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着的段老大身体噗通一声地便倒在了草地上,这时候的骨叔上前走了几步。看着地上的段老大,依旧是面带笑容,说道:“你说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本来保持我们之前的那种关系不好吗?非得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现在的结果,我想你是一定满意了吧,死扑街。”说完之后,直接转身便回别墅去了。
角落里的红星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浑身在止不住的颤抖,他本以为骨叔和段老大两人在商议的什么事情,但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一幕,还让自己给看见了。
红星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人。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因为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就是唯一一个目击者了。别人先不说,要是让骨叔知道了话,首先肯定是会弄死我的,那我要是还在这里留着的话,那不就是给人送靶子吗!不行,我得赶紧走!
想到这儿的红星连忙转头四周看了看周围,发现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再三确认了一下,依旧是风平浪静,于是便连忙催促司机,让他开车赶紧离开这里!
这时候的红星长了一个心眼,没有坐在副驾驶上。反而躺在了后边的座椅上,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晕倒了的样子,因为出租车的目标比较大。
难免不会被人发现,但是自己要走出去这里的话,必须得用出租车,躺在后面这样做的话,即使被暴露了自己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出租车正在平稳地行驶着,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红星的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现在已经开了这么远了。再发生什么事情,也都有时间反应了,这时候的红星准备坐起来。
因为一直在这儿躺着也是比较不舒服的,红星刚把腿放下来,准备坐起来的时候。突然从远方传来了一声闷响。紧接着,司机便倒头歪在了方向盘上,吓的红星连忙又躺回到哪里。
刚好这辆车前面是一个小斜坡,没了司机的操控这辆车直直的就冲出去了,在不停的翻滚着,搞的红星也是随着车的翻滚而上上下下的。
当翻滚的有一段距离之后,车陷入一个小小的凹陷区域,这个车时候才停止了翻滚,头晕目眩的红星刚准备歇一会儿,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用脚踹开了车门,向远方跑去。
跑了没多久,就听到后面发生了一股巨响,感觉到后面一股气浪一下子把自己给打飞了,刚好这一片区域的石头比较多,红星的脑袋落地之后撞在了下面的某一块石头上,再次的晕了过去。
实验室中,鬼卞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因为他现在完全见不得光,需要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让自己可以重见天日,那样的话对自己事情的操作将会产生极大的便利。
就在刚才的时候,自己手下的一个白袍护卫发现了某一个势力头目的儿子。在一个小角落,躲避着。好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东西。躲避的地点,刚好是之前事发的地点。
这个发现让鬼卞,顿时就高兴了,因为现在不管是什么势力的头目,只要能给他一个正确的身份,他都会十分欣喜的,鬼卞有好多的计划,就需要大量的物力和财力的。
没有明面实力的支持是完全不可能开展下去的。但是随即鬼卞又想到,要是这个人不同意自己入驻他的势力怎么办,这也是一个头疼事啊!
想到这的鬼卞眉头顿时群锁了,停止了自己无意识的转动,坐到了实验台前的椅子上,认真地想起这个问题来。
突然这个时候,大眼虫把实验台的一个器皿打翻在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看到那个器皿的鬼卞顿时便站了起来。因为那个实验标本是自己废了好大劲才提取的。现在全都功亏一篑了!
看到这个情况的鬼卞连忙站了起来,跑到了大眼虫的跟前,举起手臂就要拍打他,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大眼虫。大眼虫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硕大的眼中透露出了人性化的哀求。看到这副情景的鬼卞顿时灵机一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准备打大眼虫的手臂也化为了抚摸,看着大眼虫,脸上笑眯眯的!
就在鬼卞看到大眼虫眼神的时候,心中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不利用大眼虫的寄生功能呢?况且刚才自己出去寻找的时候不就是想为大眼虫找一个宿主吗?但是这个大眼虫用在这种废柴身上,未免有点大材小用了。
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事急从权吗!其他的大眼虫还不具备这两只所拥有的,人性化的条件。所以现在也只能先将就用了,幸好大眼虫还可以脱离宿主。要不然自己可就心疼死了!
正在鬼卞胡思乱想的时候,实验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只见白袍护卫扛着一个硕大的人形麻袋带走了进来。走到鬼卞的面前,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麻袋里面的人发出了哎呦一声。这个时候的白袍护卫向鬼卞行了个礼,便转身告退了。
鬼片等到这个护卫走出去之后。转身拿起抽屉里的哭笑脸面具带在了脸上,用着阴阳怪气的语调对着麻袋里的人说道:“行了,小子,出来吧,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麻袋里的段公子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心中没有来的一怵,但是内心中还是对自己父亲的影响力十分的相信,咬了咬牙,便从麻袋中爬了出来。
出来之后的段公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对面的鬼卞,此时的鬼卞依旧是就是一袭白袍,但是这个白袍落在段公子的眼中,一看就知道跟刚才绑自己来的那个人的白袍是截然不同的。脸上的那个半边哭脸,半边笑脸的面具让段公子印象尤为深刻了!
这时候的段公子虽然心中很是慌乱,但是还是强制装作镇定,云淡风轻地向鬼卞说道:“我叫段公子,我爸爸是段老大,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如果你不把我送回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