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说完,孔慕晴被吓了一跳。
她忍不住问:“画画,你不是在编故事,对吧?”
“嗯。”云画点头。
“天哪……这是真事儿?好吧,比故事就曲折。”孔慕晴同样唏嘘不已。
“所以说,要沟通。哪怕他的辩解真是狡辩,至少你也能明确是非,能够在以
后的日子里想起来这事的时候,肯定自己没有误会他,肯定没有给自己留下遗
憾。”云画说道,“听他解释,不是给他机会,实际上是给自己不后悔的机会,明白
了吗?”
“……嗯。”孔慕晴深吸口气,“那我去改签一下机票。明天,给他一次机会跟我
解释。”
“嗯。”云画点头。
云画对顾荀还是有信心的,他如果真对那位长得和牧雪初相似的女生有意的
话,就不可能被孔慕晴发现,或者说,被孔慕晴发现的时候,就是他跟她彻底摊牌
的时候。
以顾荀那种人的身份和性格,他没必要掩饰什么。
怎么说呢,顾荀跟薄司擎不一样,包括景修,他们都跟薄司擎不同。
薄司擎的职业性质决定了他的警惕性非常高,他对任何事情都会透彻地分析,
所以很难出现被算计的情况。
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薄司擎压根儿就不存在被算计的情况发生。
但是顾荀和景修,他们有可能会出错,有可能会被人钻空子。像罗蕴礼的行
径,真是……谁都想不到!
如果不是抓到了那几个藏族人,恐怕罗蕴礼跟他们合谋的事情,他们永远都不
会知道!
所以说有时候,当一个女人非常渴望一个男人时,她所能够爆发出来的算计和
智商,甚至可能是她一辈子中的最高点!
对于顾荀来说,别说现在只是有一个跟牧雪初长得像的女人,哪怕是牧雪初真
的复活了,顾荀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坚定不移地选择牧雪初。
感情和其他东西一样,一旦过去了,一旦更新了,就很难再回过去。
……
给云画打完电话,孔慕晴觉得自己的心情平静多了。
云画讲的那个故事太吓人了。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她也不是没见过。
有些女人,为了男人,的确能够玩出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心计……
而那天晚上……
孔慕晴仔细想了想,顾荀的状况好像是有些不太正常。
正想着呢,门铃响了。
孔慕晴走过去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可不就是顾荀么!
沉默了几秒钟,孔慕晴打开了房门。
顾荀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脸色有些白,眉宇之间尽是疲惫,头发倒是一丝不
苟的,但是领带被他拽得松松垮垮的,他整个人斜靠在门边。
看到孔慕晴开门,他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这几天他已经来很多次了,她从来没开过门,甚至连一声回应都没有。
“晴晴……”顾荀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火辣辣地疼。
孔慕晴皱眉,“你怎么了,声音这么哑?”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进屋,不管他了。
顾荀愣了一秒钟,立刻跟进来,还顺手关了门。
孔慕晴给顾荀倒了一杯水。
“晴晴,你……”顾荀握着水杯,有些吃惊。
“说吧。”孔慕晴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晴晴你愿意听我解释了?”顾荀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不说就算了。”
“说,说。”顾荀连忙点头,感冒发烧,让他的额头跳着疼,他忍不住伸手揉了
揉太阳穴上的那道筋,“那个女生叫陈小雨,是帝都大学的优秀贫困生,在我们公
司总部实习。我那几天也有些忙,又不想把糖果给别人带,就把她带去公司了。我
抱着糖果开会,一开始她还能坐住,自己在我怀里玩,但会议太长,她坐不住了,
我让助理把她带到外面秘书处玩一会儿。”
顾荀喘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开完会的时候,糖果已经吃过饭睡了,我也
没问太多。下午的时候,一位老领导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说,老领导要跟我了解一些
情况,我没法耽搁,就把糖果留在公司,去见了老领导。”
“工作结束之后,特助说直接把糖果送回顾宅吧,我说行,后来送糖果过去的
就是陈小雨,说糖果可能有些发烧了,我就急了,赶紧叫医生。”
“糖果可能不太舒服,总是哭,我不敢撒手,一直抱着她哄,医生来说她烧的
不算高,最好不要吃药,多喝水,又用了退热贴降温……”
“好不容易把糖果哄睡,我也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嗓子疼,陈小雨给我倒了一
杯水,我让她先回去,她说等我喝完水就走。”
“我喝完水嗓子好多了,可头晕眼花,也难受。陈小雨就说扶我回房休息,然
后她再走。”
顾荀抿着唇,还在揉自己的头,看起来就很难受的样子,“她扶着我去主卧,
然后我刚过去,糖果又醒了,陈小雨给她量了一下体温,还是三十七度多,低烧,
糖果不舒服地哭闹,我也浑身无力,不敢抱她,陈小雨就抱着她哄……”
“后来糖果被她哄睡了,我也疲累的很,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荀看着孔慕晴,“晴晴,对不起。我那天可能是感冒发烧,脑子有些迷糊了……”
“你去医院检查了吗?”孔慕晴问。
“嗯?”顾荀皱眉,“只是感冒,没事的。”
“我让你去医院检查!”孔慕晴瞪了顾荀一眼,立刻拿出手机,刚打了120,没
接通就被她给按断了,她又打给了顾家的家庭医生。
一个小时之后。
顾荀孔慕晴和糖果,一家三口都出现了在铭嘉医院帝都分部。
护士正在给顾荀和糖果抽血。
顾荀看着孔慕晴:“慕晴,你这是做什么?只是感冒,没事的。”
孔慕晴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感冒,检查了再说。”
顾荀无奈,但也没有反抗,反倒是攥着孔慕晴的手笑着说:“你说好就好,只
要别不理我。”
顾荀压根儿没有提到陈小雨是不是长得跟牧雪初像。
“怎么也要给糖果抽血?多疼啊,抽那么一管血。”顾荀有些心疼。
孔慕晴也心疼,但不检查她不放心。
“对了,你老实告诉我,那个陈小雨是什么时候去你公司实习的?她以前就经
常在你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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