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郁看着厉东爵,厉东爵的目光也直直地落在她身上。.org
这样的画面持续了有足足一分钟,聂时郁才慌乱无措地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聂时郁侧着身体,背上的皮肤光滑白皙,双腿细长白嫩,看得男人喉结一滚,说话的时候嗓音也跟着沙哑起来:“你去睡主卧,我睡次卧。”
聂时郁愣了一秒,语无伦次地开口:“我……我先用次卧的浴室洗澡。”
说完,她逃一般地进了浴室。
“啪——”地一声传来,浴室门被摔上。
厉东爵站在那里看着被关上的门,眸色变得深沉起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女人方才*的胴体。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月光淡淡,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响了。
听到声音的厉东爵很快转了身,眼睛看着浴室的方向,和刚出来的女人四目相对。
她穿着秋季的绒制睡衣,没有丝绸睡衣那边诱人,裸露在外的皮肤除了白皙的脖颈,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了。
可男人的喉结偏偏连着滚了两次。
聂时郁缓缓地从浴室那边往次卧的门口移动,而男人就那么盯着她的动作,眼睛一动不动的同时,暗流在翻滚。
女人手刚碰到门把,就听到了身后沙哑的男声:“郁儿——”
聂时郁隐隐觉得不好,没有回应,只顾着去开门,而且思想明显比刚才快了。
女人的手将门把往下一按,次卧的门就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与此同时,身后想起了稳健的脚步声。
她忙着抬脚出次卧,可是手臂上却被一个宽厚的大掌抓住了。
紧接着,整个人被强行拉倒了男人怀里,而次卧的门,被厉东爵一脚踢上了。
聂时郁皱眉去看他:“我该去睡觉了。”
厉东爵俯视着半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的手刻意地推着自己的胸膛,看上去很想要和他保持距离,他眸光微动,缓缓抬手扣住了女人的下巴,在她避开之前,捉住了那片樱唇。
聂时郁无疑是抗拒的,她推着男人的胸膛,用力地抿唇,想是要死守阵地不让男人闯进去一般。
可厉东爵又怎么会让她轻易如愿?
他趁着聂时郁换气之际,长驱直入地闯入她的口腔,勾住女人的舌头缠吻,吻得她整个人浑身发软,几乎要倒下去。雅文言情.org
厉东爵托着她的腰和臀,又问了整整一分钟,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聂时郁大口喘着气,眼神警告地盯着他:“你说过分房睡,不碰我的!”
男人面不改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动了动:“突然就后悔了。”
聂时郁拧眉,慌乱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你放开我!”
然后她感觉自己整个人突然被扔到床上,就要起来的时候,厉东爵倾身而上,他的腿控制着她,胸膛也压在她身上,带着薄茧的大掌在她脸上轻抚撩拨。
“郁儿——”
这意味不明地一声落下之后,就是淹没理智的亲吻,他像以往他们亲密的时候一样,耐心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做足了前戏。
可不一样的是,聂时郁全程都极其不配合,刚开始是喊是控诉,说不要说放开。
到最后这些反抗和拒绝的声音,在男人一次次的进攻里,逐渐沉沦,身子随着他一下下有力的撞击沉沉浮浮,眸光也跟着深深浅浅。
结束的时候,厉东爵抱着她,薄唇靠在她耳边,贴着她耐心地询问:“要去洗澡吗?”
聂时郁可能是真的被折腾累了,谩骂指责的话都没有,她虚弱地点了点头:“要去。”
厉东爵吻了吻女人的脸,起身抱着她进了浴室。
浴室里,这一次男人是纯粹地给她洗澡,抱着她在花洒下的时候,虽然几度涌上来冲动,可还是忍回去了,她很累,而他,并不想要她太多的记恨和避之不及。
厉东爵抱着女人躺会床上的时候,累到半睡半醒的女人还在嘴里念叨着:“厉东爵,你说话不算话!”
男人一边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一边嗓音低哑地道:“睡觉吧。”
也许是床上运动太过激烈了些,聂时郁一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刚睁开眼,一张俊脸就放大在眼前,而她,突然怒从心生。
女人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按着自己的眉心,心想怎么就……
厉东爵自然也被她的动作弄醒了,跟着坐了起来:“睡得还好吗?”
聂时郁没说话,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细腰却突然被男人拦住,她猝不及防跌倒了厉东爵的怀里。
“厉东爵,你别太得寸进尺了,逼急我,我不会再有那个心思去管你们厉氏的生意。”
言语之间无疑是充满怒意的,而厉东爵的眸光微沉之后,圈着她腰身的手终于放开。
……
聂时郁下楼的时候,手机的电话跟着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傅云箫的,整个人突然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疲惫。
但最后电话还是被接了起来:“你和傅云曦回国了吗?”
那端的男人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不悦:“你还有时间操心我的事情?”
聂时郁轻笑:“关心一下啊,你这是什么语气。”
“今天来傅氏一趟,我在办公室等你。”
聂时郁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什么事情,自然也不会拒绝:“好。”
电话挂断,聂时郁下楼直接进了餐厅,也不管厉东爵有没有下来,在餐桌旁坐下就开始吃林婶准备的早餐。
她吃了大概有五分钟,男人就下来了,看见她胃口不错,厉东爵什么都没说,在她对面坐下。
又过了十分钟,聂时郁放下筷子,起身离开餐厅。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眯。
直到,女人的脚步声从客厅中央转到了门口,厉东爵才从餐厅起身走了出去:“郁儿,你想去哪?”
“去哪是我的自由,这不用和你说吧?”
厉东爵看着她朝自己笑的敷衍将就,终是没再说什么。
而聂时郁,开门,转身出去。
昨晚上回城南别墅的时候,开的那辆车是厉东爵说要给她的,她今天出门自然不会客气,直接上车发动朝傅氏的方向开去。
早高峰,路段有些堵,但还可以忍受。
三十分钟之后,聂时郁的车就停在了傅氏门外,但是她坐在车里,几经犹豫。
傅云箫会说她些什么,似乎动动脚指头就可以想到,但是想到和听他说出来,又是两个概念。
她默不作声地在车里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下了车。
……
站在傅云箫的办公室门外,聂时郁象征性地敲了下门,抬脚就进去了。
她打量了办公室一眼,傅云曦今天难得不在。
女人唇角勾出一抹浅笑:“傅云曦呢?”
话落,她看见男人并不怎么愉悦的眼神朝她看了过来:“刚从美国回来,在倒时差。”
“你不用倒时差的么?一大早就把我叫过来。”
傅云箫没有和聂时郁多扯些有的没的,开口就是直奔主题的问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聂时郁抿唇,伸手整理下自己的头发:“我没什么打算,谁让我离婚的时候你不在青城,刚好厉氏又要进军电影行业,怎么说也是前夫,前夫求我帮个忙,我就顺手帮了。”
傅云箫冷嗤:“那这个忙,你打算帮到什么时候?”
“电影上映之后十五天左右?或者如果反响好的话,可能一个月?!”
“你是不打算要星宇了么?”
听到傅云箫这么说,聂时郁脸上的不悦之色也渐起,她瞪着男人,反问他:“你怎么这么说?”
“星宇病了,不吃饭不喝药整整三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ania如果强行让他吃饭,他就哭闹,如果不是我恰好去美国出差看他,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结果。”
聂时郁脸色已经乱了,慌慌张张地往傅云箫的办公桌前又走了几步:“可是ania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在青城,隔着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距离不说,还有你那个前夫不断的纠缠,就算和你说了,有用?”
聂时郁眼眶泛红,想着自己已经离开儿子好几个月了,心底酸涩一时男人:“我……”
傅云箫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别在我的办公室哭,要么坚决一点,立马给我回美国,要么你就放任你儿子生死有命吧。”
聂时郁不满地喊了他一声:“哥——”
傅云箫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聂时郁一眼,看着她焦急慌乱的神色,淡声道:“厉东爵不过是想困住你,你也不动脑子想想,青城最有影响力的厉氏集团,想要圈住一个消息是什么难事儿,他随便买通一个有影响力的记者编辑,在你面前演演戏,就把你给困住了,你也太蠢了。”
聂时郁眉目微动,那眼神似乎是经过傅云箫的一番点播之后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有些狐疑地拧了拧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傅云箫,红唇张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