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珠木的动作,察甘没有来的打了个冷颤。他和父亲为什么没有碰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炼蛊的人每一个正常的,虽然他不想这么说自己的母亲,事实上他小时候也看到过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爬满母亲全身。
小时候他不能理解,长大了他能够理解人们对力量的渴望,但是他和父亲一样都无法接受以这种方式活得力量。
点燃小孔上的植物碎末,一股奇异的香味扩散开来,察甘一时间也没回国神,深深吸了两口,很快香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会,察甘才注意到被珠木放在地上的小盒子钻出来一条墨绿色,形如螳螂但身体却是如玉石般晶莹透亮的虫子。
这种蛊虫察甘没见过,心里稍安,因为蛊师不常用来对敌的蛊虫才是他们刻意暗藏的底牌。
碧玉螳螂飞入空中后直直窜入河道内,珠木则是信心满满的站在原地,等碧玉螳螂找到费清离去的路线,察甘正要跟随珠木一起行动,却没城想被他拦了下来。
“可以了,费清现在都没能拜托我下的蛊,他也不过如此。你现在去陈家,将陈霜儿给我抓起来。记住,别碰她。”珠木最后叮嘱察甘一句。
“可是费清现在还没死,万一……”察甘有些犯难,万一费清没事,他岂不是找死?
“没有万一,就算有,你以为我们血径是他一个人可以抗衡的?快去吧,记住,陈霜儿你不能碰。”珠木反复叮嘱察甘。
察甘没办法,只能依言离开,赶往陈氏山庄。
现如今陈家的情况谁都清楚,费清是陈家姐妹的守护神,只要费清倒下,陈家姐妹下场可想而知。听珠木说抓陈霜儿是为了培养炉鼎,察甘心里冷笑不已。他什么德性,血径的人谁不知道。
珠木喜欢女人对他言听计从,可他的女人不是一个两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珠木开始研究各种蛊毒,专门给她的女人服用,说是鼎炉,其实就是用来试药。
察甘在往陈氏山庄敢的路上心里都不禁为陈霜儿感到担忧,珠木研究的蛊千奇百怪,他这个人脾气也是喜怒无常。不过他一想到陈霜儿如冰山般的面容,身下也开始躁动,一想到陈霜儿碰不得,顿时感觉非常可惜,不过他一想到陈凝儿娇俏可人的模样,脸上也不禁露出兴奋的形容,马上让手下加快速度。
好在费清提前有交代,陈霜儿回到别墅后叫上艾洛克和陈凝儿马上离开,东西都来不及收拾,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换了一辆加满油的车子立刻离开乐阳市。
绕过市区直奔比邻的墨阳市而去。
陈凝儿一听费清会晚一些去墨阳市,心里便开始有些担心他的安全,倒是艾洛克像是没事人,坐在后座乐呵呵的玩着手机。
“艾洛克,你帮我带陈凝儿去墨阳市,我回去接费清。”陈霜儿心里乱成一团,她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慌,如果陈凝儿是她无法割舍的最后一位在世的亲人,那费清什么时候又在她心里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
“额,如果是费清叫你回来带我们马上离开,那我们最好听他的,反正我自打跟他混,好像从来没有过安全问题。”艾洛克摸摸下巴,回忆自从他和费清合作开始,基本上过得都是有惊无险,虽然和以前一样累,但是很安全。
艾洛克的建议就是按照费清的话去做,最少不会给费清添麻烦。不知道费清是不是还有自己的打算,所以现在贸然回头去找费清,先不说会不会被血径的人抓住,如果费清留下来还有其他事要办,那他们就成了费清在办事之余需要保护的累赘。
此时,珠木还在顺着河道向下游追去,然而察甘已经进入陈家的别墅。
他是看了一眼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别墅,电视还开着,厨房里一直温着的电饭煲还同着电。
来到二楼,察甘挑最近的房间走了进去。
第一间房装修比较朴实,线条给人感觉房间的主人做事干净利落,当察甘看到床头柜上的一张相片,他顿时来了兴趣。这是陈霜儿穿着紧身运动服打高尔夫时候拍的照相,傲人身材突显,察甘一时也看入迷。
他打开陈霜儿的衣柜,像个变态一样翻看她的所有私密空间。陈霜儿这边被翻得差不多了,换到陈凝儿的房间,陈凝儿的相片和衣服更多,特别是小女生一时好奇上网买了很多制服,自己穿着给自己拍照。
两个极品美人就这样放走了?察甘不甘心,他和手下确认过别墅里空无一人之后他马上将人都叫了回来,察甘顺着路继续往下追。
乐阳市多少自认有点身份背景的男人,谁不曾对陈家姐妹有过想法。曾经的陈氏让这些男人不敢随意对陈家姐妹下手,但是平时的巴结和讨好可没有断过,很多男人尽管知道不可能,却没有人会白白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现在唾手可得,这份诱惑摆在眼前,察甘可忍不了。本来还抱怨珠木自私,现在他反而感慨,庆幸今天陈凝儿没到咖啡厅,否则珠木两个都要,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能够忍得住。
车子离开陈氏山庄的地界,察甘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给一旁杂货铺里的老板扔下一打百元大钞:“有没有看到有车从这个路口开出来。”
杂货店的老板是个小年轻,看到台子上的百元大钞赶忙收了起来,左右看了一圈肯定没人发现这里刚才发生的事后才说道:“是有一部车子从上边下来,好像是半个小时以前。什么车我也没注意,不过看车子的成色挺新的,应该不便宜。”
“他们朝哪走?”察甘眼前一亮,继续追问道。
小年轻本来还想多敲些,不过当他看到察甘身几名黑色西服的汉子,很自觉的将脑袋里完美的敲诈方案隐去。
察甘继续向前追,和他们背道而驰的方向,费清终于从河道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