治,享受风月,更加可以不受世俗偏见地和自己欣赏的男子来往。
于是,玉真公主同大她两岁的胞姐金仙公主在二十岁的时候一同出家,成为了以公主为名,享受自由爱情的,那个,“女道士”。
哎呀,杨广怎么会给自己赐名儿为“玉真”呢?有了以上的典故,乐欣然的表情就自然很囧了。
“怎么”,杨广剑眉一挑,有些不明所以。
“容民女问问,可有位金仙公主?”乐欣然不死心,想着,或许是巧合吧。
“你怎么知道金仙?”杨广觉得很意外,笑得有些怪异。
“哇哈哈哈哈哈,谁叫我啊?”一阵让人恶寒的笑声想起,一阵让人耀眼的光芒掠过,来人竟是乐欣然适才在外面遇到的那个“胖男人”。
表情瞬间由狂笑转到冰冷,胖男微眯起双眼:“谁要是再说一次‘金仙’二字,如同此杯!”
话音刚落,就只见一缕银色的光飞了出去,“啪”地一声,一个官员桌前的酒杯突然就碎了,惊得那人马就尿了裤子。
“呃,不说不说,昂琉,别生气啊!”杨广竟然露出一丝怯意,话语中,似是在给这个男人陪笑脸。
“说了又如何,说金仙公主,又不是说你。”白了那人一眼,乐欣然只觉刚才他那招十米之外碎酒杯的招式还算潇洒。
“嗯,金仙是昂琉的封号,不过,是金仙王,而非金仙公主。”杨广倒是挺乐意有人站出来刹刹某人的锐气。
“哇哈哈哈——”乐欣然不明白自己怎么也学着胖男人的声音干笑了两声。赶快收音,乐欣然斜着眼,一脸的鄙视:一个大男人叫金仙王,却是有些损。
“我说了,谁敢再提起二字,如同此杯!”“胖男人”似乎很是介意,眼中透出一股寒意。
“咳咳”,杨广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昂琉,你已然来晚了,还不快些入座!”
“哼!”从鼻端重重地闷哼了一声,被唤作昂琉的男子重重地拂袖,这才渡步到一旁入了座。
乐欣然顺着看去,竟一下就看到笑意浓浓的萧劫。一身乌衣的萧劫在锦衣环绕的众人中显得极为惹眼,腰间一抹猩红的系带,与乌衣的漆黑颜色相映,很是绝妙。
“好了,赐玉真公主入座吧。”杨广朗声吩咐老太监。
“玉真公主,请到国师左侧的位置入座吧。”老太监笑眯眯地说道。
嗯,乐欣然此时巴不得赶快和萧劫说上两句话。
“开宴——”冷不防老太监高声喊了起来,吓得乐欣然差些一个踉跄。
别笑,乐欣然还没跨出一步呢,突然身后的老年人中气十足的长啸一声,能不闪到么。太极不是白练的,乐欣然一个斜分,便稳住了身形。
眼中露出一丝欣赏,萧劫见乐欣然慢慢走来坐下了,这才问:“你怎么知道我师弟的封号?”
皱眉,乐欣然觉得此男有些八卦:“为什么我不能知道呢?”
“他出生那年,周身环绕金色光晕,所以赐名金仙。不过长大后,他不再允许别人叫他金仙,因为,他觉得那个名字是在……”萧劫顿了顿,又道:“反正是不大相称!所以,便无人敢再唤他金仙了。”
“唤了又如何,名字不就是拿给人叫的么?”乐欣然不置可否的瘪瘪嘴。
“凡是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两个字的人,如今,恐怕除了我和皇上,都早已被他的珠玉金喜扇给一击而亡了!”
啊!突然,脑海中,肥胖遮面猥琐男的形象如同那个被击碎的酒杯一样,也慢慢地破碎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个变态胖杀手男的形象。
告诫自己以后招子放亮点儿,别再惹那个什么变态金仙王了。偷偷地瞄了一眼变态王爷,他好像还在生气似的,拿着扇子遮住脸,也不说话。乐欣然才懒得理他,手捂着扁扁的肚皮,期待着品尝自己穿越以来的第一顿晚餐。
外挂一则:
在某个文章里看过玉真公主的才子小白的一段艳遇,形容的很好很经典,给姑娘们一齐欣赏欣赏:话说,李白结婚不久,就到长安谋求仕途,期间曾经住在玉真公主的小别墅里。如果唐朝的小报发达的话,这事可以上头条了:“浪漫大诗人和金枝玉叶爆婚外情”、“皇家女道士和大诗人在京城同居”,或者还有后续报道:“李白怒斥狗仔队,称与公主只是普通‘道’友”、“公主称自己正在外地仙游,李白入住别墅之事,只是收容普通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