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钟旅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旅馆老板奇怪的眼神下马啸风离开了旅馆清晨的城市微冷的空气让马啸风精神一振昨晚他想了一夜既然这世上有三个背负着凶星宿命的人存在那么无论自己愿不愿意这一生的命运已经注定和同样是凶星入命者的其它两人纠缠在一起而且从七杀之主的粟月嘴中他至少知道了一个讯息那就是星力可以通过掠夺而提升不用说粟月现在的星力必定已经到了瓶颈在无法寸进之下她才有了杀自己夺取星力的念头而从粟月免费提供的消息来看那第三个凶星入命者贪狼星的主人一定拥有比他自己和粟月都要强的星力要不然粟月在说到那个人的时候也不会在眼睛里露出那样的神情。
像是不愿意提及并且还带着一丝害怕的神情能够叫冷血的杀手害怕那是怎样强大的存在?
由于时间太早连卖豆浆的小贩也是刚刚出来摆摊大街上很安静一辆车也没有让马啸风想打的回家的念头不得不打消只得迈着自己的两只脚用一步一个脚印见证着此处和公寓的距离。
路过流枫公园的时候马啸风突然停了下来或许在普通人眼中并没有什么两样的公园但在马啸风的眼中却呈现异样的情景公园的上空各种颜色的淡淡云雾正在翻腾那是由于混乱的灵所造成的而这一切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昨天晚上有人在公园里动手了。
于是马啸风走进了公园里。
后来他后悔了因为此刻天色还早公园里别说人了连鬼影也见不到一个马啸风走向灵力混乱最严重的地方只见好好的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被炸飞了一截小径两边的地面上还残留着碗口大的坑而泥土泛黑着一股腥味再看四周几株枫树被炸得从中折断大概又够建安的政府心痛上好一阵子吧。
是谁在这里战斗过?粟月?
从时间上来推测最可能的便是这个女刺客了但她又是和谁在作战呢。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入鼻子中马啸风顺着味道搜索在小径的另一端看到了暗红的血迹而且沾染了血迹地面旁边一株挺拔的枫树上挂着红色的碎布马啸风拿到手中感觉是女用服装的材料刚好粟月穿的也是红色的连衣裙这更让马啸风肯定了他刚才的想法。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粟月和谁在战斗难道建安市里又来了身份不明的家伙?
便在这时一声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马啸风身后响了起来:“你是谁这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说是不是你破坏的?”
回头马啸风看到的是一个年纪约在六十多岁左右的大爷大爷身上穿着管理员的服装应该是这个公园少数几个管理人员之一而现在人家误以为他马啸风破坏了公共财产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一个不安扔马啸风进去班房里蹲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马啸风哭笑不得费尽了口舌才让这个老大爷相信他这个身上连把棍子也没有的人是无法弄出这如同被炸弹轰炸过的场面最后老头接受了马啸风的解释相信他是早晨来公园晨练无意中来到这里的普通市民但后来老头报了警公安局又请了马啸风这个现场证人去“喝茶”一直被亲爱的人民公仆来回地盘问了两个小时后马啸风才晕乎乎地回到家里。
公寓一打开就见到地狼躺在地板上打着呼噜这家伙的衣领、脸上都布满了妖艳的唇印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多少女人又被这妖怪祸害了。
走到一边踢了踢地狼一脚然后自己坐倒在沙上打开电视建安的本地电台已经在播放今天早上流枫公园被破坏的事情画面上的主持人说得愤慨激昂一付声讨破坏分子的样子但马啸风可以肯定当真的有破坏分子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这戴着眼镜的男人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些人只会动动嘴皮子完全是光说不练的家伙。
地狼睁开那睡眼惺松的眼睛在看到马啸风之后却突然来了精神妖怪从地板上蹦起来一把抓住马啸风的衣领吼道:“你这没义气的家伙昨晚勾引了那个极品mm去哪风流快活了你就好自己一个人爽难为我要应付那么多女人差点可就回不来了你小子见色忘义我要跟你绝交!”
马啸风不想和地狼一起神经到冰箱里拿出一个方便面包连着包装纸一起塞进了地狼的嘴巴里堵住它那说个不停的嘴然后指了指电视机说:“别吵看报道。”
三两口把面包带着纸一起吞下肚子里起地狼嘀咕着马啸风扯开了话题但看了电视没三秒钟地狼便不说话了。
“是你干的?”嘴里说着和公园管理员一样的话地狼满脸疑惑地看向马啸风搞不懂这小子好好的艳遇不去享受倒是跑去公园打什么架。
马啸风的头摇得像拔浪鼓似的:“我是吃饱了撑着啊是昨晚那个勾搭上我的女人干的不过不知道和她战斗的另一方是谁顺便说一句那个女人便是昨天下午在车库里想要杀了我的刺客。”
“哦你是不是得罪了哪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或者富家太太现在人家竟然要顾杀手来干掉你估计你得罪了人家不轻啊。”地狼作着完全和事实相反的猜测。
“人家是为了要夺取我的星力啊。”低低一叹马啸风把粟月对他说的话复叙了一遍。
“这样子要不要我帮你去干掉她?”地狼听完问了一个毫无诚意的问题它心里清楚像这种事情马啸风是不会让它插手的因此它也乐意大方一回。
果然马啸风拒绝了它的“好意”然后站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要出去。
“去哪?”地狼绝对不是关心马啸风的去向只是如果马啸风要去吃早餐它刚好要跟着去蹭一顿而已它身上的钱昨天晚上都挥洒完了此刻穷得连乞丐都不如。
可惜马啸风不是要去吃早餐。
“素秋要结婚了我想去帮她准备点什么实用的东西送给她当结婚礼物。”马啸风淡淡的说道但语气中却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即使是地狼迟钝的神经也感觉得出来。
“何必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既然分手了就不要那么拖泥带水嘛。”地狼难得一次好心地规劝着一个人类然后它为自己的善心也觉得感动。
“你不懂的啦人类只有区区百年的时光所以对感情一类的东西会比较留恋有时候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要是我像你一样活上个七八百年的那我也对这些东西麻木了可惜我不是啊……”说着话马啸风走出了公寓只剩下地狼自己留在客厅里。
往向面的沙一倒既然没有早餐可以蹭那就继续睡觉吧如此打算的地狼躺回了沙要继续它的春秋大梦只是在临睡前妖怪像是在感叹地说道:“对感情麻木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你们人类又怎么会知道其实妖怪有时候也挺羡慕你们人类那短暂却精彩的一生呢……”
城市就像一个巨大的舞台在这个舞台上面无论人类还是妖怪都能够尽情演绎着自己的人生就在马啸风去给于素秋置办结婚礼物的时候美丽的女医生却一人无聊地逛着街。
不是想买什么东西而只是单纯的闲逛没有任何的目的地只有走到哪算哪的心情于素秋缓步漫行于城市的街道上看着每个和自己擦身而过的人心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自己一样有着各自的人生吧在这些人的脸上于素秋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表情而每一种表情便代表着一段人生。
那么现在她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生?
这个问题大概连她自己也回答不出来于素秋只觉得心中纷乱如麻和那个男人分手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可自己就是不能完全把他忘记甚至前几天还找了最好的同事合演了一出戏来试探他的反应结果他的反应告诉自己该死心了。
可是说一句“死心”容易但心里面的那个影子却是怎么样也无法一手丢开于是心在迷茫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又是走向哪里就像现在漫步在大街上却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在哪一般。
突然间站定于素秋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大街的十字路口面对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她完全不知道该选择走向哪一个方向就像她现在的心情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选择了。
“算了…还是回家吧……”最后她不想再逛下去在路口边打了个的士便钻了进去让红色的出租车把自己载回那个可以安静独处的小窝中。
却在于素秋走向大街另一边一个看着报纸的男人缓缓放下的报纸耳上戴着蓝牙的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目标上了一辆红色的桑塔纳出租车车牌号是Ja554u6请其它单位留意oVeR!”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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