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阿八的地方,从来不缺少笑声,更不缺少**,听着卡拉ok里面播的那些露骨的歌曲,潇洒甚至有些后悔把柳晴儿和天机诸葛两个大小美女**来,只怕时间一长,耳濡目染下,再也无法保持她们的那份圣洁,再加上人越来越多,显得过份吵杂。
幸好在天黑以前,湛蓝告知,大厅已经布置完毕,看着柳晴儿微皱的黛眉,终于长吁一口气,高臂一呼,所有人都转向大厅,在幽雅的音乐声中,总算能让耳根暂时透透气。
潇洒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大厅处一个阁楼,刚好能够俯视整个大厅内的所有场景,身下坐着的是老虎皮制成的椅子,周围玛瑙宝石镶嵌其间,各种玉器在绚烂的吊灯的照射下泛着五彩斑斓的光亮,有些耀眼,却更加衬托出柳晴儿等女卓越绝色的风姿,艳煞所有人的眼球。
手中端着高脚杯,优雅的依靠在栏杆上,一手放在兜里,微微眯着眼眸,细细的品味着红酒,在空调的吹拂下,撩起邪长头,邪魅而淡然。
柳晴儿几个密友,已经在一旁研究训夫之道,刘阿八等人伫立在潇洒身边。
刘阿八看着整整能容下上千人的大厅内,四处都拥簇着飞扬帮的成员,甚至显得有些拥挤,纷纷攘攘,一片喧哗的场面,嘴角咧开笑容说道:“潇洒,这就是三年后的飞扬帮啊!”
潇洒睁开眼眸,笑道:“再过三年,飞扬帮又将会是什么样的呢?这才是我关心的事!”
许玉涛在一旁,指着下方最远的一处地方说道:“潇洒哥,那边那群人就是城北以前的那帮老大,三年来为飞扬帮做的事情也不少,你说,他们会不会背叛?”
“对,这群老大没有一个是善茬,却甘愿屈居三年之久,想来也有些不正常。而且我们金钱堂通过账户查到,他们有大笔资金向外流,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任自流么?”杨恩鉴也说道,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显然,他在此时提出这个问题来,目的显而易见。
潇洒摇着头,看着走过来的雄鹰和御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三年前我就说过,这恒之,我必恒人。能够背叛的人,因为他已经觉得自己有背叛的资本,或者有那个资格,而有背叛之心,却没有资本背叛从而潜伏的,这一类人,蛰伏或者憋屈,想要来个釜底抽薪,我更不介意,把自己的敌人在他阴谋之前全部扼杀,这才是一种真正的境界。他们愿意跳就跳吧,飞扬帮以后要玩的大人物还很多,我不介意先用几个小虾米试试手。除非不动到我的底线,否则,后果我连我自己都无法预料,这人啊,疯狂起来,就能产生一种病变的心理,谁有能断定我这刻还在这里品着82年的红酒,下一刻却已经持刀杀人?”
雄鹰走过来爽朗一笑:“潇洒哥说得极是。现在向你恭喜啊,没想到三年不见,当真有种一鸣惊人的感觉,好家伙,竟然整出个文理双料状元,这回啊,就顶着这个光环,想必勾勾手指,也能骗个集团军的美女上床啊,羡慕我们这些做小弟的哦!”
“可不是,这下风光了,下午在车上,还看到潇洒哥的专题报道,那个牛啊!”御风有些大闹粗,和刘阿八斗属于那种粗中有细的人,难得夸张的表情,立即勾起其他人的兴趣。
刘阿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邪光,思想原本猥琐的他,轻而易举的就捕捉到御风眼神中的狡黠,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御风,别墨迹,说出来,让我们都领教下潇洒哥的风采。”
御风微微一笑,眼神一侧,展眉一喜,指着潇洒身后那台比人都高的平板等离子电视机(虚构,最大的才103英寸)说道:“电视机里面不正播放着的么,你们看。”
潇洒等人转过身去,当真见到上面正在播放着在家中采访潇洒的片段,但是奈何声音太大,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刘阿八暴喝道:“全都***给老子闭嘴,潇洒哥正在接受省电视台采访,丫的,你们闹个叼,给老子认真看。”
刘阿八在飞扬帮无疑具备着强的威信,仅仅是一声暴喝,所有人顿时禁下声来,齐齐向电视上看去,只见独家报道上的新闻标题为《天才是怎样炼成的——揭露全省高考,文理双料状元、榜眼的不平凡人生》,这标题潇洒看着还算勉强过得去,嘴角邪意大盛,他认为,一个人该高调的时候就该高调,而他,此次要的就是让整个sc省,甚至是更多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存在,至于他又开始在盘算着什么,也只有他眼神中的神光在交织着闪烁。
只见那个白天见到的女记者正站在潇洒家门口,场景下,流露着一种平凡住宅区的质朴,显得有些温馨,潇洒一看那画面就知道做过的,就他家下面那地儿,全是野狗拉的粪便,哪有那么光整?听到那个女记者说道:“现在,就让我们走近全省第一天才,潇洒的家中,看看这个普通的高中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成就了他非凡的人生?”
画面一转,场面无比热闹,记者说道:“新科状元的家中热闹非凡,看来庆祝他取得优异成绩的邻居的相亲还真不少,看着他们洋溢着的一张张朴质的笑脸,就知道状元郎应该过着一种温馨的生活,对于生活在大都市的人们来说,或许他能取得这么优异的成绩,和周围的邻里这种淳朴的风气有着一定的关联吧,我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这个天才学生了。”
接着就是对刘玉贞的一番采访,有些汗颜,没想到这个做母亲的太激动,话匣子一下没关住,差点就没把潇洒从幼儿园开始就趴在女生厕所,和刘阿八偷看小mm撒尿的事情说出来,当真让潇洒捏了一把汗。随即画面再转,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正是自己早上失常,忘情吃猪蹄,然后和柳晴儿又揉又捏的场面,其他人看到这个地方,都憋着笑,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刘阿八和单璞这小两口就从来不知道收敛是个什么玩意儿,捧腹大笑之间,一左一右抓住想要落荒而逃的潇洒,戏谑地说道:“哎哟哟,我们状元郎好厉害啊,做大事不拘小节,起床不但不洗手,还郎情妾意的摸大花猫,哎呀,没看出来啊,晴儿,你昨天晚上又和潇洒睡在一起吧?都告诉你了,不要夜夜笙歌,要是你们把某个关键部位磨坏了,电视台再一报道出来,说什么我们省今年状元和榜眼,犹豫心情太过激动,两个人在床上脱衣服太猛烈,把骨头折断两根,怎么得了啊?”
潇洒活想揍死这两个王八蛋,看着柳晴儿的玉容都要滴出水来,反驳道:“靠,说我们?不知道那个谁,每天晚上耐不住寂寞,驱车一个小时,也要和某某人**几度,每天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忘记戴胸罩,就是忘记穿内裤,丢脸啊!”
接着,事情想当然的展到一阵谩骂的口水战,气氛再次活跃起来,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好不热闹,当然,偶尔看到有男人在带来的美女粉腚上摸两把,在饱满暴露的双峰上抓捏两把也是正常的事情,谁叫混黑道的男人,女人永远都是追求的第一目标?
天城侧面有一个花园,四溢喷洒的喷泉下,随着鸟语花香,显得静宜而浪漫。
潇洒独自一人走在花园间,远离喧闹,心慢慢的静了下来,左手端着一杯龙舌兰酒,右手夹着香烟,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地说道:“出来吧,一直跟在我的身后,难道你不累吗?若是我在这里拉开裤子撒尿,或者找个女人**,你也打算继续看下去?”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举止典雅,散着一股尊贵气质,淡淡地说道:“你做出任何行为来,整个洪城,整个飞扬帮,甚至是我,会觉得诧异么?”
“澹台雨晴,”潇洒有些修长的手上,虎口处撒落着一些盐巴,拇指和食指恰到好处的夹住酒杯,无名指和中指夹着一块柠檬片,迅舔一口虎口上的盐巴,接著把酒一饮而尽,再咬一口柠檬片,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散着一股绅士风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走到她的身前,说道:“三年不见,你的性格依旧这么孤傲,我很想知道,你的挑逗技术是否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或者说,你忍不住寂寞,已经不是处女?”
澹台雨晴脸色微微有些动容,随即平静下来,讽刺地说道:“原本我以为,一个已经会喝龙舌兰酒的男人,应该懂得什么叫做涵养。三年没见,你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潇洒眉头一挑,扔掉手中的烟头,托起她的下颚说道:“我是一个有品位的流氓。你不相信吗?那么我就告诉你,在我的骨子里面,存在着所有男人的劣根,见到美女会两腿软,甚至会迷失自我。但是也仅仅针对那部分能够值得我亵渎的女人而已。原本你算一个,因为第一次在粉楼见到你的时候,我的确有那种把你按在床上,一亲芳泽的想法。但是,我说过,我把你当做玩物,以前是,现在也是。所以,现在你拉下我的拉链,知道应该做什么吧?”
澹台雨晴浑身一怔,缓缓低下身,颤抖着拉开拉链,她知道,她的心,在此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