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死一般的静,谁会想到这个一向以温文尔雅著称的天门天子,竟然也有如此破口大骂的时候,而面对的人竟然就是应该犹如死敌一般的潇洒。
就连曹少皇和秦依月等女,天门一干人等皆是一片茫然,谁都能听得出来两人的言语中的程度都是旧识,就更加显得惊愕,难道这南北双方两个同样出众的男人,一个正阳刚气,一个剑走偏锋,不应该是天生的宿敌么?难道说,这又是一个惊天的弥天大谎?
潇洒则是一笑,看着许翊浚带着纨绔十足的邪笑,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得的品着清茶,抽着香烟,大大咧咧地说道:“小许同志,你是来看我怎么被人揍成猪头的吧?”
“一半。原本今天想带哓彤过来,但是她忙着脱不开身,就让我独自一个人来面对你这个十足的流氓胚子。我说,你不好好在南方待着做什么?听说飞扬帮差点被人灭了?你怎么搞的,就你现在这副丧家犬的样子,一年以后,如何和我天门抵抗?那个什么南方黑道妖皇,或者是南宫浮屠,就能让你望而却步了?当初你给我说的那番豪言壮语,不会只是为了勾引哓彤吧?哎,如果飞扬帮半年以后依然没有起色,我就不在手下留情了。因为你的实力太过薄弱,而南方我依旧视如探囊取物,还有什么意思?”
许翊浚儒雅地笑着说道,嘴角微微的弧线,仿佛能够让人如沐春风一般,显得格外让人安宁,一种让人臣服的淡淡威严无形中散发出来。他就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的男人,就算褪下头上那顶光芒四射的光环,依然是一颗璀璨的明星。
如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已经无需过多的华丽来点缀!
反观潇洒,就如容一块坚硬的鹅卵石,只有在飞扬帮才会是一块至宝,偶尔打磨打磨,或许会发现他存在的价值,稍纵即逝的锋芒,用卑微和无耻下流的恶作剧掩饰着一切。如果说许翊浚是俯视大地的太阳高高在上,潇洒就是栖息在黑暗中伺机而动,追求一击必杀的雄狮,偶尔如同海东青一样睥睨着大地,高高在下的男人,同样让人胆战心惊。
周哓彤,如同柳晴儿在飞扬帮地位一样,就是一个神圣的存在。而许翊浚那句“当初你给我说的那番豪言壮语,不会只是为了勾引哓彤”,更显得惊世骇俗,难道说,潇洒和天子不但是旧识,而且还同是情敌,共同追求过周哓彤?在所有人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而七大军区的首长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两个性格迥然的年轻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种爱才之心,是的,中国杰出的俊杰不少,这两个过早碰撞的年轻人,无疑首屈一指。
潇洒邪笑着说道:“怎么样?亲爱的小许许,莫非你现在还是雏,没把哓彤拿下,要不要我帮你开发开发,反正我哥俩谁跟谁?呵呵,有福一起享嘛!”
许翊浚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兰州军区这名士兵的实力不差,至少和你一年前的实力能够相互媲美,而绰罗斯?人王,我手下这个战神你也应该知道,用杀人机器形容也不为过,万一你要是被他断了命根子,晴儿是不是该让给我?”
“轰隆!”所有人为之绝倒,谁能在这种如同烂兄烂弟拉家常中反映过来?这就是一个圣道男人与蛰伏数年的诡道枭雄之间首次的碰撞吗?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关系?难道北方天门早已和南方飞扬帮一气呵成?这种一山不容二虎的事情,真的就以这种平淡而收场?别说其他人,就算是熟知许翊浚的薛永炎都陷入迷茫中,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潇洒,你真的到北方来了啊?我好想你哦!”正在此时,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靥笑春桃兮,云髻堆翠,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风回雪舞,耀珠翠之的的,鸭绿鹅黄。当真应了那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如栩如生,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姑苏射人的感觉,眨巴的眼眸中却出奇的灵动,蹦蹦跳跳下与浑身气质截然反差的差别,更显活泼。
所有大惊之下的人群再次站在,静静的凝视着她,其中有一个人率先喃喃自语:“天后吗?兄弟,我他妈的真的看到了天后周哓彤,来,给我一耳光,看看我是不是幻觉?”
“啪!”旁边一个公子哥神色也是一片痴迷,下手之中,竟是激动地凝聚了浑身的力量,一巴掌甩去,只见那无辜的家伙脸上不但多了五根手指印,整个身体没站稳,竟然一头向下倒去,摔得气晕八素面目全非,也惊醒了所有目瞪口呆的人群,但是下一刻,任然惊愕不已。
只见周哓彤如同一只欢畅的百灵鸟儿,竟然一把拽着潇洒的两手,在格斗场中央牵着手跳动起来,整个人显得格外兴奋,甩动着修长马尾,让人陷入一阵韵味的迷茫。
潇洒也随着她一起跳,带着邪笑说道:“哓彤,翊浚那个王八蛋欺负你没有?潇洒的怀抱可是很温暖的哦,要不,我们来抱抱,嘿嘿,我有着宽广的胸襟和臂弯哦!”
周哓彤笑着摇头说道:“不要了啦,翊浚对我很好的啦。听说你来京城,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呢?没有潇洒讲笑话,有些无聊哦。对了,你的晴儿还好吧?”
“很好的!”潇洒说道:“要是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怎么样?”
“好的哦!对了,听说你要比赛,一定要加油,不打扰你了。我去找我的翊浚去了!”蹦蹦跳跳的周哓彤灿烂如花,已经放开潇洒的手,跑到许翊浚的怀抱中,蜷缩着,如同一只小猫,只让许翊浚哈哈大笑地打趣着说道:“潇洒,怎么样?我家哓彤可没你那家晴儿那么好骗吧?赶紧比赛吧,比赛完后,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靠,我家晴儿那是真心相爱,郎情妾意,谁像你们俩夫妻,整个一狼狈为(女干)。”潇洒耸了耸肩膀,看着陷入痴迷状态下无以自拔的裁判,懒散地坐在椅子上喝道:“喂,这比赛还打不打,要打就尽快发个话,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墨迹。”
裁判猛然醒悟,看着潇洒那副轻浮纨绔的样子大皱眉头,这格斗场的比赛,这家伙完全就当成儿戏,哪有坐在椅子上打的,岂不是犯了天下之大不韪,这种场合下竟然有他这种无赖,也不得不说是一种艺术品淘汰后锤炼出来的精华。但是看着对面那个兰州军区的高手从一开始就未曾动过,浑身散发着丝毫没有压抑的强者之气,心中立即幻想着潇洒被修理得四肢断裂甚至是丢半条命的场面,神色一正,沉声喝道:“比赛开始!”
随着裁判的一声大喝,错愕不已的所有人再次将视线拉回场中央,毕竟这场比赛的赌资是这次军区格斗大赛最为巨大的一次,而且谁都想看到潇洒那副轻佻被打破的局面,整个格斗场变得格外静谧,甚至连周围凝重的喘息声都能清晰听见。
场上很静,兰州军区那个高手脚步终于缓缓移动,右脚微微的向前跨出一小步,身体微微躬着,双手向前微托,再不动弹,仿佛是在高度戒备一般,而和他交过手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动猛烈进攻前的一个号角,难道,他追求的是一击必杀?
潇洒依旧没动,装逼装得实在有些过火,让周围的人群开始一阵谩骂,这种无厘头的小丑方式他们不需要,需要的只是一场悍然的战斗,甚至是看着潇洒满地爪牙的悲惨模样。
显然,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而对潇洒这种人抱着希望或者唾弃的不屑,都是一种犹如五雷轰顶的一种错误对待方式,随即而来的排山倒海,就连七大军区的人都无法安稳的坐在场下。
只见潇洒缓缓起身,眼神瞟了瞟那个男人,随即收回视线,慵懒地伸了伸腰,丢弃烟头,放下茶,双手放在裤兜内,带着一种邪临天下的霸气温文尔雅地笑着说道:“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没有各位的慷慨解囊,估计要靠我自己单个儿奋斗,至少得两年时间才能让我的飞扬帮步入正轨,力王狂澜。但是你们不同,你们代表着中国顶尖上流社会的贵族群体,有你们的支持,钱是大把大把的来,来得太快,让我几乎都承受不下来。希望你们不要经受不起这种被我戏耍的打击,有心脏病的,请准备好药物,谢谢,大家都散了吧!”
随即转过头来,带着一股玩味凝视着兰州军区这个军人说道:“可以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回到南方,入主四川省城,蛰伏在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保护好我的女人,如果她们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是,潇洒哥!”兰州军区那名高手,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带着无比恭敬的态度半跪在地上,言语中的无限忠诚,就算是一个傻子都能够听得出来。随即,眨眼之间,这人已经消失!所有人彻底傻眼,这一切突然转变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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