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周冲榜,还请各位砸票支持,多帮忙宣传,明晨欣赏夜杀第二篇,谢谢!
_______
原来这信里写着,蒋天偷听到吕剑和光头钱的谈话,那黄蜡石其实就是黄员外找寻到的那块。
青龙寨早知道黄家在三天前会运石南下,并且路过青龙山,却故意骗汪仲人,说这石头并无来头,在昨日会路经青龙山。
而他们则提前劫了石头,再故意献上假石,挑拨黄家和汪家的关系。接着青龙寨会卖掉那黄蜡石,得了银子用来招兵买马,以此和汝州官府抗衡,和汪仲人抗衡。
汪仲人恼怒之际,林轩正飞马赶回灵宝山,他已猜到汪仲人收到信后,定然震怒,也会有消息回传蒋天,一回到寨里,便让郑顺在隔天就去青龙北山脚的茶铺。
第二天下午,郑顺下山赶至茶铺,那老板一见到他,便立刻取了封信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接着就要他转告蒋天速来此处,说是汪大人吩咐,这封手书定要蒋天亲自拆看。
郑顺懒得理他,一把将信抢过来道:“蒋大人忙得很,若是轻易下山,很容易被发现!你放心,这信我断然不会拆看!汪大人能信得过你,让你带信而来,你却信不过我么!”
茶铺老板,还要再说,郑顺却不理他,转身而去,那老板又不会甚武艺,也自无可奈何。郑顺回到寨中,立即把书信给了正自演练短枪、短棍的林轩。
林轩放下枪棒,拆信一看,心中立时大喜,信中说汪仲人三日后就要突袭青龙寨,让蒋天无论用什么办法,逼迫吕剑带他回青龙寨。到时里应外和,由蒋天先制住青龙寨的三位当家并那百步穿杨花岩,等青龙寨不攻自乱之时,汝州兵再攻上青龙山,灭了青龙寨。
郑顺见林轩一脸喜色,正待询问,却听林轩说道:“你叫宋英、张节过来,有要事相谈!”
郑顺知道是关于信中之事,当下也不再问,立时向演武场跑去。不多时,就带了宋、张二人来到林轩身边。
林轩看了三人一眼,微微一笑道:“汪仲人要在三天后攻下青龙寨!”这话一出,宋、张二人俱是惊喜,郑顺是知道整个计划,喜悦有之,惊讶则不如那二人。
可只过一会儿,宋英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只听他道:“寨主,三当家那狗贼,还有花岩那混蛋岂不是要被官兵抓去,咱们不能亲为老寨主报仇了!”
张节接口道:“能手刃仇人自是最好,不过眼下咱们山寨力单势弱,此时敌人二虎相争,咱们坐山观虎斗,却是目前最好的局面。”
郑顺直想说这局面是寨主用计所至,想让张节更佩服林轩,却又怕林轩怪他泄露,只好一言不发。
林轩扫视了三人一眼,正色道:“坐山观虎斗纵然是好,但是咱们四个一齐收了那青龙寨岂不更佳”
“什么?”这话一说出,三人都是一般张大了嘴巴。林轩见他们如此,略停了片刻才道:“宋英、张节,你们和郑顺都是寨中最能干的兄弟,今后大事少不得倚靠你们。前些日子,我和郑顺做了些事情,这便都告诉你们……”
待林轩说完,宋英嘴巴张得更大了,特别是对三当家和那位铁臂已被林轩囚禁的事儿,更让他是又惊又喜,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自从这个没用的少寨主的改变性子以来,短短的两月不到,就做了这么多事儿,让灵宝寨越来越强,这是以前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张节的反应则和宋英有所不同,他先是惊讶,而后迷茫,到最后却是一脸的佩服。几天前,林轩就说过他有详尽的计划能让汪、黄两奸臣自相争斗,没想到几天后便就要成功。这个近乎完美的计策,不仅挑拨了汪、黄两家的关系,还让灵宝寨的死敌青龙寨面临灭顶之灾。
想到这些,他当下拱手道:“寨主不仅勇武,而且智计过人,张节服了,若是寨主还肯让张节效力,那明日张节就为山寨挑选适合练习飞石的兄弟,训练飞石队!”
林轩还没答话,郑顺就喜道:“太好了,张兄弟!等咱们有了银钱,再招买更多的人马,到时候就不是飞石队这么简单了!”说到此,他又转头看向林轩:“寨主,你说我们四人就收了青龙寨,怎么收法?”刚才听林轩说这话时,他就急于想知道,可林轩却一直没提,只是将之前的计策全盘告诉宋、张二人。
等到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开口,便问了出来。这一问,宋英、郑顺二人也是一同看向林轩,他们两人方才被林轩说的计策给惊住了,一时间忘了这茬,现在郑顺一提起,他们自是同样想知道。
“咱们四个对整个青龙寨,你们可怕?”林轩语气转冷。
“怕……”宋英很是疑惑。
张节、郑顺没有回答,却是同样露出奇怪表情。
“我们在暗,敌人在明,咱们乘夜摸上青龙寨,杀了他们三位当家,活捉花岩!”
“可是寨主,他们武艺都不弱……”宋英小声说道。
“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对敌方法么,在战场之上,以命相搏,可以用任何手段杀了敌人!”
“寨主是让咱们做刺客!”郑顺立时明白。
张节略一沉吟接口道:“可是必须熟悉青龙寨的地形,更要知道他们三位当家,还有那个花岩住的地方……”
林轩冷冷一笑,看向郑顺,郑顺立时明白道:“宋英,你不是想报仇吗,这就带你去折磨折磨吕剑那厮……”
………………
“咯啦~~~”一道闪电劈下,一个人头落地。
林轩扭了扭用力过度的手腕,继续潜行在草木林中。在他的身后,跟着同样穿着夜行服的宋英、郑顺、张节,这四人就如溶入了这片无尽黑夜中的幽灵,行动敏捷,却又无声无息。
刚刚干掉的是青龙寨的一处暗卡,林轩许久没有试过直接用手扭断敌人的头颅,这副身躯虽然已经过很好的锻炼,但突然一下,仍是使力不均。
郑顺挥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步履愈发急了。刚才林轩的那招,看得他暗自心惊,虽然出发前,林轩已经教过他们,如何发力、力至何处,能以最小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致人死亡,但这一见之下,却还是为这徒手杀人竟然能做到这般轻巧,而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