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哈吃惊的盯着陈忠霈。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手指着陈忠霈的鼻子回过头看着彭浩笑道:“哎哟!笑死老子了,他们三个人,我们这里有十个人。他以为他们很能打?哈哈…”
“兄弟们,抄家伙!!”
冷冷的盯着跨进房间的三人,彭浩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掀翻麻将桌,除了几个打麻将的,其他几个开始坐一旁的人顿时就开始动了起来,一些人从麻将桌下拿起铁管和砍刀,另外的人就从身上或者腰下摸出了匕首或者短刀之类的凶器来。而站在最前面的小哈这个倒霉鬼居然,居然被彭浩掀翻的麻将桌砸落到后背被压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就在小哈双手撑地左脚抬起,正要爬起来的时候,冯雨阳脚下早已攒足了劲,等的正是这个时刻,起脚一脚就跺在小哈的小腿之上,令其踏了个空,身子失去平衡又朝地面扑去。
冯雨阳嘴角现出一线冷笑,一弓腰伸出手来一把揪住小哈的头发,着力一拖,在其使力挣扎时顺势借势单手拉其头猛向墙上撞去,“膨”的一声响,小哈当即就身子软软垂下,血液慢慢至头上涌出,也不知是死是活。
一击得手,冯雨阳更不犹豫,左手已顺势前抓,一把扯住小哈的胸衣,右手推下,左手上举,把他倒提起来。又是猛喝一声,双手用力就将这个一米七几的大个子扔了出去。房间里本来就狭窄,他这么一扔,后面要扑过来的人见状马上躲闪,有几个人撞到一块去了。
这两下子迅速已极,冯雨阳大展威风,他看了看软塌塌躺在那里的小哈,摆动了几下脑袋瓜子,手腕脚踝也转动着,仿佛现在才记起打架前要活动全身上下的关节,歪嘴笑道:“小哈?我K得你笑哈哈!”
曹子渝和陈忠霈像丛林里的猛兽,冷冷的盯着其他人,只待有人伺机欲动就会出手替冯雨阳解决掉其他人偷袭的顾虑。
冯雨阳只有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而小哈身高将近一米七五,二百多斤的体重居然被冯雨阳丢麻布袋一样扔出去。这一手已经震得彭浩等人不敢妄动。
“老子还不信能对得过刀!砍了他!!”
毕竟是混在道上拿这个吃饭的,不敢打包票说个个是亡命之徒,但是这股凶狠劲还是有的。彭浩挥着手中的砍刀就往冯雨阳身上劈。
其他人也一窝蜂地朝曹子渝三人扑了上来!
那个站后面地白白净净。秀秀气气地家伙应该是最弱地。老子就拣他了!其中一个年纪较青地看着曹子渝。心中暗自窃喜。抡着手里地棒子劈头朝曹子渝砸了下来。
曹子渝想也没想。挥手打掉这根木棒。随手拽过他头发。正拳轰出。这人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胸口就传来重击。闷吐一口血。软软就倒了下去。
一拳揍实。曹子渝更不停息。掀开面前倒霉蛋。足底下发力。快如闪电般地迎着另一人冲了上去。大步冲近。顺势发力扯住这人地胳膊。电光火石间。捏住对方手腕。全力一捌。喀嚓一声。这人面部表情顿时僵住了。抱着手腕。直接痛晕了过去。
随后。曹子渝大步跨出。低头勾腰。双臂狂摆。冲势如一辆一往无前地战车。疾往这年青人身上撞去。一撞撞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保持着前冲地势头。脚下又开足马力向另一青年冲去…
大步奔近。曹子渝右手高扬。啪地一声响。又准又稳地扇出了一扇响亮巴掌。就看见。这厮被一巴掌扇得发懵。直直地转了个圈。然后噗地倒地。竟是被一巴掌就扇晕了。
迅速回身,曹子渝又赶紧转身面向被撞翻的家伙,这家伙正一脸雾头雾脑的要爬起身,突然而来的打击,使他还没回过神来反醒自己为什么要处在这种状态。没容他反醒,曹子渝已奔到他身后,竖掌成刀,狠狠地劈在了他脖子上,让他真正的归于休克。
此时,冯雨阳和陈忠霈那边的打斗也结束了。
“有些只是打晕过去了,还有几个就只让他们活动不便也都制住了。”把那些木棍之类的东西丢到脚下,陈忠霈对着曹子渝汇报。后者叫陈忠霈和冯雨阳接几桶水把人浇醒。然后提了张凳子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冷冷的看着地上七倒八躺的人。
彭浩等人被浇醒后互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按照曹子渝的指示抱着头蹲在地上,陈忠霈和冯雨阳各自提着一把砍刀盯着他们,扮足了古惑仔的派头。
彭浩、小哈这些有相对于一般人复杂得多的阅历、胆色和眼力,而正是有了这些见识,当他们在面对曹子渝三个猛人的时候,都分别扮演了沉默的羔羊,没有一个敢再抵抗的。虽然心中害怕,但他们还是不敢跑也不敢闹,因为早已经见惯或是听多的他们知道,不反抗还可能留下一条命,可是一旦反抗,等待他们的却绝对往往可能会遭受到不知道怎么悲惨的处罚。所以他们只能颤抖着,等待面前这三个据说是在江浙省犯下命案的跑路人员。
曹子渝看了他们表情,心下笃定,可是脸上越发满脸堆欢,鼓动嘴皮道:“说说吧,是谁指使的?”从山中市赶来这里,他就在车上思前想后,根据一直追踪金钱豹的特工说彭浩这帮与澳门隔海相望的走私、偷渡团伙常有往来,所以这次偷渡才故意找上彭浩他们,故意在交谈中透露是在江浙省砍了人才跑路到澳门的希望到那边能有个关照,从而搭上那边的线。谁知道被小哈摆了一道。
见彭浩几人仍是在面面相觑,曹子渝把脸一沉,指着一人道:“你,就是你,呆什么呆,滚出来!”
这被指的人正是当初冯雨阳破门而入后,丢进来被小哈唤作“矮子”的那人。
矮子一脸菜色的走上前来,战战兢兢的望着曹子渝手脚找不到个放处。而他身旁的小哈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地,庆幸没有找自己这个玩了他们一票的人。
曹子渝冲矮子笑了一笑,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眼前这个清秀男人会和颜相问的时候,曹子渝伸手前指,嘴里冷冰冰的吐出两字。
“踩他!”
矮子大惊,刚想要抗议或者说是后悔却已是来不及,今天大放异彩的冯雨阳反应可不慢,当头冲上,右手高扬,一大巴掌先把他话扇了回去,紧接着又是一大脚丫子灌在他身上,晃了晃,这个家伙刚刚努力站稳,“啊!”剧烈的疼痛瞬间又从他手腕上传来,整个胳膊顿时除了疼再没有任何知觉。还没等他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手会如此的剧痛,刚惊惶抱着胳膊勉强抬起头来,映入他眼帘的是带着风声的拳头,紧接着是无边无际的眩晕和沉闷的打击。
他的身体瞬即淹没在似乎无休无止的踢打里,如潮水一样涌来的疼痛马上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造成的恐惧所替代。他想喊,想哭,更想叫饶命,血流满面的脸上,肿胀的眼睛疼的只能睁开一条缝,嘴里是又咸又涩的血腥,但嚎叫嘶吼的声音就被卡在喉咙里,没人听到。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在刺激着无处不在的疼痛的同时,他的感知已被身体上无边无际的痛苦所淹没。那些踢打在他身上的拳头终于在一声懒洋洋的喊停声音里结束了。
在他用尽全身的精力睁开的眼睛里,透过糊在眼帘的血光,他看到一张懒散笑着的脸和一双充满讽刺笑意的双眼,似关心,又似嘲笑的看着他,嘴里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他张大着嘴,似乎庆幸自己还活着,倒也让他支撑起了最后的一丝清醒。可是没等他发出任何声音,又一阵更猛烈的“幸福”眩晕又来临。
曹子渝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更不给他半丝后悔的机会,淡淡说道“丢这家伙进厕所里去,靠!刚才丢他进来,没有动过他。他丫的居然装死!”
矮子当场昏了过去。
“他也太不仗义了!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淡淡的扫了一眼剩余几个一脸惊惧的家伙,曹子渝把手抬了起来,被他手指指处,那人顿时大惊失色,也不顾今后有何顾虑了,只是一个劲的惊慌大叫:“别!我说,我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曹子渝点头微笑。
“这就对了嘛,能认清眼前形势证明你小子还不是太蠢,算得是个聪明人,没什么的,做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的。好小子,你够义气又识时务!来,过来坐着说话!”曹子渝笑着拿了对这第一个投诚份子又吹又捧。
看这个投诚份子仍在犹疑着该不该坐到凳子上,曹子渝乐呵呵笑问:“帅哥,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小牙…牙”这个家伙被曹子渝那笑容刺得打着冷战,牙齿上下抖的不停的磕碰,哆嗦着身子弱弱的回答。
“好的,小牙牙……”
“大哥,不是小牙…牙,我叫小牙。刚才,刚才磕着牙齿了,我不结巴!”心惊胆战的小牙立即纠正道。
“我知道,我理解。”微微一笑,曹子渝掏出一根烟伸到小牙面前,然后帮他点上。后者一脸的受宠若惊。
“谢谢大哥!”看来这小子已是认了命不吃眼前亏,要把这个识时务的工作做好了。
“好,很好!小牙,我一看你就是个聪明人,好样的!你放心说,事后我当什么事没发生过让你走。”顿了顿,曹子渝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了一眼其他人:“他们我帮你料理!”
其他人见到小牙投诚可以没事,而自己却可能会被做掉灭口,不由得一个二个争先恐后的投诚。
“大哥,我说。”
“大哥,我也招了!”
彭浩只觉得怒气冲天,只觉得这帮兔崽子一个二个没义气,平时没少亏待他们,现在这时候就掉链子。蓦地发现身边的小哈低头不语,心里暗叹:还是小哈够义气,关键时候还力挺兄弟。不禁感动得淅沥哗啦,只差没抱着小哈送上一个情谊般的吻了。
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他眩晕过去。
“雨阳哥,看在咱俩在床上…在船上的交情,放了我吧,他们知道的没有我知道的内幕多!”
小哈举起一只手高声冲着冯雨阳喊道。他只是一个想走偏门捞多点钱的小虾米,什么功夫也不会,用什么保命啊。他就一个在和平时期过惯了安逸生活的人,禁不起动荡年代的生死考验,是个贪生怕死的现实之人。面对别人的穷凶极恶,就三个字:我配合!
义气有个屁用,能顶刀还是能顶枪啊?
“嚷什么嚷!”
冯雨阳暴汗,一想起小哈这小子劝说自己去做鸭,恼羞成怒正要大步跨出。这时坐在他身旁的曹子渝拉住了他,满意的点点头:“小哈,你知道的等下说。其他人么…晚了!”
听曹子渝说出这句话算是表了态,小牙刚才还担心曹子渝会不会因为其他人踊跃报名而弃他不顾,现在看来还是没有遗弃到他,心里舒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的汗,小牙一脸献媚的表决心:“大哥,您放心好了,我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曹子渝微微一笑,慢慢张开嘴温和的问道:“这个你说,谁指使的?仅仅是为了要那3000块钱我不信,真正原因你告诉我。”
“我不知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心人,看看给点票,然后顺便收藏下吧!纯洁的你们永远健康快乐!。(快捷键:←)3400176.html
上一页./
返回目录(快捷键:回车)3400179.html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