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风的手一收,真元调动,与西方所说的风系魔法元素产生共鸣,忽觉体内真元一滞,一口气没有上来,憋得脸通红如血,那已被挤碎,在体内形成了旋窝状的真元再猛地一鼓,一口气总算是回上来了。
吐气开声,一声猛喝,洛风的手向外猛地一挥,却见他手前已凝聚的一片扭动的气流射了出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弯月形的透明风刃来。
没有真元波动,没有天地元气的感觉,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洛风扔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就连海明潮都不敢乱接,天知道这个以怪异出名的洛风又弄出什么玩意来。
洛风一手拖着一个,带着二女紧跟着那风刃冲向圈外,洛风只想趁着现在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天下正道的嘴脸,他已经看够了,也看烦了。
身兼多技的洛风,已经有了一代宗师的雏形,差的,只是火候而已。
海明潮修行多年,对于玄空派的道法,领悟之深,远不是学得杂而不纯的洛风所能比的,而且,海明潮已经有了一代宗师的能力,只是被玄空派的各位长老所压而已。
在洛风与其擦身而过的时候,海明潮便回过神来,手上的石中剑射出,以更快的速度向洛风追来,洛风三番两次的从他的手下逃脱,早已让海明潮怒火中烧,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小子留下来。
海明潮的牙都快要咬崩了,从他修真有成的那天起,就从来都没有受过如此之大的打击,洛风的做为,无疑是向他送出的挑衅的讯号。
石中剑穿过洛风身周的那些气流,再穿过那本能一般冒出来的水云盾,若不是洛风见机得早,及时的弯下腰去,只怕这把出自洛风之手的石中剑就要将他穿胸而过了,可是就算是这样,石中剑也划开了洛风身上的寒蚕衣,将他的后背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出来,鲜血,顺着雪白的寒蚕衣流了下来,一直淌到地上。
玄空派的众弟子在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不再傻躲着,纷纷放出了手上的飞剑,洛风手上那把菜刀他们早已知其名,哪里敢将飞剑向洛风的身上捅,只怕到时候倒霉的只会是自己那可以算做半条命的飞剑法宝。
出于这种想法,玄空派的那些弟子虽然飞剑去势甚是威猛,可是却没有一个是向洛风身上去的,十分知趣的避开的洛风,可是却也成功的将洛风的所有去路都封得死死的。
虽手上的菜刀之利,可是洛风却也不敢带着二女冒然闯阵,自己烂命一条丢了也就丢了,可是二女在他的心中无疑就是心头肉,怎么舍得让她们受上一点伤害,不得已,猛地刹住去势,再度与海明潮等玄空派弟子对峙起来,在玄空派弟子的身后,还有大圣门的人在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分一杯羹。
“哼哼,洛风,能让你逍遥十年,那是玄空派不愿与你计较,现在精锐尽出,只怕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你容身之处了。”海明潮冷笑一声说道。
“不,你们不是愿意与我洛风计较,而是愿意与我身上的那些典藉计较,海明潮,我不妨告诉你,这些典藉,你一样都休想拿去,该是哪个门派的,我自然会送回去。”洛风一脸不屑的望着海明潮说道。
“哟哟哟,说得可真是好听啊,我们在西域击杀西方传教士,在她的身上,搜出了这个,你还敢说你没有勾结西域妖人?”海明潮怒吼起来,伸手拿出那本五行道书来。
“海明潮,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这五行道书是无主这物,修真界里的规矩,无主之物,有缘者得之,既然落入我的手上,便是我的,我送与何人,又与你有何干系?哼,更何况,这五行道书也不过是最为普通的道典而已,只怕你玄空大派还看不上眼吧?拿这个说事,岂不是显得玄空派太过小气?”洛风说着,冷笑连连。
以洛风的性子,本不会辩解如此之多,只是背后那道被石中剑划出来的伤口却久久不能愈合,洛风那强悍的体质竟然在石中剑下没有一丝的优势,每动一下,便痛沏心扉,洛风也乐得与海明潮在这里扯皮,待背后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再寻脱身之法。
“既然是我中土之物,不管是不是秘典,都容不得你这等贼子传与西域妖人,若是修真界里每个人都如你这……好贼子,竟敢拖延时间,定有同伙,杀。”海明潮虽然说得得意,可是却没有得意忘形,猛然反省过来,怒喝一声,手中石中剑直奔洛风而去,洛风的死活并不要紧,只要能拿到他手上的乾坤袋就好。
在海明潮的心里,就算是无法取得那些典藉,只要能把乾坤袋这个道家极品法宝弄到手里,此行也值了。
石中剑之威,洛风比谁都清楚,虽然手上的那把可比得起蜀山剑派镇派宝便之利的金身血纹菜刀,可是也不也硬拼,这两种武器,无论哪一个受到了伤害,都是洛风不愿意见到的。
只消片刻,洛风和二女的身上都多出了十几道伤口,二女贝齿紧咬,一声也不吭,生怕会影响到洛风的水平。
二女可怜的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生出怜悯之心来,更何况,海明潮还是那种一夜无女便不欢愉的大色狼,只是现在美女与宝物之间,海明潮毫不犹豫的选择的宝物,女人,只要自己想要,随时都可以弄来十个八个极品来,虽然比不得宫如玉和雪霜儿,可是却也差不多,何苦为了女人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呢。
海明潮下手欲加狠辣,洛风的菜刀与石中剑接触两次,发出两声爆响,石中剑什么事都没有,可是菜刀上,却出现了几个米粒大小的缺口。
看着洛风和二女那狼狈的样子,躲于暗处的梦无涯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救他们一把呢?只是这海明潮也不是一个一般人物,梦无涯虽然有把握放倒他,可是却对他身后的玄空派甚是忌惮。
正当梦无涯犹豫的时候,黑影一闪,在场中突地多了一个将全身都包裹在紧身衣当中的怪人,看那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明显是个女子,再见那露在外面如玉般的手指,年龄可能不大,也可能是那种修行有成的女子。
看到这个奇怪的女子突然出现,海明潮明显的愣了一下,眼只闪地复杂的神色。
女子并指如刀,在一阵哧哧声当中,数道无形的气流向海明潮射去,再分出几道射向那些挡路的弟子。
发愣当中的海明潮被那气流击中,整个人如被雷击一般,颤抖不停,那些挡路的弟子可就没有海明潮这般修为,凡被气流击中者,无不惨叫出声,痛苦的在空中翻滚着掉了下去。
孙了了等大圣门众弟子哪里敢与玄空派的人比肩,眼见玄空派弟子吃了亏,一个个像是被狗在屁股后面追一样,退得要多快有多快。
“走。”怪异的腔调让洛风想起那艾微儿来,她在说华夏语的时候也似这般腔调,只是艾微儿像是舌头伸不直,而眼前这神秘人,却像是舌头转不过来弯一样。
想归想,可是洛风还是借着这个机会,随同那神秘女子冲出了包围圈,转眼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一口气飞出五百多里一行四人这才停了下来,洛风脸色苍白,二女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伤口已经泛白,却还在渗出血珠来。
“多谢前辈相救,不知能否以真面目见之,洛某日后也好相报。”洛风拱手道,身子却在空中不住的摇晃着。
“我们还会相见的,那时再告之身份比较合适。”神秘人用怪异的调腔说着,向洛风点点头,乘风而去。
“果然是高人风范。”洛风望着远去的背影喃喃的自语着。
忽,风声响起,却是宫如玉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自空中掉落下去。
洛风边收起情怀,俯身冲了下去,一把抱住宫如玉,可是他却也无法止去势,二人抱在一起向地面掉落。
在空中,洛风尽量的翻转身体,让自己成为了宫如玉的缓冲垫,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再一翻滚,掉进了草地边的小河当中。
雪霜儿跟跄的落了下来,费尽气力方才将二人从河水是捞了出来。
三人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河边,任由微风将他们身上的水迹吹干,远远望去,这三人便跟死人一般。
这一躺便是一整天,洛风身上的伤口也在他强悍的体质下恢复如初,只是一张脸,还苍白的吓人。
爬起来,自乾坤袋里找出合适的丹药喂入二女的口中,自己在盘坐在二女的身边,运起连自己也不知道名字的功法。
体内那灰蒙蒙的气旋转了起来,越转越快,也是越压越紧,最终,那气旋变得只有鸡蛋般大小,如金色的液体一般转动不休,在那金色的旋涡周围,灰蒙蒙的淡淡气旋不时的会融入其中。
身体数百穴位尽开,吸收着天地间游离的灵气。
洛风睁开眼睛,金光一闪即逝,骨头都好像又轻几两,洛风心下狂喜,没想到一场大难过后,竟然修为还会有所精尽,难道真的是人至贱则无敌不成?不挨打就无法精进修为?洛风想想都觉得好笑。
“醒了醒了。”好听的声音钻进了洛风的耳朵,洛风脑子里了阵迷乎,看着那两张紧张的凑在自己面前的那两张俏丽容颜,半晌这才想起,这不就是随着自己走南闯北的宫如玉和雪霜儿这两个宝贝吗。
不知何时,二女在他的身周搭起了一个小小的草棚,刚好够三人呆在其中,二女又别出心裁的将草棚修成了半圆形,棚顶上插着各种新鲜的草根枝枝,若不走近的话,根本就看不出这里是一个小小的草棚,可何况那些从天上高来高去的修真者,哪里会想得,洛风这等高手竟然会像是王八一样躲在这里。
“我……”洛风张了张嘴,嘴巴竟有些生涩,话明明就在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你睡了整整八天了,我们看你好像是在练功的样子,所以就没有惊到你。”宫如玉甜甜的一笑说道。
“八天。”洛风说着笑了“也不长嘛”
“你们的伤都好了吗?”洛风向二女关心的问道。
“好了好了,你看。”雪霜儿抢着说着,还摆出几个姿势来。
“好了就好,走吧,我们接着上路。”洛风说着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身体。
“上路?干嘛?”宫如玉迷乎的问道。
“傻丫头,别忘了,我们的手上还有别人的东西呢,人家的东西,咱们总是要还给人家不是。”洛风呵呵的笑道。
“哼,洛风哥哥你才傻呢,你忘了那个大圣门啦,咱们刚给他东西,他就反过来敲诈咱们,依我看啊,别的门派也差不多。”宫如玉气乎乎的说道。
宫如玉口无遮拦的话让雪霜儿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她的身上还有师命压着呢。
洛风注意到了雪霜儿脸色的变化,连忙伸手刮了一下如玉的小鼻子,“小丫头,别乱说话,天下的修真门派哪里都可能像是玄空派,大圣门那样,你看人家霜儿的师门雪山派,就没有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洛风的话让雪霜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次欲张嘴将师门的意图告诉给洛风,可是自小所受的师门为尊的思想,让她几次又将嘴闭上了。
“洛风哥哥,万一这一次我们再送,他们再反悔可怎么办啊?”宫如玉问道,似是也承认了雪山派的高风亮节。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先将东西放到一个秘密的地方,然后我们再用信函通知各派去取不就得了。”洛风说着嘿嘿的笑了起来,为自己的主意而喝采。
三天之后,无忧谷的小辈二号人物铁甜甜那个大汉将一封密函送到了师父水花大师的手上。
信函上写着掌门水月大师亲启,水花大师将这封密函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几次欲拆开,可是却都停下了手。
“师父,为什么不拆开看看?”铁甜甜轻声问道。
“你接到这封信的时候都有谁看到了?”水花大师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时这封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谷外的大石上,巡山弟子看到后交给我的。”铁甜甜说道。
“这就不好办了,水月掌门昨天才出关,如果她能再晚几天的话,我拆开看看倒也无所谓,再封回去就是,可是我们现在拆开,只怕水月知道点什么,对你以后的前程影响不小啊。”水花大师说着将那封信又递给了铁甜甜,“去吧,把这封信送还给水月掌门。”
“师父,也许,这封密函就是我们的机会呢。”铁甜甜那豹环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也许这里就是水月掌门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样的话,我们不就可以……”
“不可,水月这一生,我这个做师弟的再了解不过了,除了年轻时有些冲动外,修为有成之后,更是毫无一比一的行差踏错,还有,你以为,我们无忧谷就只有飘仙决这一种心法而已吗?哼哼,真正的宝贝,都在水月掌门那里,她不拿出来,就算是我们可以夺得无忧谷,也是妄然,最后只可能沦为三流门派。”水花大师微笑着说道。
看着铁甜甜捏着手上的密函犹豫不决的样子,水花大师不由摇了摇头,“徒弟,如果你硬要赌这一局的话,我敢肯定,你输定了,以后将再无翻本的机会了,做大事的人,要有耐心,为师可以一等就是近百年,你连这一点耐心都没有吗?”
“这……师父,弟子知错了。”铁甜甜的脸上红了阵白一阵,最终还是停下了头,带着那封秘函去送给水月大师。
水花大师笑了一下,自己这弟子虽然资质也只能勉强算是上等,可是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错能改,在这一点上,远远比那李洵强太多了。
铁甜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将信送进去不大一会,水月大师便出了谷,不到一个时辰又回来,然后便下令通知李洵等无忧谷弟子速归。
五天后,灵波寺也收到了同样一封秘函,上写灵波寺方丈亲启。
灵波寺的和尚可能是修佛修傻了,也可能是没什么心眼,也可能,是方丈的威严太甚了,守门的小和尚拾到密函便在第一时间将信件交给了方丈大寂禅师。
世人都以为灵波寺是天下三大修真之地之一,住持方丈的修为肯定会高深无比,可是却错得离谱,大寂禅师虽高龄一百八十岁,可是却不懂丝毫的修真之术,但是佛法精深,三万八千佛经,当世怕无人比大寂禅师更加精通的。
灵波寺所有的修真之术都来自于一卷名为《贝叶佛》的经文当中,而这部经文,也因此成了修真至宝,灵波寺的镇寺宝典。
灵波寺虽然也有一半以上的和尚修习修真之术,可是灵波寺却不似其它佛道等家的修真之术那般,一代代的传承,而是由罗汉堂的住持挑选出自愿修真,资质又比较好的弟子,自行研读,自行参悟,其中,少为和尚是修为最高,也是佛法精深的弟子。
大寂禅师虽然自己并没有修习修真之术,可是也知道,如果寺内没有了这贝叶经的话,只怕以后灵波寺只能跟那些凡尘中的小寺抢饭碗了。
大寂禅师想到这里可不是为了什么凡尘俗象,而是为了佛法,有着崇高的地位,这佛法宣传起来也快了很多,所以大寂禅师相信,就算是佛祖,也希望看到灵波寺蓬勃发展。
当那封密函被拆开以后,大寂禅师那如古井一样,一丝波纹都没有的心也不禁抖一抖,失落的贝叶经,终于有了下落。
罗汉堂的住持,大凶和尚亲自离寺,在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将贝叶经请了回来,恭迎贝叶经,便得灵波寺那只有掌门上任或是有重大功德的和尚归西时才会响起的古钟敲了二十四响。
从无忧谷到灵波寺之间的小派,有丢失典藉的,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收到了秘函,也都成功的寻回了自己的道典,一时间,各派喜气洋洋,不过在表面的祥和之下,在背后,也悄悄的伸出了尖刀。
洛风的所作所为,无疑承认了各家所失的道典都在他的手上,洛风,一时间成为了旋涡的最中心,只是一行三人,行走得极为隐秘,华夏大地那么大,只是寻这三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一般。
那些丢了典藉,又没有送回来的门派,将所有的精锐弟子,甚是烧火劈柴的弟子都派了出去,将方圆几百里布下眼线,对他们唯一的要求便是,只要见到一男二女三个修真者,立刻回报,派内的长老级人物一天十二个时辰待命,随时准备出击。
灵波寺归来,夜间,三人在山间搭了小屋,洛风嘿嘿怪笑着向二女爬来。
小小的草棚里,一时间春色无边,一时风雨暴起,喘息**不绝,淫扉的异味也随风飘出数里之远。
一声巨吼,伴着女人的尖叫,风收雨歇,疲劳的三人就那么赤着身体搂在一处睡了过去。
夜里,吃多了水果的雪霜儿尿急,披了衣服出去解手,忽在,大力传来,雪霜儿被拖着横里向一片小林当中飞去。
雪霜儿正在尖叫反击,可是这力量熟得很,似是与自己一脉相承,只是要比她强大得多,雪霜儿一下子面如土色,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师……师父。”雪霜儿拢紧了衣服,只是还有大半的春色若隐若现,就连梦无涯都不由吞了口口水,一股醋意涌上,自己这弟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成熟漂亮了呢。
“霜儿,你是不是有了野男人就把师父,还有你的师门给忘了?”梦无涯低吼着。
“弟……弟子不敢。”雪霜儿一惊,扑通了跪了下去,外衣滑落,露出了那佼好而又迷人的***。
雪霜儿自长大以后,除了在洛风和宫如玉的面前之外,还从来都没有在别人的面前,哪怕是自己师父的面前光过身子,大羞之下,想要将衣服捡起来披到身上,可是却又不敢动,红着脸,低着头,尴尬的跪在原地,如果此时地上出现一条地缝的话,雪霜儿会毫不犹豫的削尖的脑袋钻进去。
梦无涯呆呆的看着雪霜儿的***,胸前的那两座山峰,好像比自己的都要大啊,那皮肤,竟然比自己都要嫩……
梦无涯不由一样样的比了起来,比到最后,除了自己长得比雪霜儿好看一些,多了一丝成熟女人的味道外,竟然无一样胜过雪霜儿,炉火,哪怕是修为再好的女人,也会生出这种本能的性绪来。
梦无涯长吸几气,将天山的雪寒气快速的运转了几遍,丝丝的凉意让她清醒了过来。
一红一白两个小小的瓷瓶扔到了雪霜儿的面前。
“白的是迷药,红的是解药,先吃下解药,再次迷药的瓶子拔开,一刻钟之内,就会迷倒那二人。”梦无涯冷冷的说道。
“师父……”雪霜儿猛地抬起了头,眼中落下几滴清泪。
“明天,明天我就要看到我想要的东西,记住了,你永远都是天山派的弟子,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山派。”梦无涯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