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粮长的宅子很大,江北的地主和江南的地主不同,江南的地主乡绅,府宅并不很大,在有限的空间里,房舍亭池错落有致,美伦美奂。而江北的地主,房屋建筑大多中规中矩,看不出什么独具匠心的设计,唯其一个大字是南方的豪宅不能比的。那一进进的院落走进去,到处都给人一种宽敞宏大的感觉。
这天上午,他正在家中抱着最宠爱的小妾玉娘饮酒,那玉娘粉面含春、秋眸多情,一身窄袖春衫,把那隆胸细腰的美妙曲线衬托得凹凸有致。尤其玉娘身上怎么也消除不掉的良家纯良味道,怎么看怎么让王大粮长着迷。
王大粮长喜欢女人,却不喜欢风尘女子。他有钱,却只能买得来风尘女子,时间久了,王大粮长对那些妖媚风尘的粉头便再无兴趣,总想尝尝两家少女的味道。于是在某年的某一天,他第一次壮着胆子掳了个良家女子回府大施yin威,过了些日子却安然无事后,他的**开始膨胀起来。尝到了甜头,他便再也无法收手。
这么些年来,清白毁于其手的女人有很多,不过王大粮长做事很小心,他只选择那些走失了人口也打不起官司掀不起风浪的人家,像这次掳走刘家小娘子,就是考虑再三,觉得一个刚刚迁至本县的外来户无根无底,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今日,王粮长之所以兴致如此高,是因为他在等另一位更理想的小羔羊送入府中。那个叫秋翠儿的小村姑,身世孤苦,老家又在兖州府,就算走丢了也不会有人替她出面打官司,简直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放过的道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小美人应该就在押送回府的路上了,想到这里,王大粮长不由满饮了玉娘檀口香唇送来的美酒,已经在思索用何等手段调教那天生丽质的小村姑了……
不错,如今王粮长已经不满足将那些良家少女拐骗进来享用一番了,毕竟这些良家妇女的身体跟那些风尘女子也没什么两样。王粮长现在的追求,就是像豢养金丝雀一般,将这些良家少女的身和心,全都据为己有。
昨日见到的秋翠儿绝对是位上佳的人选,她本就有十分的姿色,只是家贫不懂得打扮开发而已。想想那标致无双、大腿修长的小美人儿若再巧施铅华,穿着得体,那该是怎么倾城绝佳的风貌?
更不要说,王粮长以他的火眼金睛早在昨天就看出,那秋翠儿小村姑眉锁腰直、颈细背挺,分明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子嘛……种种这些,让王粮长只是想想,便已然觉得欲
/火攻心了、挠人不已了。
搂着玉娘的纤腰,再听着她呢哝软语,王粮长简直无限陶醉道:“玉娘,你说老爷到底有多少魅力,竟让那些寻死觅活的美人,最后一个个都投入我的怀抱?”
“爷就是有本事儿。”玉娘捂着嘴笑道:“玉娘也不知道,自己这一颗心,怎么就尽想着老爷……”
“都得谢那小鱼儿啊,要不是小鱼儿指点,我怎么可能让你们都服服帖帖的?……”王粮长色迷迷的笑着,手便不老实起来了。不过,中途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沉:“那个刘家小娘子,还不肯屈服吗?”
玉娘脸色一黯,这个话题,她实在不想回答。王粮长似乎看出她的不愿,笑着来了一句:“呵呵,小鱼儿说得对,这养人跟圈鸟儿是一个理儿,得慢慢调教,快了容易失去灵气,慢了就不乖巧。我瞅着关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日咱再去调教她一番……”
玉娘当然知道王粮长口中的‘调教’是什么意思,事实上,她也是从那个密室里出来的。想想自己以前整日被关在那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每日都在从或不从的想法儿里纠缠着,那种折磨,简直能让人发疯!期间不是不少女子,就是受不了这个撞墙求死了吗?
更恐怖的是,这王粮长时不时还拉来一些女子当着她的面儿大演春宫戏,哪个女子能熬得住这样的羞辱?当心头儿那股信念一旦散了,再将清白的身子交给王粮长,那以后除了对这王粮长千依百顺、期望他不会有了新欢抛旧爱外,还能怎样?
更何况,这些女子本来的家室也不怎么样,嫁的丈夫不是木讷不懂风情,就是整日胡晃买醉的野夫。从了这王粮长后,从此锦衣玉食、山珍海味享受不尽,王粮长的甜言蜜语又哄得她们心花怒放……这些人,又怎能不彻彻底底将整个身心傍在这王粮长身上?
因此,一听王粮长说这话,玉娘是又想让王粮长绝了这伤天害理的念头,可又怕开口相劝惹恼了他。只能半推半就被王粮长捏着浑圆的翘臀,拥着朝那密室走去。
也就在此时,前院里传来一阵骚动。王粮长略微一问,原来是外出的家丁回来了。押着一辆大车,上面堆满各种菜蔬瓜果、还有宰好的肥猪一口,都是从自家庄子里运来的。
不过,这种事一般不会传到王粮长的耳中。其中的原因嘛,王粮长眉头一喜,自然知道是那小美人回来了。想到这里,不由狠狠捏了那玉娘手感很好的翘臀,邪邪笑道:“玉娘,他们
这次回来的真是好啊……今日这般,不仅能彻底击溃刘家小娘子的心防,还能让你那新来的姐妹开一开眼界。”
前院里,那采购的家丁已经同伙房的人吵了起来。原本这些东西,直接送到伙房就行了。不过那些眼生的车把式们非要讨要赏钱,那些伙房的下人自然不给,两伙人就僵持了起来。
“行了,别吵了,咱王家不是拿不起那点赏钱的小户。不过,这些赏钱也不能平白给。你们都下去,让他们亲自搬运,省得以为咱王家是冤大头。”王粮长果然大气又精明,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伙房的家丁自然告退,那大车随即跟着王粮长来到了入了后院储存食材的地窖前。这处偏僻无人,王粮长扫视了一圈后,开口向那车把式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员外放心,我二狗子出马,定然万无一失。”那车把式掀开狗皮帽子,赫然露出二狗子那张猥琐的脸。
“好,动作快点,小心被人看见。”王粮长办事很小心,从这点细枝末节亲自指挥就可看出来。
几个心腹家丁聚拢到马车前,搬开各种瓜果菜蔬,里边赫然绑着一位姑娘,嘴里塞着一团布,睁着一双惊恐中不失动人的大眼睛看着他们。一见王粮长,那小嘴更是惊讶张成了圆形,只是那惊呼被嘴里的布条堵着,怎么也喊不出来。
王粮长看得心生欢喜,亲自引路来到了他的卧室,当着房中玉娘的面,打开了密室的门,低声吩咐了句:“动作麻利点,拿了封口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知道吗?”
王粮长从来不用自家的家丁,这样太不安全。还是雇佣这些地痞流氓保险很多,一旦事发,王粮长可以轻易同他们扯开关系,另一方面,动手除掉这些无所事事的泼皮,也很容易。
几个泼皮不知王粮长的心思,只是抬着那浑身乱动的小妞,摸触着那弹性柔软的身体,心痒痒的不行。可却不敢占她一点便宜,匆匆押往密室,得了赏钱后,一个个眉开眼笑,想着他们也可以去城东那片烟柳区,泄泄刚才被那小妞激起的邪火了。
王粮长有财有势,能吃肉;他们这些帮忙的,喝汤。这世界对他们这些泼皮无赖来说:一向很公平,很美好……
只是他们从未想到,这一幕,已然被王家的老管家都看在眼中,浑浊的眼里不禁流出一滴泪,凄怆呼道:“真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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