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的早晨,琼恩刻意打扮了一番。
走出了宿舍,琼恩才知道,马尔福与克拉布以及高尔没办法去霍格莫德了。
他们得参加魁地奇比赛的训练(分别以找球手和击球手的身份),自从格兰芬多的几名球员被禁赛之后,斯莱特林距离魁地奇杯前所未有的接近。
琼恩独自一人来到了礼堂,吃了点东西后……他在大门处费尔奇那里签了字。
由于知道帕特里克先生和乌姆里奇教授亲密的关系,费尔奇对琼恩也很客气、没有为难他。
很轻松的接受了检查,琼恩踏上了前往霍格莫德的小路。
……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至少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冷。
霍格莫德满大街上全是学生,或是在街上溜达,或是围观着商店的橱窗,更有甚者聚在一起玩闹……在学校里,畏惧与乌姆里奇的淫威,他们很难如此放飞自我。
如果当他们看到克里斯托夫-帕特里克出现时,纷纷选择让开一条路来。
看来帕特里克先生作为乌姆里奇教授“狗腿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当路过德维斯一班斯商店(一家提供魔法用品的维修服务的商店)时,琼恩发现橱窗里贴出了一张大告示,几个当地人和霍格沃茨的学生正在那围着看。
琼恩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那周围的两个格兰芬多的三年级学生匆匆逃开。
橱窗里,琼恩又一次面对着十个越狱的食死徒的照片,告示说根据傲罗办公室发布的通缉令,如有人能提供缉拿任何一名逃犯的线索,都会奖赏一千个加隆。
“这么抠门!”琼恩忍不住嘟囔道:“当年布莱克的悬赏金可是五千加隆呢!”
而且当初布莱克逃走的时候,霍格莫德村到处都是魔法部派来捉他的摄魂怪。现在十个食死徒在外面,却看不到摄魂怪了……
看起来魔法部的内部人士,也意识到摄魂怪已经背叛他们了!
……
琼恩继续朝前走着,几分钟后就来到了三把扫帚酒吧的门口
里面可以看到不少的熟人……鲁伯-海格一个人闷闷地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个木桶大小的酒杯、喝着闷酒;赫敏-格兰杰则在另一侧的桌子上,她身边有着两位令人难以置信的同伴:卢娜-洛夫古德以及丽塔-斯基特。
当琼恩走进酒吧时,赫敏-格兰杰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她低头似乎在和卢娜-洛夫古德讨论些什么。
琼恩并没有理会她们,他来到了罗斯默塔夫人面前。
“哦,帕特里克先生!”罗斯默塔夫人露出相当性感的微笑,她放低声音:“您的同伴们还在地下室里,不过今天您是来的比较早的那一位。”
“好的,谢谢!”琼恩点了一杯黄油啤酒,然后熟练地走向了三把扫帚酒吧的地下室。
正如罗斯默塔夫人所说的,里面的确只有两个人,潘西-帕金森和蒂芙妮-塞尔温。
她们俩在小声议论些什么,不过随着琼恩走进来,她们的对话戛然而止。
“那个玛丽埃塔-艾克莫马上就会过来!”塞尔温一脸肯定的说道:“如果她敢不来……我就写信给我父亲,让我父亲将她母亲从飞路网管理局给开除掉!”
“那要是她欺骗我们呢?”一旁的潘西-帕金森突然说道:“如果她向我们说谎……或者只说出一部分真话?”
塞尔温不由皱了皱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琼恩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满了透明状的液体。
在潘西-帕金森和蒂芙妮-塞尔温惊异的目光中,琼恩打开了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滴出三滴、滴在了刚刚他带过来的那杯黄油啤酒里。
“克里斯托夫……这是……”潘西有些诧异的问道。
“吐真剂……”琼恩平静的回答道:“只需要三滴,就能让服用者说出她心中的全部秘密。”
两个斯莱特林的女生对视了一眼。
“我听说、这是非常非常高级的药剂……”塞尔温小声说道:“很珍贵……而且被魔法部严格管制的状态。”
“克里斯托夫,难道这是你配的?”潘西则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琼恩。
“这不可能!”开口的是塞尔温:“克里斯托夫在魔药课上的成绩并没有那么优秀,这可以说是他唯一的短板了!”
“在德姆斯特朗,我机缘巧合获得的。”琼恩解释道:“我建议你们不要将它的存在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乌姆里奇教授……这东西很珍贵,我可不希望它被用来给乌姆里奇教授,审问那些没什么用的人。”
“当然!”潘西-帕金森和蒂芙妮-塞尔温都笑着点了点头。
…….
成员们,依次赶到了这里,琼恩坐在最里头的座位上、却陷入了思索。
按照原剧情,玛丽埃塔-艾克莫会在这群准食死徒们的逼问下,被迫说出有关另一个.的一切信息。
然而之前那张签名的羊皮纸,被赫敏-格兰杰施了魔法;使得她的脸上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紫色脓包拼成“告密生”三个字。
五年级的赫敏已经是在魔咒方面非常高明的女巫了,她在羊皮纸上施展的魔法很高明;记忆之中,直至二十多年后,艾克莫小姐脸上的紫色脓包依旧没能消除,只能用粉底勉强遮盖。
这种伤疤对于一个女性而言,无疑是一辈子的痛了。
严格意义来说,赫敏的行为并没有任何问题……你既然签订了契约,又敢去告密,必然得付出代价。
但是琼恩觉得,因为这样一点错误,让一个女孩付出终身毁容为代价……着实有些太残忍了。
如果是邓布利多的话,他肯定会更宽容、会给玛丽埃塔-艾克莫第二次机会的……
所以琼恩拿出了吐真剂,在吐真剂的作用下说出真相,并不算违反契约,她的脸上也不会长出那些紫色脓包了。
……
想着想着,琼恩不由笑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会从邓布利多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了?
这算什么,耳濡目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