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将到半球在这里祝各位兄弟姐妹们身体健康节日快乐!!!!!!!!!)
傍晚马啸风和姬冰心出现在了小镇之上行走于青石板铺成的大街上徘徊于往日那泛着黄晕的时光中马啸风心头恍惚颇有种半梦半醒之感。
“这小镇叫什么名字?”
小镇上来往的乡民都透着一股悠闲的感觉不似都市的匆忙这里的人走起路来都一付懒洋洋的样子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微笑像是都没有什么烦心事大人们见了面互相问好小孩子则在大街小巷中欢乐地追逐着再加上这里犹如山水墨画一般的古色建筑便让置身于其中的人生出一种世外桃源之感。
即使是姬冰心这种对外物向不留心的人也心生欢喜。
听姬冰心问道马啸风便随口回答:“它叫弱水。”
“弱水?”姬冰心愕然不明白小镇这个名字的含义。
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马啸风指向远处那条流淌过小镇中心的河流说道:“那条河名叫弱水河传说在古代这条河中有妖怪让河水变得遇物即沉据说连鹅毛也是飘不起来的因此河名弱小而这镇因河从中流淌便以弱水名之。后来一位路过此地的神仙把那河中的妖怪收伏这河水才变得无害起来。”
“真是一个有趣的传说。”姬冰心淡淡说道只是她的脸上可一点也看不出半分“有趣”的意思。
马啸风却突然露出苦笑:“是啊传说每个人都只把它当成传说可谁又知道那个它并不是传说啊……”
他这句话说得很小声若不是姬冰心走在他的身旁且本身又非普通人的话还真听不清楚姬冰心侧眼望着这个男人那脸上那眼睛里都似藏着什么秘密而且那秘密也并非是快乐的事情马啸风不愿说姬冰心自不会追问她便权当没听到亦步亦趋地跟着马啸风走向小镇中。
弱水镇上的居民虽然对马啸风和姬冰心两人那比较新奇的服饰感到奇怪却也不似县城中的人一般不断打量着他们这让马啸风感觉轻松了许多再加上这说底到是自己的家乡走到哪里都仿佛可以看见以前自己的影子在刚才说到弱水镇由来时的那短暂的感伤过后马啸风又恢复了平时的活跃不断向姬冰心介绍着小镇上一些比较有名的景点还有一些特色小吃。
最后他们落榻在小镇上唯一的一家旅馆里这间小旅馆旧社会一个地主家的房子后来改革开放了弱水镇虽然不是旅游大镇年中却有一些游客到此来散心游玩于是镇上一户有钱人家便买下这地主家的大宅子开起了特色旅馆来。
马啸风向旅馆老板称自己二人是从外地来旅游的游客由于现在是旅游的旺季旅馆老板也不疑有它便吩咐手下伙计安排了两间客户给马啸风二人一路走进旅馆的内堂倒遇上不少来游玩的旅客其中竟然还有一两个洋人这倒是颇让姬冰心感到意外。
“你知道以前我们管洋人叫金毛猴子。”和两个洋人擦身而过时马啸风低声对姬冰心说道。
姬冰心一听人便轻笑出声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引得两个洋鬼子朝她颇颇行以注目礼其中一个还朝姬冰心举起了大拇指。
马啸风压着笑意说道:“看人家赞你漂亮呢。”
下一刻整个旅馆的人都突然感到了一阵寒意姬冰心板着脸跟着伙计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后面的马啸风却大笑了起来让其它旅客都皱起了眉头。
小镇的夜是温柔的在你毫无所觉的时候它无声无息地降临然后用无边的夜色悄悄把你轻拥入怀。
旅馆里小房内一连串玉珠入盘的声音响起在一面黄铜的水盘里清澈的温水被倒了进去然后一双玉葱般的手掌轻轻浸入水中然后捧起一小鞠温水再泼在一张绝美的脸庞之上。
姬冰心轻轻地哼了一声温热的水流过脸孔每个角落把连日的疲劳一扫而空。
她伸出手把旁边架子上一条洁白的毛巾取了过来轻轻地拭去了脸上的水珠张开眼睛姬冰心吐出了一口气芬香如兰。
推开窗户隔壁的房间点着一盏黄色的小油灯那个男人却没有呆在屋里。
哪里去了?
这个念头在姬冰心脑海里浮起随后她摇了摇头那家伙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这里是他的家乡难道还会走丢了不成?
姬冰心笑了笑看着窗外的夜空上月朗星清看得她心旷神怡更看得她心中一动突然生出了想夜游小镇的念头于是下一刻小镇的大街上已经多出一个动人的身影。
马啸风正站在一处街角中这是一个转角处在转角的对面是一所红色有大屋。
红的围墙、红的屋檐还有红色的大门。
大门两边挂着红色的灯笼灯笼上各写着一个“马”字。
这是马啸风的家他很清楚打开大门后是一个练功场沙场上摆放着各种兵器老头子会在每天早上鸡还没打鸣的时候就来到练功场然后把兵器架上诸多兵器都练上一回这个时候那时的自己则会偷偷躲在一边看着老头子练功那个时候自己虽然嘴上总是说老头子就算功夫练到打遍天下无敌手也挡不过人家一子弹但心里自己却不得不承认小时候自己最喜欢看的便是老头子在练功场里左右腾移的矫健身影。
突然红色的大门出一声声响马啸风吓了一跳连忙把身体往后面缩只留一双眼睛盯着大门。
大门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女穿着黑蓝色的布衣头高高挽了起来面容和马啸风有几分相似却是马啸风的母亲。
“妈……”马啸风张开口低低在喉咙间唤了一声。
马啸风的母亲自然不知道他十年后的儿子会在转角处注视着她她转向门内喊道:“啸风快些别让三伯他们等太久了。”
马啸风听得一震他突然记起今晚会生什么事情了。
“那些老头子等会也不见得会怎么样。”
大门里传来一把尚带着三分稚气的声音然后一个少年从门里走了出来他的样子和现在的马啸风有七分相似但一双眼睛却带着剑一般的眼神像一头独行于荒野中的幼狼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敌意。
“你呆会可不准这样说话。”马啸风的母亲训斥着然后一把拖过少年时代的马啸风一起走过了弱水河的对岸在那边有马氏的宗祠而今晚马家的叔伯将在宗祠里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是你?”冷不防一把声音在马啸风耳边响起。
马啸风吓了一跳却见姬冰心站在他身旁好奇地向弱水河对岸那双母子打量。
“姬小姐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马啸风抚着胸口夸张地叫道。
姬冰心白了他一眼大有你会吓死母猪便会上树的意思她指了指少年时代的马啸风再次问道:“那是你?”
“是啦要不然会是你?”
姬冰心摇了摇头说:“不像。”
“怎么会不像。”马啸风指着自己说:“难道我还会认错自己的样子。”
“我不是说样子不像是指气质。”姬冰心纠正说道:“那孩子透着一股刚烈就像一把出鞘的剑。你?太世故了平时的样子像是很温和对什么人都好其实你是在用自己温和的外表把真正的自己藏了起来说起来你比我还冷漠。我只是外表冷漠而已但你却是连心也是冷漠的。”
马啸风一征不想姬冰心竟然会说出这么一段话来良久他才叹道:“人是会改变的啊。”
他指着年少时的自己说:“那时候的我纵然刚烈别人见了我都怕但刚者易折更因此做事不顾后果自从某一件事生之后我学会不再冲动你说得不错我对人温和表面上看是待人亲切实质上则是不想让人和我走得太近但那并不代表我心冷漠只是我不想再像年少时那般让所有人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如此而已。”
姬冰心点点头说:“那是我误解你了。”
“这…这倒是不打紧的。”马啸风见姬冰心倒歉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两人间的气氛便这么飘起一股异样的气息随即姬冰心转移了话题。
“现在这么晚了他们还要去哪?”显然姬冰心对于年少的马啸风颇有兴趣。
马啸风看着弱水河对岸说:“这一年我家老头子过世了……”
他的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一层感伤姬冰心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马啸风摇摇头继续说:“不要紧人总是会走的老头子走后我家那几个叔伯便打起这马家武馆的主意。”
说到这里马啸风的脸上露出冷笑:“那几个老家伙脸上说得冠冕堂皇但骨子里还不是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今晚把我们叫去便是想在马氏宗祠中讨论如何瓜分我那死鬼老头留下来的一点遗产。”
姬冰心一愣随后说道:“既然如此你还不跟去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马啸风却突然转了身说:“不去不去那些老家伙再怎么能说会道又有什么用有我在那里谁敢欺负我妈。”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旅馆的方向走去似是真的打算不管。
马啸风走了一会也不见姬冰心跟上来他回头一看大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而弱水河的对岸却有白色的影子一闪而没。
“……想不到昆仑上清宫的弟子原来也这么八卦啊。”马啸风嘿嘿一笑这才头也不回地自个走回了旅馆。
姬冰心的身影在夜色下时隐时现她的功力虽然因为不明的原因而出现了减退但用来跟踪两个人却还绰绰有余追过了弱水河她飘上了一户人家的屋顶朝下一望便看到少年时代的马啸风和他的母亲正在另一个大街上朝着一处像庙堂之类的地方走去。
白影一闪姬冰心身体横过大街像一片叶子般无声无息地落入庙堂的屋不清楚自己是为何要跟上来的是为了那少年马啸风中如利剑一般的眼神还是只为了知道成年的马啸风为什么会那么放心少年的自己独自和母亲前来姬冰心说不清楚只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确实勾起了她的兴趣那年少的刚烈在成年之后却又为何化为世故圆滑是利剑已然磨钝还是只不过藏在更深的剑鞘之中而已。
庙堂上的女子心事重重庙堂下的人又何尝不是?
少年马啸风推开厚重的庙堂大门领着自己的母亲走过了门口的玄关转入天井祠堂之内摆着四张椅子其上坐有三人皆是马氏叔伯马啸风之父马大风排名老三那祠堂内自右数起第三张空着的椅子便是属于马大风的。
少年马啸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然后扶着自己的母亲朝着这些叔伯们走去。
“弟妹啊你终于来了啊。”
坐于右手边第一张椅子也就是马啸风的大伯马清平一个五十多岁满脸红光的青衫老者站起来呵呵笑道。
“大伯您好。”马啸风的母亲略一施礼但让马啸风叫人时少年马啸风只是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句。
马啸风的大伯眼中闪过不满之色但随即呵呵笑道说:“弟妹啊三弟既然不在了那这张椅子你便坐下吧。”
马啸风的母亲应了一声便走向第三张椅子。
此时坐在第二张椅子上马啸风的二伯马楚连却站起来说道:“大哥这不妥庙堂之内宗祠之上这妇道人家岂能……”
马清平立时拍拍自己的脑袋说:“瞧我糊涂的弟妹啊祖宗家法如此那只能委屈你站着了。”
庙堂上的姬冰心冷冷一笑这两个老人完全便是在演戏演一场下马威的戏这完全是做给马啸风母子看的为的便是给他们制造心理压力。
马啸风的母亲唯唯应诺嘴里连说无妨便要站到一边此时旁边的马啸风却站了出来用他那还带着稚气的声音大声说道:“即然各位叔伯把祖宗家法也抬了出来那么按照祖宗定下来的家法我老头子过世之后马家便由我来担当那就是说我便是马家的家主敢问各位叔伯这张椅子我可有分量坐上一坐!”
马啸风的母亲脸色一变连说胡闹就要拖马啸风回来马啸风却固执地站在那紧紧盯着座上三位老人马清平脸色数变按祖宗家法确实是这个说法但要一个十六七岁的黄毛小子和他们三个老家伙坐在一起他们往后的脸还朝哪搁啊。
一直没有吭声的马家老四站起来说道:“啸风小侄说得有道理但你现在还没有成年这家主却是不实所以这椅子嘛你暂时还不能坐待你娶妻生子后这第三张椅子便是你的了。”
“老四说得对说得对。”老大马清平眼睛一亮马上附和说道。
一场小小的风波便这么化解了马啸风虽有不分岔但人小言微却怎么争得过三位叔伯只能乖乖和自己的母亲站到一边只是少年的他却捉紧了拳头那其中却有着几分不甘和愤怒。
姬冰心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她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那小小拳头上面好像那捏紧的是她的心。
宗祠内三个老者一番寒暄后便说上了正题。
“弟妹啊你看老三过世了这武馆也不办了放着这么大的地方住着你们娘儿俩做大哥的我不放心啊你看是不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我那宅子虽然没有你们的大可住着踏实啊至于你们的武馆我看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卖了你放心卖得的钱我一分不少的还给你。”大伯马清平第一个按捺不住他站起来和颜悦色地说道。
马啸风的母亲脸色一变她低着头说道:“这个恐怕我不能答应大哥你武馆是大风的心血大风临终前交待我要把武馆经营下去将来是要传给小儿啸风的。”
“弟妹这我知道。但你想现在武馆还有几个学生?我已经观察很久了这两三个月来怕是一个学生也没有了吧没有了学生你们又有什么收入所以弟妹啊还是听哥哥一句劝卖了吧。”马清平继续劝道。
马啸风的母亲却依然坚持不卖这时马氏的老二和老四也站起来劝道一个个数着武馆继续经营的诸多坏处又大谈卖了之后能够得到多少利益他们说得兴高采烈便像是那武馆是他们的嚢中之物卖得的钱全归他们所有一般。
便在这三个老头你一句我一嘴的话中马啸风的母亲头越来越低可以想像她此刻所受的诸多压力姬冰心看得心中气愤不已想这三个老东西也太过分了竟然这样来逼迫一对无依无靠的母子。
就在这时一声愤怒的吼声在庙堂中升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
马啸风捏紧了拳头像一头被激怒的狼恶狠狠地瞪着宗祠内这三个叔伯。
三个老人包括马啸风的母亲都被他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一个少年竟然会出现如此可怕的眼神马啸风的眼睛像是快喷出火来那带着一分凶九分狠的眼神瞪得马氏三个老头连退了几步。
宗祠内气氛充满了火药味像是不小心一点火芒就会引连串的爆炸。
“够了几位叔伯们。”马啸风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愤怒的他利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你们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你们问问自己谁不是在打我们马家武馆的主意。说什么卖得的钱一分不少地还给我母亲对你们是会把钱还给我母亲但还的钱恐怕只是武馆卖得的一部分吧。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打这些主意了马家武馆我们不卖那是我老头子的基业那里面有我母亲和老头子共同拥有的回忆我告诉你们只要有我马啸风一天你们就别想打它的主意我不会连母亲最后的一点回忆也葬送在你们这帮死老头的手里!”
带着稚气的声音像巴掌一样狠狠抽在这三个老人的脸上他们被气得浑身抖而马啸风的母亲则掩脸低泣马啸风说得没错他的父亲虽然走了但呆在马家武馆中却还有那么几分念想要是连武馆也没了马啸风的母亲真不敢想像以后的日子要怎么捱下去所以她尽管知道儿子的话得罪了这几位老人但她却没有去阻止。
“反了反了。”马清平尖叫了起来由于愤怒连声音也变调了:“阿忠阿平!”
这时从宗祠中跑出来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朝马清平一揖叫了声“爹”!
马清平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马啸风叫道:“把这个浑帐小子给我抓起来今天我得在列位祖宗面前替大风教训他这个目无尊长的儿子!”
马清平两个儿子连忙应“是”便朝着马啸风走去马啸风的母亲吓得哭了出来紧紧抱着马啸风说道:“不要啊大伯看在啸风年少不更事的份上你不要和他计较啊。”
她又对啸风说:“啸风快和你大伯道歉快啊。”
马啸风倔强地搬开母亲的手沉声说道:“妈今天我们要是任由他们说怎样就怎样的话那么以后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老头子说过人家狠你就得比人家更狠!”
他回头带着凌利的眼神一拳挥出打在宗祠内一根梁柱上碰的一声梁柱被震得抖了抖落下点点尘灰而马啸风的小手却悄悄淌下一丝血线他在宗祠内一干人等脸上划过用冰冷无比的声音说道:“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
面对马啸风的挑畔两个男人被激怒了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竟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扑向少年的马啸风马啸风一声大喝小小拳头向一个男人挥了过去。
看着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少年姬冰心冷冷一哼就要下去把他们教训一顿肩头却突然被人一按姬冰心吓了一跳却见现在的马啸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
“为什么?”姬冰心低声问道。
马啸风看着庙堂之下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的情景看着低泣的母亲冷冷说道:“这是我的家事自然不希望有外人插手何况这种程度的架算不了什么。”
姬冰心看着他这个男人的眼神冰冷看着下方那几个老人更是透着凶意此刻的他把平时那层嘻哈玩笑的外衣脱下藏在其中的却是一把会划伤他人和自己的利剑不知为何姬冰心的心突然一酸少年的他究竟是背负着怎样的压力才一步步地走过来的。
宗祠内打斗已经接近尾声马啸风虽然打得够狠但毕竟人还小怎么打得过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此刻他倦缩着小小的身体抱着头任由两个男人踢打但这两个男人也不好过脸上也是一片淤青其中一人嘴角还掺着血沫看来也被马啸风打得不轻。
此时马清平的声音传了过来:“够了住手。”
两个男人岔岔再踢了几脚才喘着气走了回去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马啸风却倔强地站起来他的脚虽然在抖他的脸虽然在淌血但他还是一点一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额头上的血迷糊了他的一只眼睛但另一只眼却像要杀人般的看向宗祠之内然后舔了舔被打得冒血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咱们以后走着瞧……嘿嘿……”
他笑了笑得宗祠内几人不寒而栗。
马清平打了个寒颤突然有些后悔让自己的儿子出这样的重手但表面上他还是做足了样子:“弟妹啊别怪大伯心狠我这是替你教儿子啊。”
马啸风的母亲止住了哭声她擦了擦眼睛走过去把马啸风抱在怀里然后冷声说道:“我和大风的儿子只有我们才有资格教训谁以后敢动啸风一根头我就跟谁拼命!”
“你你……”被抢白的马清平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马啸风的母亲又说:“啸风咱们走这马家宗祠上这几人还在的话这宗祠我们不来也罢想来你爹泉下有知是不会怪咱们的。”
马啸风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要是老头子在哪轮到他们威风!”
“你们母子真是放肆!”马清平脸上再挂不住不由暴喝出声。
“既然大伯嫌我们母子放肆那我们便就此告辞了!”
马啸风的母亲冷冷丢下这句话后就拉着马啸风离开了宗祠只剩下宗祠内几个老头气得连连跺腿。
此刻庙堂之上马啸风站了起来看着下面的宗祠淡淡说道:“我们也走吧。”
姬冰心点头然后脚尖在屋顶一点便飘了起来回头一看却见马啸风没有跟上来然后庙堂里灯火突然一暗接着巴掌声和尖叫声同时响了起来片刻之后马啸风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姬冰心身后淡淡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姬冰心顿时为之莞尔竟不知觉地笑骂道:“你呀持强凌弱也不害羞。”
她这一笑满天星斗却不及她丽色之万一马啸风不由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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