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键的地方没有遮住,但张凡此时正以医生的心情在行动,风光旖旎历历在目,却顾不得细看,一手摁在她胸前,一手摁在后背,运起七星对顶掌力,“啪啪”两下,双手不轻不重地同时拍去!
这两掌,前后夹击。
后背上着这一下还可以忍受,前胸上着了这一下……
朱小筠连羞带怒,拚命地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相当尖厉可怕。
整个房子都被这声波给灌满了。
随着喊声,一颗圆圆的东西,从她嘴里掉了出来。
张凡一见,忙将她双腿托起,向上一抱,将两脚从扶手上取下来,一个大翻个儿,将她头朝上方正了过来,同时也解开了她双腿上绑着的床单布条。
朱小筠喘着粗气,大声指责:“张凡,你……你混蛋!”
张凡指着楼梯上的小圆球,笑道:“我拚着混蛋的恶名,其实为的是这个小混蛋!看吧,这是从你肺子里清出来的蛋!”
朱小筠低头一看,不由得一惊。
同时,也感到肺内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清爽和轻松。
连忙以手捂胸,惊问:“这……”
张凡直到此时,手上刚才拍她那一下留下的感觉还在,想想都有些后怕:那一拍可是拍在胸前哪,弄不好力气大了,伤及海绵体,会弄出个儒腺炎!
不过,事情过去了,朱小筠并不追究被拍的事情,张凡当然要转移话题了:“小筠,你你姥爷要我给你治病,我才贸然下手的。现在,肺子里的问题解决了,但是还有更重要的疗程。请吧,浴池的水已经放满,你……”
那表情有些请君入瓮的感觉。
朱小筠顺张凡手指方向看去,只见浴室里热气腾腾,惊问:“什么意思?”
“药浴治疗抑郁症。”张凡淡然道。
抑郁症已经折磨朱小筠太长时间了。
听说能治,她小心脏跳了起来,“泡?”
张凡点点头:“对,泡你。”
“你,你泡我?”她惊得大张其口。
“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因为你可以穿着睡衣进浴缸里泡。”
“别想美事!”
张凡双手一摊:“随便。如果你不想治病的话,随便。”
说完,转身向楼下走。
“回来!”
朱小筠放低声音道。
张凡回过身:“怎么,改变主意了?”
朱小筠也不说话,迈步进了浴室。
张凡忙跟了进去,把门关上。
朱小筠慢慢把脚跨进浴缸,试了试,水温不高,便扶着墙壁慢慢坐了下去,伸手向自己身上撩了撩水。
这一来,睡裙便紧紧地贴在身上。
张凡把草药放进水里,用手搅了搅。
一股清香,立即溢满浴池。
药力慢慢经过毛孔,渗进朱小筠的经脉肌肤之中,一阵舒服,嗯了一声,闭眼不动了。
泡了十分钟之后,她浑身脉络都泡开了,身体放松,昏昏欲睡。
张凡轻轻把她上身扶住,摁躺在浴缸里,头枕在浴缸边缘上,“注意,别睡着,我要给你点穴了!”
朱小筠此时已经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了,闭上眼睛等待着。
张凡伸出小妙手中指,在她胸前和腰下,一边隔衣发力,点了十几个穴位。
这些穴位都是直通大脑皮层某区域的。
来自穴位的刺激,大脑皮层中脆弱的区域得到极大的舒缓,此前在皮层上留下的很多痛苦记忆的信息,被调整被清除,这个天天发出“痛苦信息”的病灶,渐渐恢复了正常。
半个小时后,朱小筠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道:“真是好多了。”
“心情还郁闷吗?”
“郁闷?为什么郁闷?”
“不郁闷,那就是病好了。来,我抱你回卧室……”
“又想在我这里讨好事?”她嘲笑地道。
一边说,一边猛地把张凡伸到腋下的手推开,自己扶着浴缸站了起来。
张凡后退两步,以便有个整体印象。
这水淋淋的一个女人,穿着睡衣,站在浴池里,真是奇观!
“还不快出去,我要换浴袍了!”朱小筠大声道。
“你换你换,我下楼去了。”张凡说着,走出浴室门外。
看着张凡真的走了,朱小筠气愤地擂着浴缸,咬牙小声骂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揉也揉了,连穴位都点了,你却转身走掉了!特么真以为我不是女人?”
张凡耳尖,当然能听到她的骂声,耸肩笑笑,径自走下楼来。
秦泰岳等着焦心,终于等见张凡下来,便一下子迎上前去,急问:“怎么样?”
“两个病,都痊癒了。”
张凡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走到客厅里坐下。
“上茶上杀!”秦泰岳大声道。
金牌女佣微微一笑,扭腰走上前,弯腰给张凡倒了一杯香茶,用白玉般的小手捧着茶杯,递上前,声间柔柔的很入耳:“先生辛苦了,请用茶。”
张凡伸手接过那只白花茶杯,小妙手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她柔软的手指,感到她的手指很凉很腻。
不禁抬眼看了她一下。
不巧的是,她此时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身来,衣领口之下闪闪烁烁的白光泛出,令张凡有些疲倦的精神为之一振。
这时,朱小筠已经换完衣服,走下楼来。
秦泰岳伸手招呼道:“小筠,过来过来……怎么样了?感觉好了吧?”
朱小筠板着脸,故意不看张凡,径自坐到沙发上,斜靠在姥爷身上,撒娇搂着他的腰子,道:“姥爷,以后不要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家里看病!”
看这表情这么灿烂,口气又带着娇嗔,看样子她心情特好。秦泰岳暗自在心里赞叹,小筠的抑郁症已经好了。
这些年来,她很少笑,即使偶尔笑一下,也是非常地虚假,看着让人难受。
而此刻,她的脸上可以说是乌云散开天晴日朗了。
秦泰岳感激地扫了张凡一眼,又问:“小筠,张医生说你肺子里……”
“已经吐出来了!”朱小筠道,然后斜了站在一边的金牌女佣一眼。“掉在楼梯上了!”
秦泰岳对金牌女佣一挥手:“去,找回来。”
金牌女佣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转身扭臀便向楼上走去。
不大一会工夫,便下楼来。
手里拿着一块纸巾,放在茶几上,展开,里面露出一颗圆圆的东西。
秦泰岳毕竟是医生,并不在意感觉和视觉上的不适,用镊子把东西摄起来,然后用纸巾擦了一下。
一颗明亮剔透的翡翠珠子。
在朱小筠肺子里呆了好多年的珠子。
“小张,我真是震惊到了无法言表的程度了!看这上面的粘连,应该是在肺子里固定住了,你怎么把它弄出来的?”秦泰岳惊问。
张凡斜看了朱小筠一眼,笑道:“秦老,您想听详细的还是简单的?”
“我当然想知道详细的过程!”
“那好,是这样,先把她的双腿……”
“哗!”
对面,一杯茶水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