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璀璨的星宿,总是要靠黑夜的点缀才能散出让人为之迷恋的光芒。一个能让人怀着畏惧而存在的男人,单单靠着近似野蛮的流氓行径,显然也有不符合这个特性。
秦依月的确对潇洒怀着一种畏惧,从最开始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一直如一。况且,这个披着狼皮的野兽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一种无所适从的微妙的心理中,已经在慢慢的转换着某种微不足道的情愫,只是她还未曾觉而已。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这个一天价值上两千的豪华套间,秦依月一如既往的像独处生活着的时候那样,慵懒的伸着双臂,还在胸前微微的揉动两下,才缓慢的睁开眼眸。下意识的觉得有什么不妥,捂着胸口,如同一只受惊小鹿一样,平淡的脸上带着一股惊慌,升起一抹微微的红晕。见到床上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受到潇洒的侵犯,才探出头来,眨巴着眼眸睁开眼来,环视着房间内,静谧得异常,潇洒已经消失了踪影,虽然有些奇怪,却稳住了心神,连忙爬起床来迅换上衣服,她可不能保证潇洒低劣到恶劣的人品,见到她穿着微微暴露的情况下,不会给自己来一份“免费”的早餐!
刚把衣服换好,房间的锁“咔吧”一声开了,房门被推开,潇洒手中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食物,看到秦依月正疑惑的凝视着自己,带着邪笑,将食物放到餐桌上,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来,女人的第一次破瓜,得小心着身子。我看了下西苑饭店的东西,有的太过腥辣,有的太油腻,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这是南瓜粥,我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的,趁热吃了吧,看这样式应该很不错,就连我都流口水啊!”
“你会有那么好心?”秦依月戒备地说道,心中暗道:“哼,你不就想在粥里面下药,然后再施行你的阴谋诡计么?不要把别人都想成笨蛋。”
潇洒白眼一翻,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抽着香烟说道:“爱吃不吃,我只强迫女人做床上运动,从来不强迫女人吃饭,毕竟身材也重要嘛,要是你成了肥婆,我还搭理你?”
“谁是肥婆了?我才不是!”秦依月嗔着声音,带着一股子赌气的愠色,坐到餐桌上就开始大吃起来,埋着脑袋嘀咕道:“我就是要吃成肥婆,看你还敢不敢接近我。”
潇洒将她的话听入耳中也不反驳,带着一股子的邪笑,等到她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带着玩味的口气说道:“秦学姐,我好想忘记告诉你,吃一顿饭,那是吃不胖的!”
秦依月微微一怔,随即带着愠味骂出一声:“潇洒,你混蛋!”
最后,看着潇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秦依月最终还是放弃了人身攻击的念头,只得对着这份吃得格外可口的南瓜粥进行一番肆虐的泄。
吃过饭后,秦依月便开始整理起东西来,潇洒皱着眉头问道:“收拾东西做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放着好好的大学不念,出来鬼混么?除了去学校念书,你认为我能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也不会有你出现的地方?”秦依月带着寒意说道,收拾东西地度更快,微微沉吟才说道:“你也该做你的事情,成都军区的人还等着你呢。我们就暂时分开吧,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到擎华大学来找我,我需要静一静!”
“哦!”潇洒只是随意的敷衍了一声,手中把玩着小虎牙,眼神却向着阳光明媚的窗外直直凝视着,半晌都没有收回来,嘿嘿,欲擒故纵?好啊,我就如你的意,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我这个南方小爷有些奇怪,三天不踩人,总觉得浑身不舒坦。
京城的车辆就是繁多,堵车情况尤为严重,秦依月坐在的士上,芳心中老大不愿意,她眼中的那个祸害就是一块牛皮糖,一旦黏上了死活都甩不掉,这不,在的士大叔躲躲闪闪的乱瞄中,祸害已经搂着她的纤腰,从那套休闲衣服的背后滑入衣服内,隐约中都能感觉到胸前贴身衣服的扣带处,几根手指正在一阵摸索,一阵细微的“啪嗒”声响,微微禁锢的胸前顿然一松,吓得挺得笔直的身体随即死死抵在座位上,一只手拽着潇洒的手臂,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在背后,和这个祸害展开“手指大战”,鼻尖微微泛起的晶莹香汗证明着她此时的尴尬和羞怯,但是无奈力气太小,怎么都逃不了这个有着纤细手指,带着老茧的家伙那只贼手的抚摸,挂着冰清玉洁的肌肤,身体隐隐传来的**感觉,导致方寸大乱,心中一阵羞怯,焦急下,瞄着祸害那只近在咫尺的大脚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毫不犹豫的踩了上去。
“哎哟!”潇洒惨叫一声,哪想过这娘们儿竟然这么彪悍,他那双难得穿上一次的鳄鱼休闲皮鞋虽然质地坚硬,这以硬抵硬,后果可想而知,双手一松,立即抱着脚揉了起来。
“下次你再这样,我还踩!”难得占了一次上风的秦依月带着小小的兴奋一边威胁着,一边还不忘将身子蜷缩在那个猥琐的哥看不到的位置,伸着双手重新将扣带扣上。
潇洒不听到她的威胁还好,一听到威胁顿时来了精神,看着她因为扣扣带而卷起的那一丝白皙肌肤而暴露出来的纤细灵蛇腰,俯着的身子恰好将胸前的完美暴露出来,脑袋则是接近他的腿上,一个邪恶的想法瞬间在脑海中构成,带着一股子的邪笑,不紧不慢地点上一只香烟说道:“妞儿,还是从了我的吧,否则你就玩完咯!”
“我才不怕你,谁怕谁?”因为一直戒备着潇洒的突然袭击,所以纽扣半天没有扣上,听到潇洒的威胁,骨子里的强势下,哪会妥协?象征性的跺了跺自己的玉足,以视正听。
潇洒的身体突然向她身边一挪,恰好这时纽扣重新扣好,带着戒备,迅的抬起身来,暗中庆幸自己反应还不算慢,否则浑身上下的便宜非得被这家伙占个遍。
但是,事情往往很出乎人的意料,戏剧性的东西,最能让一个人的心境从天堂直接拉到地狱,显然,秦依月瞬间就体会到那种巨大落差下欲哭无泪的感觉。
娇躯刚到一半,却感到一阵强烈的阻力,竟然抬不起身子来,惊慌的抬起着头一看,只见潇洒的一只手臂正按在她的背上,胳膊肘向下倾,正在低压着她的头,心中一慌,努力的挣扎起来,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潇洒准备使坏,那是彻底的玷污她的智商。
潇洒带着一股子的邪笑,就那么在她震撼的情况下,突然拉开拉链,那雄壮之物竟是跃跃欲试的一下弹了出来,正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这厮突然伸手向她的双峰上抓去。
秦依月哪会不知道潇洒此时想做什么,潜意识下,娇躯顿时下压,双手向潇洒手臂夺去,但是她却忽略了那个早就伺机而待高跷的电动小马达,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只差分毫就要一口撞上,慌张的张着红唇,甚至能吻到那股勃的味道,呆滞半晌。
这种好机会,是个男人都要心动,何况是无恶不作的潇洒?身体快一挪,腰间一用力,抓住时机对着她的红唇就是一挺,咋舌的度下,不难看出这家伙已经激动到什么程度。
只听得两声尖锐的惨叫同时响起,第一声是秦依月看到这庞然大物突然向她嘴上袭来,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声,那种用嘴的事情她一辈子都没想到要做过,哪会知道潇洒竟然打的是这种注意,下意识闭上眼睛的同时,闭上了嘴。
她这一闭,潇洒差点哭出来,这老二才刚刚进入一半,却见她一口咬下,根本来不及收回来,正好不偏不倚将前端最牛叉的那一部分咬住,惨叫一声的同时立即将她一把推开,拉开裤裆一看,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除了丝丝晶莹泛白水迹以外,还没有斑斑血迹,但是再看着秦依月的眼神就变了很多,至少他知道,对于一个只征服了身体却还没有征服内心和灵魂的女人,用这种强制性的办法想要享受那种VIp级别的待遇,纯属找死。
经此一闹,两人再次沉默下来,潇洒也没了调戏她的心情,打开窗户,任由微风侵袭着整个头部,戴着那副眼镜,深沉得有些可怕。而秦依月显然对于潇洒这种“有深度”的行为感到非常不适应,一种落差的感觉占据着心境,柔荑紧紧的揉捏着,已经渗出汗来,几次想要开口打破这种沉寂,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是她没有看到,潇洒嘴角那抹狡黠的阴笑。
擎华大学,建校九十多年历史,培育着一代又一代学子,军政要员、富家豪爵、学者绅士不记其数,遍布大江南北,以及世界各地,当之无愧的名校。园林式的校门,白皙石头堆砌而成,原本作为以前的私家园林就更显得美不胜收,郁郁葱葱的数目横列其间,巧夺天工的园林建筑,称得上是园林艺术中的一块瑰宝,而伫立在校门口的潇洒,眼神涣散的凝视着这一切,邪笑着问道:“秦学姐,你们擎华大学的妞儿开不开放?包夜一个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