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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目前得出的是,杉井康介是一位很会做人的人,城府也远非常人可比,而且对女色也没有露出明显的渴求,第一次见面几乎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弱点。
停顿片刻,萧天看向身边沉默不言的项奕婷和阿狄森·克莱儿,询问道:“你们好像都不太赞同我去?”
阿狄森·克莱儿沉吟片刻,还是用力的点头道:“对,我觉得刚刚那位杉井康介,表现的很有些笑面虎的意思,而且你不觉得他有些过分热情了吗?”
项奕婷补充道:“我也这么认为,你想想看,第一次见面就送请柬,要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可以理解为想要多收一份礼金,但杉井康介怎么看也不是缺钱的人吧?”
“你们说的很好,继续说。”萧天听完两女的发言,饶有趣味的示意道。
阿狄森·克莱儿和项奕婷对视一眼,尽都感到对方眼中的无奈,异口同声道:“说什么啊?这么多的疑点难道还不够吗?”
两人一个用英语,另外一个用华夏语,落入萧天耳中之时竟然让他出现了短暂的迟钝,随即才回话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吃完饭再做打算,去与不去的到时候见机行事。”
……
临近傍晚之时,萧天安坐在小酒店的房间当中,回返华夏的事宜他已经安排完毕。
简单来说便是从水路出发,萧天与阿狄森·克莱儿二人混在货轮当中,行走到一半之时再换乘普通客船离开,直接畅行无阻的回返华夏。
而此时项奕婷和阿狄森·克莱儿刚好买衣服回来,两人跟打了一个照面之后便各自回到房间当中,准备好好的休息一晚。
由于阿狄森·克莱儿已经完全将去往华夏的事情交给萧天,所以倒也不必急于将消息告诉她,明天一早说也不迟。
只是项奕婷这里,萧天还是觉得有必要道个别,毕竟相识一场,不告而别总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这里,萧天便站起身来,朝着房门走去,不过他的手刚刚摸到门把手,便听敲门声突然响起。
萧天当即吓了一跳,有人在门外自己竟然没有感知到?
不过很快便意识到可能是项奕婷或者阿狄森·克莱儿,这两位都是被他列出在危险行列之外的人,除非对自己抱有恶意或者弄出较大的动静,不然发觉不了也是正常。
打开门,见到的果然是项奕婷站在门外。
此时的她换上了新买的衣服,看上去不再有那种别扭的不合身感觉。
“你要出去吗?”项奕婷没想到萧天这么快便将门打开,忍不住问道。
萧天笑了笑让开一条道路,说道:“我正打算找你说点事呢,没想到你先过来了,正好,进来吧。”
项奕婷点点头迈步走进萧天的房间当中,落座后问道:“你刚刚说找我说点事,什么事啊?”
“你先说吧,我看你刚刚敲门,应该也是有什么事吧?”一边说,萧天一边将一杯热水放到项奕婷的面前。
“好吧。”项奕婷将水杯朝自己挪了挪,说道:“刚刚学校那边打电话,说是有事情要我回去一趟,所以明天我要先回学校了。”
萧天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就先忙自己的事,需要送你去学校吗?”
“不用了!”项奕婷摆摆手道:“对了,你刚刚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后天早晨我也打算要回华夏了!”萧天说道:“跟你告个别而已。”
“你要走了?!”
项奕婷下意识的猛然站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萧天。
没有预料到项奕婷会有这么大反应的萧天,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又不是留学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的,再说签证也快要到期了,早晚都要走的。”
这话当然是扯淡,压根就没打算从正规渠道离开的萧天,哪里会在乎什么签证到不到期,只是有些事却不方便明说罢了!
半晌之后,项奕婷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的她,脸色霎时间红的像是煮熟的龙虾一样,只能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那,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随即不待萧天回话便又问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呃……我的意思是说,到时候请你吃饭。”
“没什么事情的话,应该不会来了吧。”萧天实话实说道。
“这,这样啊……”项奕婷喃喃自语道。
……
项奕婷听完萧天的答案之后,眼神当中有着明显的复杂起来,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直到从失神当中回转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怎么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种,这种情况让她立刻跳了起来。
明明自己记得是在萧天的房间中,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自己的房间,而且中间竟然还过去了那么久。
那这中间的时间去了哪?自己为什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
还有,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就算是想不起具体的细节,怎么连一个大概竟然都无法想起一点?
一时间,诸多疑点和猜测纷纷朝着项奕婷的脑海中奔袭而去,让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抱着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倒在床上。
项奕婷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将那些无谓的猜测都从脑海中驱赶出去,认真的回想这段时间自己干了什么。
然而,绞尽脑汁的想来想去,项奕婷也只是想起萧天对自己告别,而且还说没有事情不会再来。
思绪至此,项奕婷直觉的心中一阵阵难受,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说不出的难过和失落。
事实上她一直都知道,那天晚上救她的人是萧天,而且还是在那种羞人的情况下施救的。
并且从那以后,项奕婷便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
这些都要归功于萧天,那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人。
可嘲讽的是,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真实面貌,甚至连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能够确定。
越想越是觉得心中难受,泪水一滴滴的从眼角溢出,很快便将床单浸湿了大片。
……
良久过后,项奕婷深吸一口气,坐起来之后将眼泪抹去,眼神中出现一抹坚决,接着迈步朝着门外走去,步伐虽然缓慢,但每一步都是掷地有声……</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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