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看着他那副邪里邪气一点也不违和的样子,又气又好笑,耸耸肩,眉眼间生出一丝俏皮,“那行啊,你不穿也没什么所谓,反正我又不是没”
男人显然比她脸皮要更厚一层,“行,看了就顺便揉揉。”
宁初强忍着踹他一脚的冲动,磨磨牙,“容瑾言,你刚刚不是吃饱了吗?”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将她甩到床.上,高大的身子随之压了上来,黑眸漆漆的看着她,“宁初,我们二百一十二天没有做过了。你觉得饥渴了这么多天的男人,一餐就能吃饱?”
宁初对上他那双深邃得令人心悸的凤眸,心尖儿麻了麻。
二百一十二天啊!
他记得可真清楚!
她又何尝记得不清楚呢?
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吸了口气,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冽迷人的气息,她组织语言有些迟钝,“你没有出去找女人吗?”
“你、说、呢?”
宁初被男人深沉的眼神看得心悸,眼神滟潋动人的看着他,带了丝柔和,“反正你找了我也不知道啊,而且,刚刚那次,你战斗力挺惊人的,长时间不做的男人,不是都很快的嘛。”
男人的眼神沉了沉,透着一丝兽般的危险,“你对男人很了解?跟你住一起的那小子,长得很帅?他战斗力惊不惊人?”
宁初愣了愣,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凤翎。
“神经啊,我将他当成弟弟的。”
“你弟弟很帅嘛!”他阴阳怪气的扯了扯唇。
宁初看着男人如同浓墨般的眸色,她想说点什么,唇.瓣重新被他堵住。
等她回过神时,男人已经再次和她融为一体了。
她来不及惊呼,唇.瓣就被他牢牢堵住。强势浓郁的男性气息灌溉着她的呼吸系统,几乎要让她窒息。
整个过程,她有种死去又活过来的感觉。
起起伏伏,像一叶海上飘荡的扁舟。
他一直都在吻着她,不曾放开。
后来太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凌晨五点多,宁初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眼皮还很沉重,明明想醒过来,但怎么都打不开眼皮。
昨晚她睡着后,也不知道男人怎么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跟她盖了盖被子,然后走出了宿舍。
听到关门的声音,宁初猛地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朝门口看了眼,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
外面的天才蒙蒙亮,带着一阵清爽的凉意。
宁初站在宿舍里,将窗户打开一道小.缝。外面是俱乐部的操场,没一会儿,颀长挺拔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他开始跑步。
一圈两圈三圈……
宁初默默跟他数着,一直跑了二十圈他才停下来。
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他后背上的衣服,好像全都被汗水浸.湿.了。
跑完步,他又去了拳击室。
宁初悄悄跟了过去。
拳击室里有不少训练器材,他只身一人在里面,不停地练习着拳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