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京都。
龙一与领导面对面。
“龙一先生,不是说好了不让方陌掺和影歌国的事吗?为什么你又同意了?”
“我已经试探过方陌的修为,虽然在境界上和我还有差距,但是实际战力已经可以战胜世界上绝大多数高手了。”龙一侃侃而谈,“方陌从阿迈瑞肯弄回来一套最新的第三代武装战甲,龙二穿戴之后与方陌切磋,竟然也完全不是对手,可以说现在的方陌,除了大杀伤热武器能对他造成威胁之外,其他手段都难以奏效,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实力,我才同意他去影歌国的。年轻人嘛,不经历磨练又如何能够成长?他将来是要接替我守护华夏的,可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有道理。可也不能完全不管,龙一先生如果近期没有别的安排的话,不如也去影歌国散散心?”
“领导不必担心,龙三这些年也没有闲着,已经在影歌国安插了不少眼线,他们可以在影歌国调动一部分力量,在关键时刻足以确保方陌安全。而且以方陌的实力,想针对他,也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看看倭国的斋藤休一和阿迈瑞肯的戴维,就知道了。”
龙一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在纳气境就能发挥出不比自己差的战力,就说明方陌已经可以在世界上横着走了,只要别太过招摇,是不会有问题的,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
毕竟天才这两个字,不是白叫的。
他觉得让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所谓高手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天才,很有必要。
总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受打击吧?总得找几个垫背的。
至于自己没有安排?别开玩笑了!
刚从方陌那里得到指点,一扇崭新的世界展现在自己面前,自己抓紧时间修炼还来不及,恨不得一秒钟当成两秒钟来用,怎么可能分得出精力再去影歌国游玩?
“既然如此,那龙一先生这段时间就费点心,多多关注一下方陌的情况吧。如果有什么意外状况,龙一先生可以便宜行事。”
“嗯,我会多关注的。”嘴上这么说,龙一心里却不以为然,关注什么?看方陌怎么欺负人吗?影歌国那两个势力虽然有点看头,但是和现在的方陌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领导看到龙一对方陌的事情不甚上心,却也不好多说,只好把龙二和龙三叫过来,好好安排一番,必须要确保方陌的安全,但是影歌国不是倭国,不可能用强硬的手段给影歌国制造压力,必须要在暗中行动,难度不可谓不大。
龙二和龙三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我们可以拒绝吗?以我们和方陌的实力对比,我们过去不是给方陌帮忙,根本就是拖他的后退去了。
方陌这么猛,还需要人帮忙吗?
可他们不是龙一,没有超然的地位,不敢表达任何不满,只好放下手中工作,带上所有装备登上了前往影歌国的专机。
……
在龙二龙三乘坐专机飞往影歌国的时候,方陌已经开始行动了。
发现乔伊背后势力的据点之后,方陌就让龙三的眼线暗中关注这栋别墅,通过高科技声纳探测仪器确定了这栋别墅的建筑布局,小到一个柱子,大到一个房间,都可以被声纳探测仪器准确感应,并且通过声纳的反馈确定了别墅之内有多少人,分别在什么地方。
有了如此详细的资料,方陌已经不需要再做别的准备了,所以他大摇大摆地来到别墅门口,出掌成刀,轻易切开大门锁扣,推门而入。
这栋别墅能够作为乔伊背后势力的据点,戒备森严自不必说,在方陌进入大门的瞬间,弗拉德已经通过监控看到了,心中惊讶的同时却没有丝毫慌乱,这种小状况自然有其他人去处理,还不需要他过问。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千万别出手太重,伤到了方陌,到最后还得想办法跟华夏交待。
很快两名瘦高男子冲了出来,同样的黑色风衣,同样的惨白肤色,二话不说便冲上来,其中一人发出莫名嘶吼,露出了两颗尖牙,另外一人伸出手,经过打磨的锋利指甲闪过一丝蓝光袭向方陌。
方陌脚步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长剑都没有拿出来,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两个瘦高男子便停在原地无法动弹。
从极动到极静的突然变化,让两人无法承受,喉头一甜就要吐血,却被方陌在身上轻轻一点,齐齐倒地,将吐出来的鲜血又咽了回去。
还好没有浪费……
一直在关注门口状况的弗拉德第一时间发现情况不对,当即阻止其他人前去阻拦方陌,他已经察觉出来方陌的过人之处,与其排队送人头,不如集中力量一起上,他就不信这么多人还挡不住对方!
所以接下来方陌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轻而易举来到大厅,摁下早已经探测到的开关,暗门徐徐打开。
所谓艺高人胆大,方陌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做任何准备,就直接走进了昏暗的走廊。
乔伊已经带着人堵在这里了,走廊后面,就是乔伊背后势力的根本所在,绝对不能有失!
“上!”
乔伊当先冲出,四个人紧随其后,昏暗中带起一道道把握不清的残影。
走廊中昏暗的光线没有对方陌造成任何影响,进入纳气境之后,就算他的五感被封,也可以通过空气中天地灵气的反馈“看”清楚周围发生的一切。
只见方陌抬起手,不早也不晚,刚好抓住乔伊的手腕,下一秒,乔伊被抡起来,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狠狠砸到地上,头晕目眩,身体就跟散架一般。
但这还没完,方陌没有松手,直接把瘫在地上的乔伊拉起来再次抡成半圆,横扫千军,将后面跟过来的人尽数击倒。
经过连续多次碰撞,乔伊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又被方陌拎起来抡成半圆狠狠砸到地上,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他冒出一个想法:为什么这种被吊打的感觉,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