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一直认为自己与生俱来的语言天赋已经算得上是出类拔萃,至少在同龄人当中已经堪称不可多见的牛人,才思敏捷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听着这个有些熟悉的粗犷男声立即有一种相形见绌的感觉,先不说人家那语言组织得怎么样,就算那恶心的程度也足够让他望而却步,再从二人的语言当中也听出来一些门道,虽然对牛老师那种级别的‘美女’实在不敢有所涉猎,甚至在他的心目中已经达到神尊的地步,但是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正紧张得不得了的慕容阑珊微微喘息着粗气,呵气如兰敞开的领口露出的一片朦胧。还有自己事先设计好的那双托着她胸前饱满的双手所传来的那种异样舒服的感觉,差点没有向这两个猥琐的狗男女直接磕头作揖的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
慕容阑珊整个人都惊呆了。虽然她早有耳闻这所流氓中学的学生素质不高,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这些为人师表的老师居然在办公室内做着那些苟合之事,听着衣服摩擦的簌簌声响,整个人的脑海一片空白,听着微微传来的喘息声,颇有节奏的慢慢呻吟着,传统的家庭修养令她微微的错愕一声,浑身不断的乱动着想要站起身来组织。
潇洒心里一慌,就这种暧昧的气氛下,虽然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是谁,但是就冲着能把牛老师那种货色的女人看上眼,想必也是牛人一个,况且牛老师这个女人不但是他们班的班主任,还是整个年级的年纪主任,这要是捅破人家那层关系,慕容阑珊倒好,最多拍着屁股走人便是,但是他铁定得完蛋,想到与柳晴儿的约定,心下一横,双足夹住她小蛮腰,嘴巴在她错愕的眼神当中猛然堵了上去,两人同时呆立在原地。
“校长,嗯嗯,你不要那么心急嘛,轻点行不行,疼死我了。”
“小牛牛,都给你说了,有人的时候你才叫我校长,没有人的时候要叫我小乖乖,以后不要忘记哦,来吧,我已经等不急了,妈的,家里那个母老虎天天让我跪搓衣板。”
校长?潇洒心里咯噔一响,顿时想起张郎那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原本以为这校长表面看上去还算稳重得有些人样,现在才知道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话的缘由,心里更是升起一种鄙夷,分开双唇看着慕容阑珊憨厚一笑,轻声说道:“慕容老师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耳坠上传来潇洒嘴里的热情,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惊恐的转醒过来,咬着红唇,芳心颤抖着,感受着两人身体上摩擦所带来的那种热度,慌张得有些胆怯的拒绝着,在她的家教里,对于男女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抱着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态度,对于指腹为婚或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观念已经在脑海里形成一种潜在的顺从意识,对于这种身体上的接触有着本能上的抗拒,但是她似乎忽略了自己胸前的那双魔爪,微微一动身,那对魔爪便紧紧了捏在那里,初次接触到这种感觉,咬着贝齿已是不敢随便动弹,心里的羞涩油然而生。
潇洒佩服的人不多,对于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铁骑一直怀着一种尊重的态度,对于背负着一世骂名而去的希特勒有着另类的膜拜,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是这两种截然反差的人生态度,至少能够颠倒众生何尝不是一个男人所推崇的,但是他的字典里应该加上校长的大名,这个在女人身上就坚持了两分钟的男人他是在有些无语,没有本钱还如此猥琐,实在有些丢人现眼,临走之前还感叹的这么来了一句:“早找到办公室里这么刺激,在三十年就该在这种环境下多多体验,小牛牛,下次我们换哪里?去女生厕所怎么样?”
两人穿着衣服已经出去,一次造人工程宣布结束,潇洒也不好再这么厚着脸皮大占便宜,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心里的涟漪还未平息,脸上的表情却坦然轻松,那双清澈深邃的眸子更是看不出任何想法,有些歉意的看向满脸绯红的慕容阑珊说道:“慕容老师对不起了,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事出突然,我怕被校长和班主任抓住直接开除,才会这么冒犯你,请你多多理解下我的苦心好吗?嗯,没什么事情了吧,那我先回教室了。”
慕容阑珊呆立在原地茫然的点了点头,看着那个快速离开的身影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心里暗暗呢喃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都要停他的,还,还荒唐的压在他身上触摸着我的那个地方,那种感觉好可怕,为什么我没有拒绝他,还会有那么一点点顺从的念头,不,不行的,他是我的学生,我不应该这样。
慕容阑珊的心境算是彻底的乱了,杂乱无章的想着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等她重新收拾好心情,回到宿舍换好衣服以后已经下课,黯然失色的坐在办公椅上失神的发着呆,看着远处那丝残阳,翻着手中的那本《飞鸟集》,看着那句“这寡独的,幕着雾和雨,我在我的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阵急促的车声响起,借着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传出一阵阵吵闹喧哗的声音,对于本来就喜静的慕容阑珊相当的排斥,微微的皱着黛眉,露出丝丝不悦。
“慕容老师,张校长的公子来找你了,天呐,好多的玫瑰。”一个女老师惊艳的在办公室内欢呼着,立即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纷纷的讨论起来。
张郎早在自己父亲那里打听到学校来了一个及其漂亮的老师,单从资料的相片上看就让他欲罢不能的想要搞到手,得知慕容阑珊已经来上班,特意选择了下午即将放学的时候展开爱情攻势,在他的计划里面,自己用香车配美女,然后再加上自己出众的花花口才,与手中鲜艳的火红玫瑰,就算不能让她动芳心,只是增进一些好感也不成问题,随即去洪城电梯公寓顶楼,听着悠扬的法国浪漫之歌,享受着琳琅满目的烛光晚餐,再配合自己苦苦从电视上学来的西方绅士那种彬彬有礼的态度,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随着感觉一点点增加,然后说着让自己都感觉牙酸的客套话,盖上高帽子在她飘飘然的情况下竭力劝酒将其灌醉,后面的事情就更好办了,直接开房办事,或许这些在他的观念里永远是那么合情合理顺理成章,殊不知,凡事都有例外,愿望是美好的,但是现实却异常残酷。
“慕容老师在吗?”张郎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服,举止里透露一些含蓄的优雅,完全的掩饰着他的禽兽不如的一面,但是自我感觉的他似乎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欲盖弥彰的虚伪。
虽然很多女性都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家伙,但是这个世界上能够不为钱财动心的女人却是少数,依然有着那么一部分女人怀着那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前仆后继的拥簇着这个道德败坏的男人,并非张郎的身世有多好自身能力有多强,上天除了赐予他衣服粉头油面的脸蛋和他那或许从祖祖辈辈上面传下来的油嘴滑舌的口才以外,就扣着那个同样狡猾奸诈的老头子给了他这个教导处主任的光环穷极一生为害四方,但是他的门槛低,眼光更低,估计只要是一个女人抛个眉眼也能让他四肢瘫软迅速堕落。
只可惜他错误的估计的慕容阑珊的性格,或者说,这原本就是他一个人自导自演的荒唐闹剧而已。校长和牛老师的龌龊事情才在慕容阑珊的心中留下阴影,此时见到打扮得招摇过市,满脸带着骄纵气息不可一世模样的张郎突然觉得这对父子实在是小人里面的典范,倘若要树立一个斯文败类的禽兽标兵,她绝对举双手赞成,心中涌起一股作呕的感觉,侧坐着身子把视线投向书中,根本不想搭理他。
潇洒回到教室以后,勾着嘴角舔动着嘴角还在回味着,就在刘阿八等一干人诧异惊悚的眼光注视中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下午。
“潇洒,你丫的去一次办公室,回来这么像是变看个样子,难道你个慕容老师真的搞上了?有一腿了?”刘阿八带着暧昧的眼神打量着潇洒。
“说得那么难听?再说了,我和慕容老师没什么,她人很好,至少嘛,是我们见过最有意思、最和谐的一个。”潇洒不以为然的说道,也懒得跟这个思想格外龌龊有着超联想神经的家伙解释,况且刘阿八的话里恰恰才正中下怀,如果自己一个失神说漏*点嘴什么的,以后想要染指慕容阑珊这个性格娇弱气质古典淡雅的美女老师,可想而知其中的难度有多高。
刘阿八不信,从自身的角度去反应别人身上的问题,向来是他思考问题的方式,看着潇洒嘴角还未擦拭掉的口水便看出些苗头,拽着他的衣服又扯又嗅,脸色一变:“好啊,潇洒,你丫的连我都敢骗,你没和慕容老师做出个什么,为什么身上有她那种百合花香?”
潇洒的神情却是一禀:“我靠,蟑螂那个王八羔子,居然敢泡阑珊?走,跟我上去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