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蒙了,急忙朝周围望去,就在这时又响起了一阵枪声,我的手一震,手里的枪就被打掉了。我猛地惊了一惊,急忙就往躲开。但没想到刚一转身,就见到刚才消失的徐营长,正从旁边的阴暗处走出来。而此时的他正拿着枪,对着我的脑袋。一脸沉色地说道:“对不起,你们不能离开。”
我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朝他大吼道:“你他娘的,在干嘛!”
徐营长沉默了一会就道:“你不用惊讶,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妈的,把话给老子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开枪!”我整个人完全已经炸了,要不是他拿着枪,我立马就扑过去把这畜生给弄死。
见我一脸的怒火,徐营长就道:“放心吧,我会让你死个明白,你不会还真为上面是派你们来救人的吧?其实这些事情,你这个小卒子是没有资格知道的,但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这次进山的任务是杀掉这里的所有人,不留任何活口。但是现在这里的人员已经无一生还,那你们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不过你放心,回到队里,我会帮你们申请烈士的,所有都会知道你们这几个是在这次救援任务中遭遇危险,不幸牺牲了。这样最起码,你们也不会死得那么冤。”
徐营长的话刚落音,他就准备朝我开枪。但这时在一旁躺在地上的刘伟,忽然朝我大喊道:“辰子,快跑!”说着整个就翻起身死死的抓住徐营长的脚。
“妈的,这个该死不死的。”徐营长骂了一声,就朝刘伟猛开了几枪,刘伟**了,便没了生气。
我整个都炸了,猛地就朝徐营长冲了过去。但没想到他的反应非常快,侧身一躲就反手朝我开枪。
我急忙往旁边躲开,虽然没被直接打中,但手臂还是被子弹擦出一条血痕。见一枪不中,营长又准备朝我开枪,我赶紧往旁边的洞口逃了进去。连开了几枪后,徐营长也追了上来。
我脑子里已经完全是一片空白,也不管前面是什么地方,见到路就跑,见洞就钻。可跑了有一根烟的功夫,我才发现这前面只有一个密封的石洞,完全没有了其他出路。而身上紧逼的徐营长也快追上了。
已经没其他办法,我只能找了根石柱躲起来。果然就在我刚到躲起来没多,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的心都快悬到了喉咙上,虽然我不知道徐营长为什么要把我们几个杀掉,但我如果想活着出去的话,我和徐营长就得有一个人永远留在这里。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徐营长就在我附近的不远处。但现在他手里拿着枪,硬拼是不可能了,只能想办法把他手上的枪弄掉才有活路。这想着,我就赶紧弯下身,做好随时冲出的准备。
徐营长此时的心里也非常急迫,来回走动几圈,见没有发现我的身影。就开口大喊道:“我知道你在这里,反正迟早也是死,你现在出来,我可能还会给你个痛快,不然让我找到你,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而且告诉你,你也别心存侥幸了,即使你能逃到外面,也是死,他们绝对不会让知道这件事的人,活下去的。”
虽然我心里非常气急,但还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这个石洞一眼就能看到头,我现在一旦发出任何响动,徐营长立马就能发现我的位置,所以我现在只能等,等一个可以拼死一搏的机会。
不过奇怪的是,徐营长叫骂了几声后,突然就惨叫了一声,接着又是连续的几声枪响,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就脚步声也消失了。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在使诈想引我出来,但我在石柱后面躲了好一会就忽然听到一阵摩擦的声音。
忍不住,我就侧过身把头探到外面,想看看是什么情况。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吓傻了,徐营长正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被一个干枯的人影,一点一点的往外拖。
我赶紧回过身,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就这样在是石柱后面足足躲了一个多小时,确定那怪物已经离开。我才能出来,缓过神我也没敢再停留,一直跑到天坑外面才敢停下来。
望着二虎和刘伟的尸体,我的眼泪不禁就流了下来,心里就犹如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连喘气的快喘不过来。
我完全没想到这次所谓的救援行动,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且那个徐营长竟然还要杀掉我们灭口。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但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他这样做一定是他上面的某些人下的命令。
而且出了天坑以后,我才发现,我们之前在林子发现的那个怪人,已经头部中枪死在了营地当中。记得我和二虎刚下天坑的时候,突然听到的那声枪响,现在看来,在那时徐营长就已经把那个怪人给解决掉。
我也没有在营地逗留,找了几件防身的武器,就立即往山下赶。回到我们出发时的那条小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但我们之前集合的那间屋子并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再加上又是深夜敲了好几户人家的门,都没人应。
直到第二天,我才好不容易,在村里的一间小店里找到电话通知营里。他们得到消息后,也立即派遣人员前来的接我。但我们部队离这里,隔着好几座山,开车最快也要四五个小时。
我已经饿了一天一夜,加上长时间的奔袭,体力早就已经透支了。本来向附近的群民讨点吃的,可见我全身都是破破烂烂,衣服上又全是血迹,完全就没人搭理我。刚才打的那个电话,也是我苦苦哀求,那人才同意。我只好回到那间集合的屋子等部队的人来,可没想还没等到他们来,我就晕倒在屋子里。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屋子里。但让我惊讶的是,我现在竟然像个犯人,一样,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而且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在我叫喊了几声的情况下,才有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跑了进来。那几个人见我醒来了也是非常兴奋,检查了一番后其中一个人就跑到外面说是通知其他人。被这几个人像猴子一样耍着我也来气了,就让他们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
在这几个人解释了一番后,我才得知原来这里是附近的一个镇上的一个医院。我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而在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的身体会莫名的抽搐,所以他们才不得不绑住我的手脚。
半个小时,刚才出去的那人,就三个穿着穿着军装的人进来了。但奇怪的是,这三个人并不是我们营里的人,而且他们也没有介绍自己的身份直接就问其山上的事。隐约我就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就想到那个徐营长说过的话。于是,我就说脑子发疼想不起来。
听我这样说,这三个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几个人走到一边小声嘀咕这,也不知在聊些什么。
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他们又让我仔细想,看看能不能记起些什么。而且说话间,他们也提起了徐营长。我心里越发的就感到不安,就装作头痛的样子说真的想不起来。
见我这模样,他们也没再追问,但我向他们要求见我们营里领导的时候,他们却一口决绝了,说让我好好休息,过几天他们还会来看我。又问了我几句其他的问题,几个人就离开了。
等他们几个离开后,我就想到病房外面,找电话打回营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没想到刚到病房外面,我就被两个穿着警服的人拦住了。说他们接到任务要好好“看护”我,也不由得我分说,他们就把我“请回”了病房里。本来我就怀疑这几个人,再加上他们这样的态度,就更加有问题了。
在医院待了三天,那几个人就又来了。也还是向我,问同样的问题,而且这次他们甚至提到了棺材,死尸之类的东西,又问我,和我一起出任务的其他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可我们这次进山的情况,完全是属于保密的,在行动之前也签了保密协议。在山上的情况也只有这次参加行动的人才可能知道,但些人竟然会问起这些问题,那就证明他们极有可能,事先就已经了解山上的情况。而且他们问得这么急,似乎是想迫切的知道某些情况,或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