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他朝她靠过来
作者:南色流年      更新:2019-07-19 13:40      字数:2086

宁初本就生得艳丽无双,此刻眼角上挑,看起来有点故作风情,可偏偏在她身上,又毫无违和感。

红色衬衣扣被她解开了两颗,锁骨微露,肌肤胜似白雪,身子慵懒的靠在电梯角落里,活脱脱一个媚惑人心的小妖精。

偏偏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眼角余光都没给她一个。

在容瑾言面前,宁初没有一丁点身为漂亮女性的骄傲感。

相反,很挫败。

他似乎,瞧不上她呢!

也是,堂堂容家继承人,正儿八经的名门贵公子,哪里会瞧得上她这种只有美貌没有名声的私生女?

宁初垂下浓密卷翘的长睫,她微微扯动红唇。

要不算了吧,瞧不上她的人,她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可若她找不到靠山,小雪会死,她会被卖……

这几年,异国他乡,她遭受过多少白眼,遇到过多少不公平?连死她都经历过好几回,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只要小雪能好好活着,脸皮又值几个钱?

换了个姿势,宁初抬起眼眸,媚色倾城的注视着男人颀长笔挺的脊背,懒懒的笑,“容先生不会是gay吧?”

大约夏川市只有宁初才敢这般大胆,寻常姑娘,见到容瑾言那张冰山脸,吓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哪还敢问出这般胆大包天的话。

容瑾言细长漂亮的狭眸,透过光洁如镜的电梯面,淡淡冷冷地朝角落里的女人扫去。

喝了酒有些泛红的小脸,在及腰长发的衬托下,小巧又精致,炽红的唇微微上勾,带着天真又似讥讽的弧度。

优美的脖颈下,线条誘惑。

站在男人的角度,宁初确实是个能摄人心魂的漂亮女人。

宁初察觉到容瑾言的注视,她挑起唇角,笑得妩媚动人,“还是说,容先生那方面不行?”

容瑾言白玉般修长指尖把玩着一根没点火的香烟,听到宁初的话,矜冷的薄唇淡淡勾动,电梯镜面上那双一直注视着她的细长凤眸,深邃沉静得如同夜空下的海域。

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藏汹涌。

电梯到达一层,不管宁初说什么,男人都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宁初第一次遇到这种难搞的男人。

盯着他出众的背影看了眼,她想自己一定是喝多了酒,不然,她怎么觉得他背影都好有誘惑力?

电梯门开启,她也懒得再说什么,反正,说了什么回应她的也是空气。

站直身子,她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

男人依旧站在电梯里,静立淡漠的样子,如同雕塑。

宁初经过他身边时,笑容嫣然,“容先生,我喝多了,说的话你也不必在意。我先走了,有缘再见,拜——”

另个拜字还未说出口,她腰身,忽地,一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纤柔窈窕的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压到了电梯角落里。

开启的电梯门,重新关上。

宁初没料到一直不搭理她的容瑾言会突然将她推回电梯,尽管她穿着高跟鞋,他还是比她高出大半个脑袋,在气势上,她就比他弱了一截。

………………

第九章:

虽然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但时间太久,宁初早已经不记得容瑾言这号人物了。

对他有印象,也是昨天飞机,和今晚会所。

他寡言淡漠,内敛稳重,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胆寒。

宁初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她性子就是这样,越有难度,她越爱挑战。

没有将他推开,她笑得烟视媚行,“容先生不是没兴趣吗?”

容瑾言握住她那根在他胸膛上乱动的细指,紧紧篡住。

他大约只用了五六分力,但对宁初来说,却是承受不住的力度。

手指骨头,快被他捏碎。

她嘴角笑意僵住,明媚的脸上多了分恼怒。

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对上容瑾言那双深邃沉冷的眸,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容瑾言突然低下头,朝她靠近。

他俊美的脸,近在咫尺,鼻尖几乎抵上她鼻尖,眼前一片阴影,她看不清他神情,只能看到他纤长睫毛下,那双如同漩涡般危险的狭眸。

宁初屏住呼吸,心跳一下子,好似要停止跳动了般。

他清冽中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袭来,萦萦绕绕,带着强势的雄姓荷尔蒙蛊.或。

宁初强行从他大掌中抽回快要断掉的手指,也没有推开他,仰着绝美精致的下颌,毫不退缩的与他对视。

她在他漆黑淡冷的眸中,看到了她倔傲漂亮的小脸。

容瑾言似笑非笑的勾唇,眸里却一片清冷,“想让我吻你?”

宁初灿灿一笑,“好像是容先生不让我出电梯的呢?”

容瑾言伸出一根修长的指,勾起她下颌,“知道说男人不行的下场?”

他淡冷的语气中,已经透露出危险。

宁初狡黠的笑,像只小狐狸,“不知道。”

话音刚落,他薄而冷的唇,就强势覆了下来。

宁初呆了将近十几秒,蜷缩着的指尖抵上他匈膛,她强忍着内心不舒服,想要推开,但犹豫了几秒,指尖又改成紧揪他衬衣。

她闭上眼睛,试探性的回吻他。

几乎在她回吻的一瞬,下唇就传来一股疼痛。

男人离开她鲜血直流的唇,薄唇抵到她耳骨,嗓音低哑清冷,“我行不行?”

宁初白皙耳廓不禁染上薄薄红晕,她想笑,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可笑不出口,“我只是问你行不行,又没说过你不行。”

容瑾言站直身子,眸光淡冷的看着宁初,“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想要妳。知道为什么么?”

宁初咬了咬唇,心里有种接下来,他的话会很难听的预感。

果然,他说——

“因为我只要干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