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诺得到我的保证战俘待遇以及战争结束后遣返回国的承诺之后,给他的司令官写了一封报告战况的报告。当然不是劝降书。只是把北郊的战况如实地向上司报告而已。这也是对下属、对同僚、对上司都很负责的表现。
现在包围通州的我军已经不仅仅是秦雄指挥的东路一部和西路第一师的两个团了。结束北郊战斗的我军大步主力都已经集中在这里了。这里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了。
最后通牒和科林诺的战况报告都被送了进去。现在困守通州的只有法军第一旅和骑兵团的残部,兵力到不到满员时的半数,还有部分皇家海军陆战队的部队。全部的大炮都已经丧失。说实话,他们确实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继续打下去只有毁灭。我在最后通牒里承诺了对俘虏的人道待遇,以及战争结束释放归国的条件。额尔金和葛罗早已返回了天津,也许现在在大沽口外的军舰上。前线的两位陆军中将不得不痛苦地考虑投降的问题。
巴夏礼和雅曼准将被授权来跟我们谈判。我授权秦雄和崔明贵做我方的谈判代表。这两家伙的外语还不错,尤其崔明贵小子,法语甚至德语也能来几句的。其实这也不重要,那个巴夏礼是个中国通,汉语讲得不错的。廊坊方面派辛兴接替秦雄坐镇指挥,那是他的老部队,绝对没有问题的。与对方的代表相反,我们的这两个代表很乐意接受这项任命。其实,谈判内容及其简单。这两个爱将得到的授权很简单,命令对方限期投降,仅仅接受就投降的具体细节适宜的谈判,否则免谈,开打!
巴夏礼在东方可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处境下谈判。任何多余的话免谈,这个谈判老手也无可奈何。至于他的外交人员地位问题,鉴于他是在两国交战的现场,返回通州,联军投降后,同样给与他俘虏的待遇,可以考虑在待遇方面比照联军的两位司令对待,仅此而已。
恼怒是没有用处的。崔明贵很优雅地把我们的条件书面递交给对方的代表。当雅曼问道他的军衔的时候,这小子毫不脸红地给自己封了一个“炮兵少将”的军衔,告知对方限14点最后答复,还很绅士地给雅曼准将对了一下表。
不顾巴夏礼的咆哮抗议,很客气地把他们送回了通州。与当初曾格林沁的做法天壤之别。
8日14点,通州城内的联军举起了白旗。联军陆军司令部。法军第一旅、骑兵团、皇家海军陆战队共计2000余人成为了我军的俘虏。现在我军收容的联军俘虏已到4000多人,看来相当一段时间我们要养活他们了。初步统计缴获的完好的步枪有7、8千支,大炮仅40门。还有包括战马在内的许多军用物资。我军伤亡1500余人。这些联军的战斗力确实强悍。不过,我军的实力并没有削弱多少,反而因为缴获的这些欧洲武器而得到了加强。
俘虏被集中押送到了丰台大营。那些被缴械的暂时说不上算不算俘虏的清军这下对我军更是畏若神明了。
北京周边完全由第一师负责防卫了。第二师也加入了向东南天津方向紧逼的集团。秦雄赶回部队把辛兴替换了回来。战车和迫击炮部队一半跟随东集团行动,一半留在了北京郊区。原有的后膛炮留在东集团、新缴获的大炮由总部直接掌握。刘根回到骑兵师随东集团行动,崔明贵取代了他的位置,与满清大臣和洋人们打交道,我需要这小子当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