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落地之时,她砸向他时,相当地柔软,张凡是确实享受了那么半秒钟。
不过,此时她丰腴的身子继续把重量都集中在他受伤的身上,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噢……妈呀,丑死了!”苗英捂着嘴尖叫一声。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伏在张凡的身上,而且可以相象姿势相当地那啥,两人的身体紧密地接触着,脸对脸好像正在亲吻。
她一急,双手撑地,把头抬了起来,从他身上滚下来,内心却是有好几分的不舍。
张凡身上去掉了半座大山,轻松多了,吐一口气笑道:“压得我肺子里只能出气不能进气!你谋杀呀!”
“对不起!”苗英整理衣服,把扣子系好,面有愧色地道。
张凡抬头看。
这时,楼上不断地有东西掉下来,周围烟尘四起,轰响阵阵。
看来这楼不行了,继续耽误时间就是真的要找死了。
急忙拉起她的手:“快逃吧!晚了就土葬了!”
“我腿不会动了!”苗英惊呼起来。
她极力地想站起来,但双腿像是没有骨头了,弯曲着跪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唉,你这是找背的节奏呀!”张凡叹一声,弯腰让她伏在自己背上,双手托住后大腿,不顾自己身上伤痛,快步向楼外跑来。
可是,还是有些晚了。
刚刚跑出十几米远,身后一阵风声!
大楼整个地向下倾斜,以雪崩之势,倒了下来。
一声接一声的巨响。
烟尘腾起,四处能见度为零。
巨大的墙体、砖石纷纷滚落,瞬间堆成了一个高约二十米的垃圾山。
张凡在感觉到身后有风声之际,意识到楼倒了,此时,再往前跑也是无益,毕竟跑不过凌空而下的砖石呀!
恰好几米之外有一间传达室,张凡以极快速度跑到传达室墙角,迅速把苗英放下,然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住她。
他刚刚来得及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塌方已经接踵而至!
好险,倒下的垃圾山,在他面前半米处结束了。
若是再往前一点点,他和苗英就直接壮烈了。
不过,传达室旁边一根电线杆,被水泥块砸倒,落在了张凡身上。
好在张凡功力强大,以内气撑住,才没有受重伤。
而一块碎砖,正砸在苗英的腿上,鲜血直流。
张凡忙问:“没事吧?”
随即用手摁了摁。
“麻木了。”苗英惊慌地道。
张凡轻轻一抱,把她抱离地面,躲到一个死角里,将她放平在地上,取出玉绵针,在伤口周围下了几针,止住流血。
然后轻轻解开衣服,伸手进去,在里面探来探去,以内气感觉各处气血,同时以揉骨法检查骨头是否受伤。
“你摸来摸去地干啥呀?”苗英脸红红地道。
尽管她腿麻木无知觉,但他的手抚摸在腿上,却是感到了一丝丝的麻。
原来是张凡小妙手的内气在抚摸的过程中进入了她的经脉之中。
那种感觉十分舒适,而且他的手似乎带着无言的爱意,手指上似乎会说话,她真想他就这样不停地做下去。
“我检查到了,你的腿骨折了。”
“啊?骨折了?”
“确切说,仅仅是骨裂,不太严重,我给你接一下就好了。”
张凡进一步把衣服向下弄了弄,以小妙手在腿上自下而上慢慢推,要把骨裂之处对接上。
少妇的大长腿非常丰腴而白晰,又加上伤后红肿,所以很难感觉到骨头的位置。好在张凡睁开神识眼,把她的骨缝看得清清楚楚。
若不是处于这种危险的时刻,张凡此时肯定想入非非了。
现在的问题是,必须赶在她未恢复知觉之前把骨缝对上,否则她会疼得乱叫乱动,那样就无法从容接骨了。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我感觉情况特别不好,一定是粉碎性骨折,要不,为什么我一点知觉也没有了?”苗英哭着问。
张凡强打精神笑道:“别怕,有张大神医在此,你何必担心?来,把腿再往外一些,对,腿尖向外尽早大一些,好,别动,深吸一口气,憋住别吐出来……”
苗英照着张凡的要求,尽量把两条大长腿向两边伸开,这样张凡可以方便用力。
他双手掐住伤腿,轻轻地、慢慢地向向挣了一挣,然后突然向上一挫。
只听轻微的一声响,两截断骨接上了。
“别动,这是关键时刻!”张凡嘱咐道,同时以极快速度运起古元真气,向她大腿骨里注入,双手同时在大腿上下抚来抚去,汹涌的内气顿时在她断骨处产生分子层次的反应,将断骨处分子重新接合……
苗英在刚才接骨的一瞬间疼了一下,然后,就感到张凡的手在腿上不断地抚着,同时,温热的气感在腿上开始渗入骨内。
他的手是温暖而灵活的,时而下退到膝盖,时而上行到腿根,她的身体随他的手劲而一动一动,一股从未有过的陶醉感,麻遍全身,几乎昏昏欲睡……做为一个寡居数年的少妇,这样的按摩,不能不令她十分想入非非。
大约五分钟过去了,张凡终于轻轻舒了一口气,但小妙手仍然放在上面,道:“好了,腿骨接上了,但近期不要跑不要跳,更不要负重。”
苗英慢慢欠起上身,向腿上看去。
此时,她腿上恢复了知觉,感到张凡的手放在腿根处有些痒,便含羞将他的手推开。
苗英此时才第一次确信张凡对她是真的好。
刚才在危险的时候,他舍命救了她。
再加上前天晚上的那一次,短短两天,他已经两次挽救了她的生命。
她正要说些什么话,突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空中响起来:“呵呵,张大神医,差一点送命,还忘不了抽空把妹?”
声音空灵而恐怖,像是鬼魅。
“你是谁?”张凡四下望了望。此时到处都烟灰,能见度很低,而且周围都是“垃圾山”自己和苗英是被围困在垃圾山一个死角当中,无法有更宽的视野。
“我们很有渊源!打过交道,你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