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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的道:“不是说他也是神仙下凡的吗?进个把医院,应该如进超市一样的吧?”
老神仙一阵沉:“他对你说了?”
“对……”
“桑眉,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只是一个凡人?七情六欲样样俱全?桑眉,他不比你,他是没有前世记忆的……”
“你不是说要帮他解什么封印吗?解了,不就行了?”
倪鱼串沉默半晌,忽然间大骂:“不识好歹的人多了,但像你这样不识好歹的,我天上人间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不错,解了封印之后,他的确比一般凡人强,但是,当我告诉他,有可能伤害到你的时候,他却怎么也不愿意解,桑眉,虽然解与不解,能不能伤害到你,至今为止,我还不知道,但是,他却连一丝伤害到你的苗头都不愿意,桑眉……”
她道:“桑眉,我主动找过他,他把你们之间发生的事告诉我了,桑眉,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他拿那张照片,或许是为了保护你呢?”
“是吗……?”我心潮起伏,“他跟你说了什么?”
倪鱼串叹了一口气道:“桑眉,如果你想查明真相,又何必和他把关系搞僵?这么一来,你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查明真相了吗?趁这个机会,去看看他吧……”
倪鱼串想让我与他虚与委蛇,保持良好的关系,然后弄清楚这张照片上隐含的一切?我想,还是老神仙有政治头脑,够慎定,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还是我根本不愿意以此来查明真相?
倪鱼串道:“桑眉。你并不是想不到。而是。一想到孟宇欺骗了你。你就不能控制自己地情绪。不能理智地分析问题。桑眉。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对他与别人不同?”
经过长达十几年地洗礼。他对我地好。我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人一旦沉溺于这种好。就特别害怕失去。所以。我地反映才这么地激烈吧?
现在想起来。我单凭司徒敏地话。就判了他地死刑。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倪鱼串极快地报了一个医院名。然后。不等我答话。极快地放下了电话。
我手拿听筒。许久。才缓缓地放下。
我喃喃的道:“真要去看他,他还愿意见我吗?”
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可我地内心却又有了那种愧疚的感觉?
蚊子在一旁插嘴:“去吧,去吧,我想,不论什么时候,他总是愿意见你地!”
蚊子真有一颗纤细而敏感的
犹豫了很多天,我终于告别了母亲,回到了这所城市。我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徘徊了很久,来这里的人,本应该满脸病容的,可因为他们有亲人相陪,所以,他们能病得从容。
孟宇会病得从容吗?
如果他若无其事地望着我,仿佛望着一个陌生人。我会有勇气面对他吗?
我从医院大门口。又徘徊到孟宇住的那幢大楼,我想。楼底下的草坪,想必被我这么的踩,已经踩出一条小路了吧?
犬犬跟着我的脚步,迈着四条小腿儿,也踱着方步踩。
蚊子在我地头顶盘旋,来回的飞。
短短的一个路程,居然用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
还好,这一蚊一犬都没有催我。
他们很有耐心。
忽然间,我看见大楼里走出一个人,忙携了犬犬,躲在一个大柱子后面,那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西装笔挺,眼神冰冷,是潘哥。
我看见他东张西望的,也不知道在找谁,我忙躲在柱子后面,对这个人,我有点害怕……他总是一幅死人脸。
尤其是对我,从来不露笑脸的。
有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上前,与他亲切的交谈,他却心不在焉,左右的望着,看来,他要找地人没有找到,与那白大褂走入了那幢大楼。
我暗暗吐了一口气,心中思量着,就此打道回府,还是怎么样?
蚊子却哼了两声道:“桑眉,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连见个人的胆量都没有,何其胆细,桑眉,你是胆小鬼投胎的吧?”
人年青,火气就是大,我被他这么一鼓捣,火噌噌噌直往上冒,心想,又不是我对不起他,而是他对不起我,我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吗?
走入这幢大楼,向服务台的护卫询问孟宇住的病房,她们的眼神顿时不同,掺杂了少许异样,这种异样,我见得多了,崇拜尊敬羡慕等等。
我走上三楼,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如此,孟宇,居然包了整整一整楼,他的病房走廊上,摆满了鲜花,鲜花上水珠欲滴,病房如春天般地温暖。
我走在这花地海洋之中,心中忐忑了又忐忑,不安了又不安,如此温暖而温馨的病房,多一个我太多,少一个我不少,我转了身,回头准备向出口走。
蚊子自然是哼哼又唧唧。
却听见背后房门呀地一声打开:“小姑娘,既然来了,进来坐坐吧!”
这个潘哥每一次都叫我小姑娘,叫得我矮了很多,嫩了很多。
我回过头,潘哥站在我身后,那病房的门又呀的一声关上了,我勉强的笑了笑:“潘大哥,我还是不进去了,你把这个交给孟宇,我祝他早日康复……”
潘哥望了望我手中提的苹果,我这篮苹果何其的小,与那走廊上茂盛的鲜花满当当的鲜嫩水果相比。
我感觉有点惭愧。
他道:“祝福的话还是自己当面讲的好,进去吧,孟宇刚刚醒……”
说完,也不理我伸直的手,以及提着的那篮苹果。
真是没有绅士风度!
我只好拖着脚向病房门口走去,走得何其的慢,蚊子偷偷的问我:“桑眉,你正在学乌龟慢慢爬呢?”
可不管我走得多慢,潘哥依旧有礼的站得笔挺的等着,含着有礼的微笑,等着我。
终于到了房门口,终于推开了房门,我的第一感觉:“好大一间病房……”
阳光从宽大明亮的窗子里洒下来,照在斜躺在床上的人身上,他正望着那扇窗户,身上穿着病号条纹服,阳光把他的脸照得毛绒绒的,虽穿着病服,也穿出个朗月清风的样子来,除了清瘦之外,我看不出他的病容,房门在我身后悄悄的关上,他没有动,我也没有动。
我感觉我提着蓝苹果,非常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