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盯着身边的男人看了看,秀气的眉狐疑拧了拧。
她和他,般配?
白星言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容景墨若无其事地在喝粥。
把早餐解决完,没赶着去公司,他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给谁打着电话。
白星言今早手里事情不多,也没急着去公司。
客厅随意捡了方椅子坐下,她拿着手机继续看起了新闻。
八点半的时候,锦园外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有什么人来了。
白星言怔了怔,侧过头往外看了看。
许诺领着几个男人从花园走进来,手里搬着一张床。
“早!”看到白星言,笑呵呵的,他和她打了声招呼。
白星言越过他看了看他身后的床。
愣了几秒,她在心里把容景墨骂了一遍。
昨晚他提到换张大的床,她当他只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还真把这事给惦记上了!
真不要脸!
容景墨目光幽幽转向她,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
“放客房!”淡淡地,对着许诺交代了一句,他走在前面上了楼。
“二米五,足够宽,二少如果还嫌小,我让人换换!”许诺抬头看着他,问得笑眯眯。
白星言觉得这两人的对话,实在刺耳得很。
在旁边听不下去,越过两人先上楼回主卧室换外出的衣服去了。
挑了件轻薄的洋装,想换,盯着镜中自己脖子处时,手顿了住。
她的脖子上,容景墨昨晚咬过的地方,有一记很深的红痕。
齿印,伴随了吮/吻后留下的印记。
落的地点,刚好在脖子最显眼的地方,走出去谁都能看到,大夏天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
白星言怔怔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对容景墨无语到了极点。
他压根就是故意的吧?
他这是在时刻提醒他人,她是他的人?
心机!
白星言在心里把他吐槽了一遍,把衣服换上后,没有刻意遮掩。
下楼的时候,容景墨侧过头好整以暇盯着她的颈窝处看了看。
“我先去公司了。”白星言没理会,挺着身,坦然自若地离开了锦园。
现在全城都知道她身上带着容景墨的标签,不差这一出了。
离开容家,她开车去了公司。
霍氏这几天,每天堵在大楼外的记者都很多,全是为白星言而来。
全等着挖掘她和容景墨更多猛料的。
好在的是,容景墨这几天都没接送她,没给记者制造舆论的机会。
白星言还挺庆幸这点的。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样的状况只维持了三天,第四天快要下班时,容景墨的车,却在霍氏大楼外出现了!
连着守了四天的记者,看到他现身后,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彻底沸腾了。
白星言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目睹着大门的一幕,眉头皱了皱。
这种时候,他怎么能来呢?
两个人的目光隔着几层楼的距离交汇,容景墨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是,此刻的她,心里想的什么,他不用看也知道。
没有理会她的讶异,推开车门,他径直往她所在的楼层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