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是顺势而动,潇洒则是早有预谋,时间差下,潇洒自然不会浪费这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好机会,双手一展就将澹台雨晴整个娇躯按在地上,电光火石之间,潇洒也来不及嗅着那醉人的香气,抓住散落在身旁的牛扒,趁着这女人紧闭着双眼微微惊愕的刹那,直接塞进了她的双峰内,摸着那滑溜细腻的肌肤,潇洒邪心大气,怪叫道:“哎呀,我的妈的,居然滚进那里去了,雨晴老婆,你不要乱动,我给你拿出来。”
“咔哧!”一阵布碎声音,随着潇洒还未说完的话音传来,入眼潇洒便呆住了,这女人的贴身衣物竟然不是现代流行的那种内衣,反而是复古式的玫瑰红肚兜,涨鼓鼓的傲立在胸前,潇洒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谁曾想过,她里面的耀眼玫瑰红存在的诱惑力实在让他无以自拔,况且那浑圆的两点太过突兀,不由得伸手向里面一探,轻轻的捏了下软绵绵的花蕾,流着口水道:“乖乖的,真舒服…”
“呼!”一阵细微的风传来,潇洒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猛的提了起来,竟然狼狈不堪的摔出三米,随手抓着的肚兜还紧紧的拽在手上直接飘落在脸上,一股女人的体香传来,竟然让他忘记浑身的疼痛,如同**贼一般贪婪的将肚兜塞在裤兜里面,揉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来,满面不悦的呵斥道:“***,我和我家媳妇**,挨着你丫的狗奴才什么事了?”
萧战也不理会,低头看向澹台雨晴,看到她那胸前已经完全敞开,惊恐的收回视线,转眼前已经快脱下身上的衣服遮掩住,带着一丝愧疚将惊魂未定的澹台雨晴扶起身来,怒视着潇洒咆哮道:“狗娘养的牲口,老子今天不宰了你,我萧战誓死不休。”
“够娘养的牲口?”潇洒邪意大盛,看着萧战身上雄浑的肌肉,非但没有那种惧意,心中升起一股杀戮之心,静静的站在原地,赤红的血眸咋眼而现,死一般的沉寂,屏息着所有人。
“萧战,住手!”冷眼旁观的澹台儒墨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浑身的杀伐气质直直向潇洒袭来,犀利的眼神空洞而阴森,澹台雨晴作为澹台家他最爱的孙女,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被一个默默无闻传入自己眼帘的糟蹋之人几次三番的亵渎,就算是心如死水也难免升起波澜,带着一脸深沉再次打量着潇洒,直接开口问道:“年轻人,说明你的来意和身份,我殷红帮接下就是,使用这些卑劣的下三流手段,岂非君子所为?就算你不是一个君子,起码的小人之道也不是如此而为,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并非在每个人面前,你都能随便撒野?”
潇洒一阵冷笑,哼,终于把你这个老狐狸激怒了,看小爷再给你来点猛药!
“操,老不死的,老子给你点面子才叫你一声老头,不给你面子,你屁都不是,大半个身子都踏进黄土堆里了,你***还学着人家唧唧歪歪,你吠个什么劲?难道你孙女怀了我的种,你也可以熟视无睹?妈的,澹台家的男人女人都***一个德性,不要脸,不知廉耻,肮脏、下流,恶心,老子要不是看在这粉楼的美女多,我会上你这儿来?”
潇洒趾高气昂的一阵无里头谩骂估计已经上瘾,稍作停顿继续喝道:“还有你家养的这条狗,**,还有没有一点尊卑贵贱,连主人说话也能横插一脚,这就是你们澹台家的门风?老子的要求也不高,把粉楼给我让出来,这个地盘现在归我所有,你们给我直接卷铺盖走人,省得老子看了心烦?对了,满春楼也和你们殷红帮有关系吧?也给老子腾出来,叫他们抬着八抬大轿迎接小爷,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干,和我做对,你们不是找死么?也不比比我多大,你***多大,玩时间我也能磨死你!”
澹台儒墨神情不断的变化,在潇洒诧异的目光当中竟然恢复如常,他转过头去看到澹台雨晴那张含着眼泪却格外倔强阴森的玉容,第一次感到自己已经失去当初大展雄风的魄力,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心狠手辣就有所收敛,讥讽道:“哼,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爷爷,我认出他来了,他就是现在洪城黑道新出头的那个飞扬帮的帮主,潇洒。”澹台雨晴不愧为冰雪聪颖的女人,而潇洒那对妖异红眸又是最明显的特征,她明知道飞扬帮已经打上粉楼的主意,却在这一刻灿烂如樱花一般娇笑出声,很快镇定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红光:“只是没想到,飞扬帮的帮主竟然是这个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只会**这些三岁小孩的伎俩,你以为,就用这种方法,我殷红帮就能如此妥协么?”
潇洒不怒反笑:“怎么?被我摸了半天身体,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迟了?”
澹台雨晴面色一寒,带起一股讥讽意味的百媚笑容:“迟?怎么会迟呢?你是第一个摸过我的男人,所以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只要你死了,依然没有男人摸过我,不是么?只是没想到,能够把整个洪城搅得天翻地覆的一帮之主,竟然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小屁孩。”
“哈哈…”潇洒一阵肆意狂笑,带着一脸忍俊不禁环视着围观的人群,手指指着美艳的澹台雨晴夸张的大叫道:“哎哟,我的妈啊。你们听听这女人的话,敢情就是一个那方面冷淡的婆娘,难怪我刚才摸她的胸部,那上面的粉肉都是冰凉的(潇洒哥很违心的污蔑人家,鄙视之),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冷血动物?按照她话里的意思,摸了她的男人,只要杀了就算没摸过,那么和她做了爱的男人,只要被她杀了,她岂不是永远都是处女?哈哈,笑死老子了,要是被上得坏了孕,只要把男人杀了,那个生出来的孩子,岂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过呢,按照她的性格来看,我估计她那道口口,说不定还真的是石头或者黄金镶嵌的呢!”
能来粉楼消费的人,无一不是富甲一方的人,就是属于那种位高权重,或者在黑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对于挑起整个洪城黑道纷争的飞扬帮自然不会陌生。
原本在他们心中,飞扬帮的帮主至少也应该是那种有着三头六臂,或者身高两米以上,又或者是那种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富家贵公子,而潇洒浑身从头到脚,非但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一身糟蹋的地摊衣服更是让在场的人不屑,而且出口不但下流,还恶毒无比,实在有些大出他们所料,或许正是因为这种下流得有些乖张的行为,竟然博得了一些人的好感。
而澹台雨晴的智慧与美貌并重,早就成为这些花花公子或者纨绔富豪眼中争相竞争的女神级别的人物,在场的男人几乎都在她的石榴裙下吃了闭门羹,一股报复的快感攀上心来,再看潇洒,猥琐的行为也不猥琐了,下流的言语也不下流了,反倒是觉得他这种能够只身一人与殷红帮、万花门两个帮派直接叫板的这份豪气,让他们有些由衷的敬佩,虽然没有开口说直接支持他,但是眼神里的期待表情实在已经不言而喻。
澹台儒墨抚着长须,静静地凝视着潇洒,半晌才说道:“果真是英雄不少年啊!年轻人,你叫潇洒是吧?胜不骄,败不燥,你又领悟了几分?飞扬帮,嗯,好名字啊,飞扬跋扈,倒是有些符合你本人的个性,但是你就相信,仅凭你一个人,就能够随便在粉楼撒野么?如果我告诉你,今天你休想从这里离开,甚至会丢了性命,你该如何处之?”
潇洒伸着懒腰,回过头来朝着刘阿八等人的位置上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一群犊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座位上除了杂乱无章的食物,竟然没有一个人,随即眼前一亮,带着一丝明悟,优哉游哉的坐回澹台儒墨所在的餐桌,点起一支香烟说道:“走不出去就在这里睡呗,反正这里美女多,也玩不厌倦。话说,老头,你的孙女姿色的确不错,气质也俱佳,就是脾气臭了点?要不要我把她拉到床上调教调教?也让你临死之前抱个孙儿孙女什么的?”
“哈哈,小小年纪口气倒是张狂得紧,难道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骄兵必败?”澹台儒墨此时竟然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个举止轻浮的少年,隐约中感觉到一丝不安,但是粉楼的布置他早有安排,就是以防其他帮派突然袭击,却见潇洒没有丝毫紧张,心中开始升起一丝警惕。
“还没有赢过,哪来的骄兵?”潇洒眉头一挑,带着一股‘温暖’的笑意,悠闲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临头螂扑蝉’?嘿嘿,蛇吞象啊,好像挺可笑的一件事情,若是一群恶狼扑食,把象落下马,是不是更有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飞扬帮就有决心将殷红帮和万花门同时纳为己有吗?”澹台儒墨笑容可掬的说道:“年轻人啊,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滑天下之大稽么?若想让自己的帮派出名,或者占据半壁江山,这个滑稽如痴人说梦的方式,难道会比实际行动来得快意得多?”
潇洒摇着头说道:“劳人者上嘛!下面有小弟做事,我这个做老大的不忙里偷闲做什么?”
澹台儒墨脸色顿然惨白,几乎是嘶吼着喝道:“萧战,给我先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