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听到陈忠居然还敢提出这样的之下,曹子渝吼道:“是你们害死了青青,害死了秋无言,你觉得还有理由让我放你们走吗?”
“我想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陈忠一说完,手一挥。尔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阴谋般的冷笑,这个转变让原本一直很憨厚的他让人看不透,城府如此之深,想想都让人发寒。
这里正说着话,又有一个人押着两个人从楼梯口走了进来,那两个双手被绑到身后,嘴巴里还塞着布条的人,一个是莫羽;而另外一个是花恋蝶。
曹子渝见到莫羽此刻奄奄一息,整个人衣服已经破烂,脸颊肿得老高,身上血迹斑驳,显然是经过反抗后被人生擒的;当他把目光投向花恋蝶的时候,面颊肌肉一抖,他没想到与她再见面,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见她头发披散着,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脸上还有几条血痕。
想想已经两次这样害得她身陷险境,曹子渝望向陈忠与墨禺涵的时候,杀意很浓。
“自己选择。”
陈忠一反之前那憨厚的形象,现在的他一如一个得道升仙的老狐狸一般狡诈,而墨禺涵则一直在旁冷冰冰的看着曹子渝,要看他如何抉择。
压住心里的怒火,曹子渝按捺下了杀意,撇撇嘴道:“其实,我不明白,既然忠一直潜伏在我身边,为什么不找个机会把我做掉?”
“因为没把握,再者,从你身上挖到了很多情报和有价值地东西,这样的话,你不死,对我们更好。”兀自一笑,说话间,陈忠也没半分焦躁。
“可是,现在你暴露了,你还能获得什么?”
“这个你不必知道。现在我只想你做出选择。少拖延时间。你已经失去了任青青。你不想再失去这么个一直苦苦守侯你。娇滴滴地小美人吧?你少了秋无言这个兄弟。恐怕你也不想再少一个兄弟吧。你自己看着办。我数三秒!”
掏出一把枪。陈忠把那黑洞洞地枪口对准莫羽。同时手指轻轻抵在扳机上。慢慢开口道:“一。”
“二。”
嘭地一声。
别墅右侧窗户地玻璃忽然整个碎开。一颗子弹呼啸着穿透而来。击碎了玻璃直直射中陈忠地脑门上。螺旋前进地狙击子弹那巨大地冲击力就将他整个头爆了一个拳头般地大洞。那丝丝血肉垂钓在脑门地洞口。四溅地鲜血在房间里扬起一阵血雨。
被冲击力打翻倒在地上地陈忠腿踢蹬几下。抽搐之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墨禺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子措手不及,短暂的呆滞之后回过神来,正要有所动作,一团黑影唰的闪到了他的面前,曹子渝一下子就纵身扑了进来,伸手锁住他的喉咙,手掌猛地一缩,然后一拉,锋利的指甲就把墨禺涵的气管全抓断了。
墨禺涵一口气没咽上来,双目里全是不甘心,如软蛇一般倒在地上,生命从此画上句号,就此落幕。
曹子渝见一切都解决了,连忙跑到花恋蝶那边,将塞在他们嘴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同时将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子也拉扯断。
然后一转身,他对着对面楼顶上拿着狙击枪地尚昆伸出右手,竖起了大拇指。
原来,事先他从黑衣人口中得知墨禺涵不但没有走,反而撤了些人手离开别墅,这让他感到事情很蹊跷,于是便和在国内的几个兄弟通了气,在极短的时间内部署了一系列有针对的方案。
这也算是命中注定,陈忠东南亚,如果在国内的话,曹子渝肯定会通知和联系他,那样计划就可能会暴露。
这个时候,滕阿桂也带队过来了,见莫羽身体极为虚弱,便马上叫人把他抬上救护车赶往医院急救,简单的清理了下现场,将一些人带走之后,滕阿桂很懂做的叫人撤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曹子渝和花恋蝶。
“恋蝶…”
还没等曹子渝说完,花恋蝶突然樱桃小嘴一张,直向他凑过来,竟然一把就亲在了曹子渝的嘴唇上。
曹子渝几乎被花恋蝶这一下整蒙了,此时只觉得嘴边一凉,一阵柔软又奇妙的感觉悠然而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唇,竟然就这样和她吻在了一起。
良久,两人才分开。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爱地世界里没有对不起,只有爱或不爱。以前我不懂争取,没有机会珍惜,我想以后我们一起好好珍惜,以后别再让我等候,也别再让我一个人受到伤害,你也别再孤单和彷徨在外一个人了,我心疼。可以吗?子渝。”花恋蝶迷离着双眼,朱唇微启道,脸颊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双手将她的脸蛋
曹子渝点了点头。后者淡淡一笑,道:“其实,我我蝶儿。”
“蝶儿。”
“子渝。”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那月光透过玻璃窗静谧的洒在两人身上,圣洁的如同白色礼服和婚纱,如此甜蜜而又温馨。
……
几个月之后,在将师傅地骨灰送到佛山叶家祠堂后,曹子渝又去澳门把父母接回国内,同时把任青青的骨灰埋葬在潭湘市。
此刻,曹子渝与花恋蝶两个人坐在位于潭湘市新建地别墅里,在池塘边的树荫下,花恋蝶将上了钓饵地鱼钩扔进池塘里。
看着曹子渝时候,她的脸上露出甜蜜地笑容:“你看你,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曹子渝轻轻呵了一声,他将鱼钩提上来,上面地饵早就被吃空了,笑了笑:“技术可能太差了,不过呢,我不钓鱼,因为我已经钓了蝶儿这个大美女。”
“又耍贫嘴了。”
花恋蝶熟练的提起鱼竿,给鱼钩上饵,她说道:“钓鱼其实也有很多讲究的,有适时钓,活水钓,下雨钓,有风钓,阴天钓,有雾钓,今天天气一般,有太阳,而且时辰不是很好,所以鱼吃钩地频率要小很多……”一边说着,她先从掏出一把鱼粮抛进水里,吸引鱼群,然后娴熟的将鱼钩抛到那片水域,她的动作一看就是经验非常老道的钓手。
“任何东西钻研深了都有很多道理,连钓鱼都一样。”曹子渝浑然不顾那刚放上鱼钩的诱饵又被鱼儿吞食干净,而是看着她,笑意盈然的点头。
刷的一下,花恋蝶忽然手腕一抖,一条半尺多长的鲤鱼被她拉了上来,她果然是钓鱼高手,一下子就开张了。
“其实很简单的,把握住机会,握杆尽量不动,然后注意浮标,一般鱼吃钩有啄吃和实吃,力道要靠感觉体会,啄吃的话要忍住不动,如果甩杆就甩空了。”说着,她又甩杆钓上来一条草鱼,乐得她得意非常。
轻轻笑了一下,曹子渝握着杆子的手忽然斜着一拉,然后手腕一弹,呼啦一声,一条乌黑地足有十斤重的大鱼被他甩上了岸。
啪嗒一声,落在花恋蝶的脚边。
这条大黑鱼已经接近两尺长了,身体非常的滚圆壮实。然而,曹子渝却一下就把它提上来,让她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这口小池塘里还有这么大的鱼,更没想到这种大鱼能被钓上来。
从刚才的一系列理论上来江,花恋蝶是对钓鱼很有研究的人,手中的渔具能钓多大的鱼,适合钓多大的鱼她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越大的鱼在水里的力量会越惊人,像他们用的这种钓竿,一般最多能钓上五六斤的鱼,再重的话,钓竿会轻易的被大鱼拉断,她就有过一次被鱼拉到水里的经验。
那条鱼就和曹子渝钓上来的这条差不多大,但是曹子渝只是用手腕轻轻一甩,这条鱼就好像没有重量似的被甩上岸了。
“哇,子渝,你好厉害。”花恋蝶忽然觉得刚才还教他钓鱼十分尴尬,有挫败感。
将大黑鱼拉出来放进鱼篓里,曹子渝见到她这副模样,突然一手搂过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然后坏笑道:“其实说起来,我家蝶儿才是钓鱼高手。”
“为什么?”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伸手抚摩着他那张刚毅的脸,花恋蝶一脸茫然的问道。
曹子渝把头埋下去,额头贴住她的额头,然后拿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儿,笑道:“因为啊,有个叫曹子渝的家伙,就是被我家蝶儿这个钓‘渝’高手给钓回家了。”
“咯咯咯…”花恋蝶一阵娇笑,然后突然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要把皇家银海酒店买下来?现在进展得怎么样?”
听到花恋蝶这句话,曹子渝沉吟了一下,抿抿嘴唇,开口道:“已经买下了,手续莫羽也帮我办了,明天去签个字就行了,毕竟这个酒店是我的转折点,也是我的开始。”
“唔……”蹙着眉头想了想,花恋蝶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曹子渝,轻声道:“我觉得现在这个名字不好听,皇家银海……不如换个名字吧?”
曹子渝咂摸一下嘴巴,问道:“嗯?那叫什么?”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生旦净末丑,唱世间冷暖,演人生百态。你都说了这个地方是你人生转折的开始,现在我们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意味着是我们这一个阶段的终点,其实终点亦是新阶段的**。不如,就改名叫……”
“**。”
两人心有灵犀,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