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手中拿着的是一块斐玉,玉身光体透明,在微黑的环境中,散发着灼眼的粉红色光芒,光亮映照在他粉嘟嘟的脸上,显得格外乖张,所有人都注意到,这块两个硬币左右大小的古玉上,刻印着一个气势恢宏的狂草‘帝’字,而谁都无法相信,这个看似朴质的小家庭里,竟然能拿出这么一块价值连城的玉来,震撼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对于潇洒的问话,小男孩偏着脑袋作着思考的模样,随即甜甜地说道:“帝天骄!”
“帝天骄?!”潇洒喃喃自语,带着一股不知味的气质,随着血色红眸,显得格外妖异。
所有人都注意到潇洒这个奇怪的举止,但是看着他眉宇深锁的样子,也不好打扰,眼神在小男孩和他身上不断的交换,费尽心思也猜不出来,这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人,会存在着怎样的关系,而看着小男孩凝视着潇洒时候,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更让他们感到迷惑不解。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才到这个地方来,潇洒随便碰到一个小孩子,会有这样的反应么?心中打下这种问号,得出一个连他们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答案——这个男孩难道不简单?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吗?”谁都能听地出来,潇洒的语气颤抖不已,带着一丝焦灼的不安,和一种隐隐约约的期待。
“帝之尊!”小男孩带着好奇,眨巴着眼眸,伸出去的手,执着的并没有丝毫移动,带着有些古怪的神色看着潇洒说道:“大哥哥,难道你认识我爸爸吗?妈妈说,爸爸是因为生病过逝的,但是天骄不知道,也不懂人为什么要生病,而且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爸爸,难道大哥哥也和天骄一样吗?人家都说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我不服气,狠狠的揍了他们一次。”
潇洒一笑,已经将他手中的斐玉拿到手里,冷眼环视着周边的小贩,转过头来,也不动身,就那么用着一副对待飞扬帮成员才有的居高临下的态度,说道:“记住我的名字,潇洒!”
潇洒的话声音并不大,正好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恰好遇到端菜上的老板娘,她的神情在当时就微微一愕,随即绽放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端上菜,摸着心爱儿子的头,轻触,然后离开,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一句话:“天骄,你终于找到了自己命运的归宿!”
一句看似平淡的话,再次在七个人的心中掀起一阵波澜,实在搞不懂这三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所打的哑谜,真正的含义到底存在于什么地方,或者,他们本身就是旧识?
潇洒也懒得解释,况且,有些东西他并不想让人触及。只是淡淡的邪笑着,带着嗜血的口吻,看着有些懵懂的帝天骄问道:“天骄,你告诉我,你敢不敢杀人?”
七人同时大骇,马浩结结巴巴地问道:“潇洒哥,你…你…你…不是诚心把孩子教坏么?”
潇洒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凝视帝天骄,看着他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似乎是在努力思索着他话中的意思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抽着香烟,吐着一口口的烟雾。
“敢!”一个字,从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显得坚定而不容置疑,浑身夹杂着一股仿若天生的霸气和杀戮气息,充斥着周围的环境,就连离得最近的马浩等三个大男人,都有一种不敢正视的错觉,其中的震惊程度,已经不言而喻。
“唰唰!”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中,一把寒光匕首脱袖而出,在空中散落着点点炫目寒光,随即‘咚’的一声,准确无误的刺进餐桌内,纹丝未动,潇洒邪气凛然,带着命令地口吻说道:“我要你把我身边的七个人全杀了,你能不能做到?”
在所有人不可相信的神色当中,帝天骄已经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匕首拔出来,然后带着戒备的神色退后三步,如深夜的豺狼似的凝视着他早已盯上的猎物,让七个大人心中不由得一紧,一种不安充斥在脑海,产生的警觉下,升起一股被死亡笼罩的荒唐感觉,只听到帝天骄说道:“不能做到,但是我能够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和所有的精力,杀吗?”
刚才还天真无邪的小孩童,此时却如同一个杀神一样,散发着并不凌厉,却异常霸道的气质,那双纯朴的眼眸中,流露出太多的杀机,仿佛这个世界将他遗弃而产生的怨念得到释放的机会,又如帝王般让人不可抗拒的气质连接在一起,让七人心中胆寒不已,几人带着颤栗的声音说道:“潇洒(哥),你不要和我们开玩笑了好不好?”
潇洒肆意大笑,一口将那瓶打开的雪花啤酒灌下,带着一股张扬的气势,远眺着昏暗无际的岷江江畔,听着击石拍打的惊涛骇浪声,尽显张狂,凛然的邪气大盛,让人无法适应过来,只有帝天骄依然保持着平静,似乎在潇洒没有做出决定之前,他并没有那种将猎物放松的意思。潇洒的狂笑引来了一阵谩骂,而他根本不屑一顾,走到帝天骄近前,揉着他的头说道:“现在你还小,不要给自己上一道背负一世的枷锁。你可以和天机丫头一样叫我潇洒哥哥。”
“潇洒哥哥!”帝天骄在眨眼之间,已经恢复那个‘正常状态’,带起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老板娘,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和我一起走吧!”潇洒凝视着不远处忙碌的老板娘说道。
她站起身来,笑了笑,然后简短地说了一个字:“好!”
潇洒揉着帝天骄的头,说道:“天骄,我一生的安危,就交由你保护了,能做到吗?”
别说帝天骄,就算是心智成熟的马浩等人的脸色都齐齐大变,潇洒的恐怖实力,他们已经见证过,而他却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说出这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惊人之语,何尝不是一种惊骇,偏偏他眼神中的真诚和执着,没有夹杂丝毫做作的神色,就更加让人迷惑不解。
“好!我保护潇洒哥哥!”帝天骄纯洁的笑着说道,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格外纯真。
而对于他的这种回答,七人只当做是小孩子的一时戏言,谁能相信,拥有强悍实力的潇洒,竟然需要这么一个半大的小孩子保护,岂不是煽着耳光说这些成年人已经没有半点用处了么?但是,谁都没有看到,转过身去的潇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手中把玩着斐玉上的‘帝’字,妖异的血眸,第一次闪烁着另类的光芒。
一顿诡异的饭菜后,加上有老板娘一家两口,七人只有将心中的疑惑压抑着,有了帝天骄这灵气的小家伙,倒是吃得空前热烈,一顿丰盛的晚餐以风卷残云的速度给告终。
吃过饭后,抱着‘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的烟男,四个男人,自然免不了点上一支,美美的抽上那么两口,一行几人,齐齐站在江边,感受着江风的微拂,短暂的迷失在这种没有过多喧哗,没有纷争的夜晚。
杨微倩看着抱起帝天骄的潇洒,伫立在他身边,也没有问到底这一切突然的转变到底是为什么,或许在她的心中,当不知不觉对这个邪情男人,产生一种无法摆脱的情感纠葛的时候,就彻底让自己放纵下来,带着不加伪装的真诚,享受着这种对于她而言,显得有些奢侈的短暂时光,都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侧眼凝眸,看着潇洒上扬的嘴角,甜蜜的笑了笑。
“笑什么呢?”这个轻微的动作被潇洒敏锐的捕捉到,将帝天骄抱在右手上,也顾不得杨微倩反抗,一手揽在腰间,侧着头,轻触着她精致的耳坠,带着一股暧昧的语气说道:“微倩学姐,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可以不回去了,开房睡觉好不好?”
杨微倩羞怯不已,看着周围的那几个死党,已经和马浩三人打成一团,哪还顾忌得上她,半推半就下,两人的身体已经密不可分的黏贴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心中如小鹿跳,生怕让人看到他们在此搂搂抱抱,闪烁的眼神微眯着观察四周,才发现,晚餐过后的岷江江边,成群的恋人,何尝不是亲密无间的搂抱在一起,有的甚至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相互摩擦着身体就在缠绵着长吻,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向江边的草丛中而去,至于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听着不时传来的一阵阵‘扑哧’声响,再笨的人都知道其中的旖旎。
“这个?还是不要了吧?”杨微倩羞涩万分,半趴在潇洒的怀中一动不敢动,娇躯有些僵硬,带着生硬地口吻说道:“晚上我们回学校,最多也只要半个小时,只要我们速度快一点,赶在学校关校门之前,应该不成问题吧?而且…而且住在学校外面也不安全。”
“天骄,到你妈妈那里去玩一会儿!”潇洒将帝天骄放下,见着他活蹦乱跳的离开,转过头来,带着一脸坏笑,突然将杨微倩的身体半侧着揽在怀中,一手环过背微微搂着,穿过耳鬓刘海,把玩着耳坠,另外一只手则是带着一股霸道,直接分开她阻挡的手,隔着人群的视线,直直探入胸前,捉住其中一只饱满的双峰,带着挑逗的话语,一边摩擦着她敏感的冰清玉洁的肌肤,一边涟漪地说道:“是身体不安全,还是心理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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