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俊逸非凡,更有在秦家养成的大家之风。
在这颜值时代,秦昊对于女孩儿有致命的吸引力。
秦轩摇头,“这小子!”
这七年秦昊每年回家却从不张口提及此事,七年换了一百二十多个女朋友,秦轩的嘴角微微抽搐着。
你厉害!
秦轩有些哭笑不得,他昔日曾对秦昊言可谈情,不可嫁娶,这小子又被自己应允红尘炼心,三十岁之时择路而行。
如今,自己似乎铸就了一个红尘浪子。
就在秦轩心思泛起之时,秦烟儿已经再次开口。
“秦昊,还在修武道!”
“武道?”
秦轩望着秦烟儿,“昊儿这七年内可真是没有闲着。”
入百行炼心,交女友一百二十余,如今又修武道?
秦轩似乎轻笑了一声,这其中,自有他看不顺眼之事,但他却依旧坚定本心,不扰秦昊之路。
待三十岁之时,秦昊自有选择。
“如今到什么境界了?”秦轩轻声问道。
“如今已成宗师!”秦烟儿徐徐道,“快半步先天了,在夏,他也有不小的名气,被人称之为南方最瞩目的天才,与昔日何太岁名气也不相上下。”
秦轩微微点头,“他用的是原名么?”
夏之中,知他子为秦昊之人不在少数,而且,就算秦昊隐瞒了,但对于护府而言,想必也不会瞒住。
秦烟儿垂眸,“秦昊修了一种易骨换容之法,更名秦红尘。”
秦轩眸光一顿,易骨换容之法?
“君无双授予的么?”
秦烟儿眼眸垂的愈加低了,点头道:“是的!”
秦轩淡淡一笑,“也罢,易骨换容,更易入红尘,她做的也不算错事!”
秦烟儿这才点头,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如此,烟儿告辞!”
秦烟儿离去了,秦轩却心神却是涟漪起。
“我似乎终于明白,为何爸会管我叫臭小子了!”秦轩轻轻一叹,“生子,省不得心啊!”
他最终平静心神,继续修炼,至于秦烟儿的话语,他仿佛不曾听过一般。
大道独行,秦昊的路,自有他定。
岁月,渐渐流逝,又是数年岁月过去。
地球外,浩瀚星穹之中。
一颗颗卫星自星空之中缓慢移动,俯瞰着整颗星辰。
骤然间,在这浩瀚星空之中,一枚符文悄然浮现,符文有丈大,足足不知多少枚,最后化作一座百丈大阵,自这星空而起。
无尽流光自这大阵之中泛起,七色异彩,绚人眼目,隐约之中,似有身影,自这流光之中闪烁着。
骤然,一只金丝玉缕靴,自这流光之中踏出。
一座大阵,自星空腾起。
霎时间,众震颤了,众高层观测星空的诸多科研者皆是震骇莫名。
“上帝,那是什么?我的天!”
“难道外星生物降临了么?”
“那好像是人?”
他们望着荧屏上,观测那自星空而起的大阵。
只见那大阵之中,走出一道人影。
长靴金丝玉缕,一身青衣华袍,长鬓垂肩,不过二十余岁左右的年纪,发丝乌黑,但那双眼眸却仿佛冷傲,俯瞰着世间一切。
“这,便是那星辰么?”星空之中,青年缓缓道,俯瞰着地球蔚蓝星辰。
他眼中淡漠,“太贫瘠了,难以想象,祖师竟是自这颗星辰之中走出!”
他微微摇头,旋即,他脚下那神靴绽放光芒,就仿佛像一道神虹,自星空而落,入此星辰中。
这道身影,很快便传遍世界众。
所有人都仿佛受到极大的震撼,望着那星穹之中的那座大阵。
“那,到底是什么?”
一座大阵,百丈大小,更有无数繁密的符文,七色流光,异彩绚烂。
就在众震骇之中,自那流光之中再次缓缓浮现出一物。
若枣核放大亿万倍般,有所一艘巨船,唯有夏,在看到此物,满面呆滞。
那竟然是一艘神梭,自那大阵之中飞出,自大阵而出,若流星,瞬息间便消失在星际,坠向地球。
伴随着这一艘神梭飞出后,接二连三,竟然又是一道道神梭飞出。
“十艘,十一……”
夏之中,有人骇然到极致失声道:“十一艘神梭,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
大阵横星空,从其中走出一人,飞出十一艘神梭。
外星生灵么?
还是什么?
整个世界众都陷入到一片惶恐之中,他们立即锁定这若流星般的存在。
轰轰轰……
世界各地,有神梭坠落,如陨星将降临,牧场上,山岳中,大海之上,一辆辆神梭自高空掠过,落入在这地球之上。
然而当众查探之时,他们却尽是呆住了。
神梭消失了,唯有那巨坑依旧存在,周围的大地仿佛都融化了一般,伴随着可怖的温度与火光。
“到底,那些是什么?”
夏,护府内,苏巧儿的面色骤变。
她脸色变得苍白,猛然咳出一口鲜血。
“巧儿!”
鲁京平面色骤变,一把扶住苏巧儿。
苏巧儿脸色苍白,她的双瞳之中涌现出一丝惊恐,惊惧。
“师父,测不到!”
她受夏嘱托,探寻星空之中大阵,探测那从其中飞出的存在。
但,让苏巧儿感觉到惶恐的是,她竟然探测不到丝毫,每一次卜算,都仿佛在占测着茫茫混沌一般。
甚至,她连那威压都承受不住,逃不得,受到反噬。
鲁京平亦是满脸茫然,“连你,也占测不到么?”
号称星辰宗最有天赋的弟子,却连那星空之中到底是什么都难以测算。
那星空之中,到底出来了什么?
整个世界众,似乎陷入到了惶恐不安之中。
星空之中,大阵渐渐弥散了,符文逐渐瓦解,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只有那浩瀚星空,依然如旧。
……
秦轩自龙池山上,他轻轻抬眸。
眉头微挑,在刚刚那一瞬,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犹若错觉。
这只是一种直觉,纵然他如今已有金丹境,却也难以感知那浩瀚星穹。
秦轩看了一眼那天穹,依然如旧,再次合眼。
深海之中,妙化盘坐着,她身前那饕餮妖丹不断的流转,一道道妖力被她炼化成体内金丹,仅仅三十载,她借这妖丹,竟然已经踏入到半步化神了。
日夜苦修,终有所成。
骤然间,妙化猛然睁眼,她低头望着自己腰间,那滚烫散发着炽烈光芒的玉符。
妙化眼中闪过震骇,眼中有喜,有忧。
她收起妖丹,命令这潜艇出海。
妙化站在这潜艇山,望着那碧蓝天穹。
“该来的,终于来了么?”
夏,昆仑山上,自西王灵脉被秦轩取走之后,清虚便已经易地立宗,借助昆仑其余微薄灵脉,倒也算是宁静。
清虚盘坐着,他依旧在打坐,宁心静神。
骤然,他缓缓睁眼。
清虚的目光在他睁眼那一刻便已经呆滞了,望着眼前那华袍青年。
“你是谁?”
清虚满是骇然,惊恐,他难以置信的望着那青年。
谁人竟然能无声无息入昆仑宗内?而且,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虽然在打坐,但浑身感知却不曾有半点松懈,如今却有人仿佛空气一般凭空出现,连他都不曾有半点察觉。
青年淡淡一瞥,也不曾理会清虚,而是望着周围这昆仑宗,眉头,似乎拧在了一起。
“这便是,昆仑?”
青年缓缓道,声音自散向周围,却犹若山岳,清虚的身影在这一刻,便已经如残风落叶般被震荡而飞。
三天后,龙池山下。
一道身影,身躯魁梧若山,身高八尺,但那双眼眸却繁复带着一丝妖气。
“这便是龙池山?这颗星辰那所谓青帝所在?”
青年眸光妖异,“居然是六品灵脉,这颗星辰天下灵脉汇聚,也未必能如此山灵脉吧?”
“青帝么?”
“有趣!”
青年踏步,向那山中走去,他看到了那大阵。
“区区凡人,也敢称帝?当真不知所谓!”
“倒是这大阵,有那么几分意思,就是不知,能挡我几拳!”
伴随着声音落下,青年赫然轰出一拳。
这一拳,犹若猛虎出闸,一瞬间,便轰击在秦轩所布下的大阵上。
仅仅一拳,龙池山,地动山摇。
仅仅一拳,秦轩所布大阵,支离破碎,连阵纹都被磨灭了。
君无双自修炼之中惊醒,凝目望向那山脚下,傲然而立的青年。
青年缓缓收拳,傲然而立。
“谁为青帝?速速下来受伏!”
声音起,犹若虎啸震天,在那龙池山上,熊王母子咆哮着,黑蚺化金蛟,自山腰而出。
在那龙池山顶,秦轩盘坐修炼的眸子,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睁开。
他缓缓站起,苍发自空中飘荡着。
秦轩自三千米山巅,淡淡的俯视着那山下青年,如若蝼蚁!
龙池山下,青年傲然而立,那双妖异的眸子肆意打量着这山中美景。
君无双已然走出,她望着那青年,也不急于动手。
“阁下来便破阵,未免太过无礼了些。”君无双轻轻道,她眼眸之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如今她已非昔日病弱之体,修凤凤元涅槃诀三十年,修为已经有金丹中品,胜这世间地仙不知多少。
但君无双同样也不曾小觑对方,这青年来者不善,一拳便破了这龙池山大阵。
这大阵虽并非护山而存在,想便是如宁紫阳之辈,想要破开此阵也近乎不可能。
而且,世人皆知龙池山为青帝居所,当今世上,敢在这龙池山上如此放肆之人,不多。
君无双三天前得到消息,自那天外星穹有神异浮现,震动世界众,据说自星穹的神异之中,走出一人十一梭,如此看来,此人或许是那天外来客也未必。
初来,便要扫这世间最强者,压龙池,欲战青帝么?
君无双轻轻一笑,或许称之为狂妄,但这青年也应该有那狂妄的本钱,自那一拳便足以让她正视。
可惜……
这青年竟敢让青帝受伏,恐怕,还未必够那资格。
“无礼?”
青年一怔,旋即肆意笑道:“你这丫头倒也是有趣,人族也是麻烦,天天挂在嘴边的那是那礼,那节。”
“我今天就是来找麻烦的,见识下此星辰之中第一人,顺便将其降服,有礼或无礼又能如何?”
青年嘴角咧开,露出皓白牙齿,“你曾见过,虎入羊群,尚且还要施礼的?”
“可笑!”
君无双不曾有半点气恼,反而带着一丝微笑,“虎入狼群么?”
她隐隐已经知晓对方来自何处,在这青年所在的地方,视这地球芸芸众生,也不过虎视群羊罢了。
“既然如此,阁下想要青帝受伏,在我眼中是不够的!”
“小女子君无双,为那青帝夫人,若阁下真如所言,可过我这一关!”
音落,君无双便已经迈出步伐,她脚下如有火炎,自她脚下踏出,花草遇之即焚,连那沙石仿佛都溶化了,留下一道道脚印。
青年不由肆意一笑,“丫头,过你这一关?”
随后,青年便已经踏出,他身影若猛虎,拳动若雷霆。
一步,他便已经欺身到君无双身前,一拳之力,空气便如那沧海一般,被砸个通透,气浪若惊涛骇浪,直卷山上云。
君无双眼中不慌不乱,面此一拳,她双手在这一刻化作赤红,隐约之中,更有丝丝纹络,凤鸣自体内涌起。
她瞳孔之中,仿佛燃烧着那凤凰真火。
手掌与拳碰撞,君无双避其锋芒,双掌在那拳两侧不知拍击多少次,化解那浩瀚拳力。
这一切皆在电光火石之中,眨眼便过,便是地仙也难辩其中虚实。
骤然,君无双的左脚向后退出一步,而她双手间那一拳,却也停滞了。
青年妖异的瞳孔微缩,闪烁这一丝惊讶。。
“凭你一介骨龄不过近六十的丫头,竟然能挡我这一拳?”青年似乎及不可思议,他拳被君无双双手锁住,就仿佛被烙铁钳住一般,灼热足以溶沙石,但他却仿佛不曾有半点察觉。
“这颗星辰,似乎也不如那表面般不堪!”青年缓缓出声,“不过,我刚刚仅动五分力罢了,金丹中品修士,虽不知你修什么功法,但我便让你知道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