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
靳:真想去见你,然后和你一起私奔。
风:和我这人穷光收私奔,可委屈你喽!
靳:我不怕啊!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种幸福。这几天无聊时就给我们拟张婚约啊!我这月签合同签上瘾了。
风:哈哈哈,真可以,那什么时候来京啊?
靳:恐怕要等你回来再看你了,好遗憾!很想在你走前见你,可我现在一无所有,自己都搞不定,不想给你添麻烦,这段时间你也在准备了国,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没回信息,当时只是有点失望,现在看来,感觉到了点什么……)
靳:我更怕的是见了你后无法自拔,那你走时我们更难过,所以很矛盾。
(晚10点多,等到12:44没有回信息,关机。最后我的那两条解释太多余了,让他多心了,他不知道,如果我有条件早就飞去见他了……)
曾经的梦里,飘舞着玫瑰色的梦;曾经的梦里,我们一起漫步雨中;曾经的梦里,思念掩盖了所有的甜蜜和忧伤。梦随人周而醒,泪落随风,一切的一切都如烟云般的逝去了,只留下天地间茫茫的雨幕和风中摇曳不定的落花。物是人非,南柯一梦。现实,注定梦要破碎。
5月27日车上发信息
靳:在做什么啊?昨晚怎么没回信息啊?我等到下半夜没睡。去非洲的事都办好了吗?有时间来铁岭啊!
风:好啊!
(我到家了才收到。)
靳:真的?太好了,什么时候?我去接你。
风:再说吧!
靳:来的话提前告诉我啊!说不定赶上我过二十七岁大寿。
风:几号啊?
靳:本月三十号。
风:哦,去不了,我会祝福你的。
靳:没关系,尊重你的选择,工作重要,哪天来都好。
风:OK。
(发完信息开始收拾屋子,希望他真的能来……)
5月28日9点半后
靳:这几天忙什么呢?
风:睡觉。
靳:我晕,天天睡啊!现在睡了吗?
风:快了。
靳:那不打扰了。
……
靳:你把我当什么啊?
风:梦姑。
靳:算了不问了,你睡吧!希望你是我的梦郎吧!
风:呵呵。
靳:你就敷衍我吧!不用回信息了。
(真的没回,郁闷!5月30日我生日,端午节他都没消息……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其实也差不多了吧!心情一直不好,6月1日家里上宽带,把QQ个性签名改成“程风,我喜欢你!”弄得所有文友及旧日同学都问我程风是谁……)
我迷茫的望着你从我的视线中走远,还没有弄清楚分手的原因,你却从我的天空中飞过。拾起零落满地的故事碎片,理清纷乱的思绪。或许,爱的东西不能靠的太近,太近了,容易碰碎。破碎的心像花瓣一样随风飘落,美丽的日子如烟散去,岁月在记忆中烙下深深的记忆。如花的你像花期一样短暂,如今唯有在记忆中寻找过去。
程风这段时间里,也经常和靳宁去孤儿院,思捷也破例常来。
“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思捷看着这个地方,不可思议地问阿洁。
“对啊!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有伤心也有快乐。你能来这里,我真的好意外。”
“蓉蓉和子桀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来过,我以为我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来。”
“呵,感受很不一样吧!”
“我以为我已经很成熟了,没想到还会有许多新的感受。”
“人每一刻都在成长,有的人到死还是一个稚子。”
“你就是程风哥哥?”妮妮看着程风问。
“你认识我?”
“靳宁姐姐为你哭过……”
程风怔住,靳宁默然,接着转身,向外面走去。身后的男人,在用怎样的眼神看着她?她不想探索,只想尽快的逃离。
“你为什么不跟程风说话呢?”思捷问靳宁。
“我没有苛意不理他,可是也不想苛意地去接近他。”靳宁勉强笑着说。
程风回到自己的住处,多年来,他一直是一个人,冷冷清清,他对每个身边的人笑,可是心一直是凉的。
那天在靳宁那里,他用随身携带的U盘把他们的短信记录全部拷贝。
2006年6月2日晚10:20
靳:这几天心情怎么样?(没回信息。)
靳:有意冷落好聚好散,是不是你就想这样结束?你总是敷衍我能不懂吗?还一直骗自己不要敏感。这些天我很难过,心疼的时候是真爱上一个人了吧!但我决不会怪你,放心出国吧!没牵挂地离开,祝福你,如果你坚持,我不会成为你的牵绊,我觉得做不了恋人还可以做朋友。给我点时间适应,因为我还喜欢你。不是我不等你,我爱的人十年我也能等,可是你不需要我了。(没回。)
靳:你根本没想让我等你,你对我没信心,对你自己也没信心,我完全明白你心里的矛盾和想法,可你还太不了解我,我也没精力再表达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想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又不会哭着求你爱我,我会笑着看你离开。(没回。)
靳:我一直想好好爱一个值得我爱的人,我以为你是,可你越来越不认真,去非洲我不怕,真爱一个人等十年又怎么样,我又不是寂寞难耐的小女人,我没太多要求更不想早早嫁掉,就算现在你要娶我我也不会结婚,婚姻什么也保证不了,我鄙视那些结婚狂。所以我从来不怕等待,可你也要让我等的值得,你在非洲嫁人得了,反正你只是想要个女人而已,管她黑人种还是黄人种。(没回。)
靳:连最后的争取你都不愿意,我还能做什么,我只能把想说的说出来,不留遗憾。今天我做了魔宁空间的博客,在我个人资料里有网址。本以为你出国了我们还可以在网上联系,我上了一年宽带,可是现在看来我的想法太天真了,我还是作回我的单身主义或者嫁给文学了,缘浅情深我无力争取了,你到非洲自己保重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