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华隆、贵州松桃还有广西北海各个山区内,出现了三个极为显眼的身形。无论白天黑夜,跨越在这三座城市之间的两男一女都是焦点。中间的男人偏弱,浑身不带丝毫血气,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地有些可怕,嘴角习惯性微微勾勒着邪笑,习惯抽着名为天子的香烟,手中总会拿着一颗洁白精致的小虎牙,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无比怜惜。修长的身材显露着缺少霸气却不失邪魅的凛然气质,总让人有种侧目鼻息想要膜拜的冲动。
左侧的男人身材两米上下,强大的体魄和那张扭曲得不成*人形的脸,看上去让人惊悚不已,总会呲牙咧嘴,仿佛有种睚眦必报地感觉,浑身压抑不住的张狂野性丝毫都不收敛,只要有生人靠近,便死死地护在这男人的身前,撑开的双手仿佛能够举起苍穹,让人心生寒意。
和两个男人不同,立于右侧的女人显得格外出尘脱俗,那双没有沾染丝毫凡尘气息的双眸格外明亮,总带着一种看淡世俗的清澈光芒,让人无法亵渎。
广西北海银滩一处陡峭石壁上方,海岸近在脚下,惊涛拍岸溅起浪花,三人浑身已经湿透,整整三个小时,三人却纹丝未动,一直凝视着夕阳的西下,随着余晖扑散而熠熠生辉。
“你们说,加上这三个最为重要的城市收集下来的枪支,以及省城控制枪支命脉的冰帮早已被我铲除,待到老八他们从塔克拉玛干沙漠回来,还有冬子在京城运作,成都军区以及省城公安厅的支持,整个南方,将是怎样一副多彩多姿的江山如画?”病弱男人说道,却是没有让旁边的那个庞大男人搀扶,双手随意放在裤兜,没有抽烟,而是拿着那颗精致的小虎牙,直直对着西方高举,仿佛想从中嗅出些什么东西,儒雅的笑容中,尽显锋芒。
高大男人龇着牙憨傻着笑着,显然不明白其中的深意,而女人则是柔荑在空中缓慢而优柔的比划着,几滴水珠溅在鼻稍,更显圣洁,水迹勾勒着的饱满双峰下竟是一条古雅的粉白肚兜,成熟的玉葡萄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妙曼的身姿更彰显着完美。
男人笑了笑说道:“叶娴,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但是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吗?全球大半个地区我们几乎都跑了个遍,几个小小的教廷裁决所武士还是能够承受得来的。或者是我的命好吧,如果不是你们赶来及时,当真和奥斯汀那个讨厌的贵族家伙去见上帝了。”
这人正是劫后余生的潇洒,若非当时叶娴和索罗及时赶来,估计潇洒当真得做好与上帝见面的准备,即使如此,在强悍如奥斯汀的手下,潇洒凭借着《祥龙奥义诀》才堪堪保住左臂,换来的代价却是一身的重伤,不过这种情况的偶然性实在太大,保不准下次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虽然合两人之力击杀三名神圣武士,奥斯汀和那个高阶白袍祭祀依旧带着一身重伤逃脱,着实有些遗憾。但是经此一劫,潇洒明显感觉到粉红元素在体内剧增,而教廷那边,估计至少需要半年才能再次追杀他,倒是送了一口气。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潇洒而言,能做的事情有很多,至少统一整个南方,甚至是杀到北方呢?
叶娴颦眉,在潇洒的额头上有些宠溺地点了点,绽放出一个笑容来,纤细手指指着西方,随即神色中带着关切在手中慢慢的比划一阵,抿着嘴,有些疼,植入骨髓。
潇洒定了定神,明显感觉头部有些晕眩,身体的重心开始往后移,却一直屹立着,他不想让这两个为了自己什么都愿意做,比亲人还亲的两人付出任何不必要的代价和血腥。嘴角勾起笑容,手掌捂着胸膛,沉吟说道:“我知道她担心了,我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说完话后,折身就走,微微回眸,轻叹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也担心我,但是,相信我好吗?我从来不做愚昧的事情。有些东西,是我必须珍惜的,即使是这条让人震撼的生命。”
目送着潇洒离开,叶娴的眼神一直没有移开过,当那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很久很久才收回眸子来,坐在那块磐石上,任由着狂澜拍击而不语,一行清泪,两侧相思,三次回眸,四次叹息,五百年前的擦身而过,能否换来一次天崩地裂的爱情?能,但是不属于自己!
蓝色的多瑙河缓缓穿过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市区。这座具有悠久历史的古老城市,山清水秀,风景绮丽,优美的维也纳森林伸展在市区的西郊,郁郁葱葱,绿荫蔽日。漫步维也纳街头或小憩公园座椅,人们几乎到处都可以听到优美的华尔兹圆舞曲,看到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音乐家雕像。身处这座一直享有“世界音乐名城”盛誉的地方,总会让人心旷神怡。
站在城市西北的卡伦山上眺望,淡淡的薄雾使她蒙上了一层轻纱,城内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古老皇宫、议会、府第的圆顶和圣斯丹芬等教堂的尖顶,好像它头上的珠饰,多瑙河恰如束在腰里的玉带,加上苍翠欲滴连绵的维也纳森林,使人们想起在这里孕育的音乐家、诗人,他们著名的乐曲仿佛又在人们耳边回响。而身处这之上的两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无异不是万绿丛中一点红,点缀着这个充满诗意的城市。
“晴儿,想他了吗?”坐在卡伦山一家能够眺望整座城市的咖啡店,慕容阑珊柔声问道,对于眼前这个越发圣洁地女孩,打心底里疼惜,她不嫉妒这个能把人感动到骨髓里的女孩分割她的爱情,甚至带着一丝内疚地负罪感,让她蹉跎不已。
“我相信他!”柳晴儿坚定地回答道,带着笑容,但是又怎么能够掩饰得住强颜欢笑下的担忧呢?手中捧着的精致咖啡杯中的Melange咖啡(维也纳著名咖啡),充溢着一股温馨的奶香味,却无法抹去她的惆怅流离,那微微失神的眼眸中,含带着太多的苦涩。
“我知道你相信我,但是,我又怎么能够让你担心?哪怕一点也不能!”一个正宗的四川口音在维也纳这个日尔曼种族横溢,德语横冲直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声音显得沉淀而颇具磁性,邪魅却不失绅士风度地优雅。
幸福在地上画个圈,套牢的人生才能有快乐。幸福的天堂的大门敞开,总会在若即若离若失若得地时候飘渺无影,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显得格外珍贵。
柳晴儿和慕容阑珊就是如此,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幸福总会天降,这种极大落差下的感受,总会让人心情格外激动。听到这个熟悉到梦寐中都碾转反侧的声音,二女同时起身,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那个邪魅而挺拔的身体就伫立在不远处,双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兜内,嘴角叼着一根香烟,一副十足的流氓相,既没有鲜花,也没有名贵钻戒,只有一身的风尘仆仆,额角发髻还沾满着汗滴,微微地喘息着粗气,嘴角勾着一个邪笑,不迷人,却别有韵味。
“潇洒?是潇洒吗?”柳晴儿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如同那百灵鸟儿,飞奔至这个突然如天降的身影,紧紧拥簇在这个男人的怀抱着,轻轻的啜泣。
在这一刻,她不是金色大厅那个让人敬仰如女神存在的女孩,也不是多瑙河上那个手指间演绎着灵魂色彩的天使,只是一颗感受到浓浓爱意的邻家女孩,紧紧地搂着潇洒,吮吸着他身上微微的汗臭味道,没有眼泪,只有那绽放着地如同阳春三月的笑容。
“疼吗?”潇洒紧紧的搂着她的后背,让这个在夜晚最容易着凉地部位感受着他手上的余温,嗅着还有洗发精味道长发上的独特香味,亲昵的轻触着她的额头,微微一叹。
“哪里疼?”柳晴儿眨巴着眼眸问道,黛眉微皱,有些疑惑。
潇洒微微挪动身体,指着她的胸口说道:“这里!疼吗?!”
“疼也不疼,不疼也疼!”柳晴儿玉容之上灿烂如花:“这里有一个左心房,一个右心房,左边装着潇洒,右边同样装着潇洒,但是两个都疼了,感受到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当时真的很疼很疼。我的眼里,是否会像你为我那样,流下一丝丝让我哭泣的血泪?”
“知道吗?看着这双血红着的双眸,晴儿的心中一点都不疼,因为潇洒很爱很爱晴儿,我知道的,这双刻印在我两个心房上的眸子,上面写满了幸福,所以我不疼。”
“知道吗?在你没有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之前,我已经是最幸福的男人了。答应我,一定要幸福,这一辈子!”潇洒捧起那梦寐中深爱而感动的玉容,双手颤抖不已。柳晴儿嫣然一笑,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上一阵,随即闪躲而去,藏在一直含笑凝视着两人的慕容阑珊的身后,早已羞红了脸色。
潇洒邪狂地勾勒着一个微笑,走至近前,凝视着慕容阑珊,浅浅一吻:“记住,我还是那个你永远认可的潇洒!”
随即折身而去,慕容阑珊轻启朱唇,带着牵挂问道:“不留下来休息一下吗?”
潇洒没有回头,直直向山下而去,说道:“不了,我该杀人了,很多很多的人,这种东西,只会亵渎你们,不能让你们变得神圣。罪恶滔天的事情,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你们要做的,只是站在神坛,睥睨苍生!”
PS:七夕快乐,大家该破身的赶紧破了吧,但是不要告诉俺,俺就一孤家寡人,别让我眼红嫉妒!记住,一定要幸福快乐!如果你快乐了,请大笑三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