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奇怪吗?大哥,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李枚夸张地叫道,整个机舱的人再次向她行注目礼,不过这才李枚没在意,而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南宫幻。天啊,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小说里写的与世隔绝的人吗?真太让人惊讶了。
“你那么惊讶干什么?”南宫幻依旧冷声道。
“额……………难道这还不值得惊讶吗?!”李枚反问道。
南宫幻不理她,闭目养神。
“喂………………你干什么不理人家?”李枚问道。
南宫幻继续闭目养神中………………
“喂!你睡着了?”李枚继续问道。
南宫幻继续闭目养神中………………
李枚生气地皱起了秀眉,刚要伸手去掐南宫幻的鼻子,李枚就是这样的一个自来熟,根本不考虑自己跟南宫幻认识……。额……………。还不算认识。就在李枚伸出手的时候,南宫幻睁开了眼睛,冷声道:“你干什么?”
“掐你鼻子啊。”李枚礼所当然地回道。
南宫幻无语,对上这样的人他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只好再次闭目养神。
“喂,你不要这么冷酷好不好?跟人家说说话嘛。”李枚摇着南宫幻的手说道,这下可羡慕死她那帮姐妹了。
“我没话跟你说。”南宫幻眼也不开地说道。
“可是我有话说啊。”李枚毫不在意地说道。
“找其他人。”南宫幻又是闭着眼睛说道。
“可是你是我的朋友啊,我跟他们又不是朋友。”李枚说道。
“我们?是朋友?”这次南宫幻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李枚说道。
“是啊,我们是朋友啊,我叫李枚,你呢?你叫什么?”李枚笑着说道。
“我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我们是朋友?”南宫幻有丝想要发笑的冲动。
“那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李枚说道。
“你了解我的过去吗?你清楚我的为人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想跟我做朋友?你不怕我是坏人吗?”南宫幻说道。
“不了解你以后可以慢慢了解嘛,你的为人以后可以慢慢知道啊。再说我又不是跟以前的你做朋友,就算你是坏人也是以前啊,跟我做朋友了我一定会让你变好的。”李枚很坚定地说道,这次南宫幻有丝抓狂的冲动,你个女的是不是,额………有问题啊?而且是脑部,不过这样的感觉很美妙。
“而且……………。”李枚还想说什么,不过南宫幻的话打断了她。
“南宫幻,电话没有。”南宫幻说道。
“啊?哦,你没有电话?怎么会?现在连小学生都会配有电话的啊,你是哪里的啊?”李枚问道,还以为是南宫幻不肯把电话号码给她呢。
“我从小生活在山里,而且那里不需要电话。”南宫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她解释。
“啊?真的有这样的人吗?我还以为只有小说里有呢。”李枚再次惊叫道,不过这次明显把声音压低很多。
南宫幻无语,沉默中………………
“又不理人家。”李枚郁闷道。
南宫幻突然站了起来,李枚也跟着站了起来,问道:“你干什么?”
南宫幻看了李枚一会儿,轻声道:“厕所。”
李枚赶紧给他让路,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南宫幻就回来了,李枚纳闷了,嘀咕道:“那么快?”本来她也不期望得到回应,不过南宫幻竟然搭理她了。
“有人。”虽然声音依然那么冷,不过李枚已经很满足了。
“哦,是这样啊,我带你到机组人员专用的厕所吧。”李枚说完就站了起来,原来南宫幻是不想去的,不过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只好跟着李枚走去。
“幻,你可以叫我小枚。”在前面领路的李枚突然回头对南宫幻说道。
“幻?!”南宫幻疑惑道。
“对啊,以后我就叫你幻了,你可以叫我小枚,好不好?。”李枚再次说道。
“随便。”南宫幻应道。
在他们上了厕所之后,飞机上的一个大事件正在酝酿着。因为已经起飞很久了,已经快要到达香港了,大家都相对地有了些许劳累,大多都已经进入修习状态,也有少许人在轻声地聊着,空姐也全聚集在一起聊着八卦跟一些有的没的,气氛十分的惬意。不过很快这气氛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给打断了。
“各位先生,女士们,抱歉打扰了,不过这架飞机已经被我们接管了。”一个声音才后排响起,众人回头一看,后排的位置上站起五个人,一人在前,看上去长得十分的体面,四人在后,而后面那四个人竟然拿着冲锋枪,众人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直到空警从机舱跑出来并且很不幸地被爆头后,众人才发出尖叫声。
“闭嘴!谁再叫就干掉谁!”领头那个人大叫道,众人马上停止了尖叫,惊恐地看着那五个人。不过训练有素的空姐还是迅速地按下了警报铃通知了机长室。
“很好!我们只要找一个人,只要大家乖乖地合作,我保证大家会没事的。好了,现在大家乖乖地呆在座位上不要乱动哦。”说完还对着众人优雅地一笑,接着带着两人向高级机舱走去,留下两人看着众人。
三人一进入高级机舱,领头的那个人对着众人微微一笑道:“大家午安,我先自我介绍一下,你们可以叫我捷克,我很荣幸地告诉大家,我已经接收了这架班机,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快乐的旅程。”
他刚说完就有两个人要站起来,不过很不幸的,两人再次被爆头了,众人又是一阵尖叫,捷克好象很享受尖叫似的,他微眯着眼继续笑着说:“希望大家配合,谢谢!”说完径直走向一个平静地做在那里的女孩,她没有众人的慌乱,依旧坐在那里,埋首于书本之中,那界的一切好象都与她无关似的。仔细看看那女孩,年约二八,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外套,秀发被一跟发绳随意地束缚着,有几跟还顽皮地跳出发绳的舒服,在那轻轻地舞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