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要突破渡劫期的修士,如果要是一般的修士的话,就算是他们失败了,最后也是很潇洒,但是秦逸辰现在是狼狈不堪的。
在场的几人都捏着自己的拳头,担心着秦逸辰的情况,天上的乌云还在翻滚呢,最少有九道雷劫,哪怕是血雷劫也是如此,还剩四道。
就在秦逸辰现在的状态之下,都已经没法应付了,剩下的四道究竟该怎么办呢?
就算是在场众人都去帮秦逸辰进行防御,但是他们的实力最多也就是渡过一道雷劫而已,哪怕是像龙莹莹强悍至此,已经度过了自己的雷劫也是一样。
龙莹莹在心中也想着,如果要是他自己度秦逸辰的这个血雷劫的话,恐怕在现在的状态之下,龙莹莹已经灰飞烟灭了,更不要说救人或者是渡劫了。
而此时秦逸辰心中一片悲戚,但只有一片悲哀蔓延出来。
他本来以为经过了几个世界,就算是来到这个世界有困难,但是不一定会付出生命。
可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这一次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答案,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这。
放眼望过去四周没有人能够帮助到自己,就算是能轻易谁也不想让他们上,还剩下四道劫雷,肯定是一道比一道强的。
如果要是贸然上的话,结局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家一起玩完。
他所想到的办法都已经想了,但是好像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着命运的安排和制裁吧。
于是秦逸辰缓缓的放下了自己右手的那柄大斧,和赤妖剑结合在一起的修罗长剑即使是幻化为斧子也是很出色的一件宝物。
但是秦逸辰这一次放下之后就不知道能不能再拿起来了,秦逸辰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自己这一次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而天空当中的乌云越积越多,第六道劫雷劈了下来,那血雷的粗细程度恐怕都要达到三丈处了,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光柱一样,可以轻易的吞没几十人。
在场众人下意识的被吓的,就向后面退了两步。
他们都看出来秦逸辰此时的情况,也看出来秦逸辰应该是毫无办法了,这次大家都默然了下来。
秦逸辰的强大看起来不止他们看到了,就连老天爷也看到了,要不然不会降下这么恐怖的血雷接的,只是现在的情况,没有人能再帮秦逸辰了。
虽然血雷劫从天而下,一直冲到了秦逸辰的面前,即将吞没秦逸辰,但是秦逸辰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动向,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就只好认命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能扛住几次这样的血雷劫,如果要是在三次攻击之下,自己还能活下来苟延残喘的话,那么凭借着渡劫变为化劫的,那力量自己可以如日中天。
而现在秦逸辰唯一还能够算得上凭借的就是自己身体当中那最后一次来源于身体里面的力量了。
在前几次的血雷当中,哪怕是在和邱宝印进行对战的时候,秦逸辰的身体都得到了一个很强的凝练。
仿佛他自己就像是一个铁块,而那些血雷冰箱是天地当中最好的铁匠之锤,打在他的身上,虽然明显的人瘦了两圈。
但是身体当中的肌肉也好,或者是身体素质也好已经凝练到一个半神的程度了。
就像是那些夺天地造化的神兽一样,天命的实力强大,能够使用出龙化九决这种需要极强身体素质才能做到的能力。
重要原因就在于他的力量和身体素质是来自于成长过程当中。
化为本体的天命,他的身体差不多能够达到20丈的长度,而在化为人形的时候,他身体当中所有的血肉力量凝练下来,会让他的身体变得很强。
这是来自于种族和血脉的力量,但是秦逸辰的身体就单单的凭借着血雷的捶打就已经变成如此了。
正当他已经准备好闭上眼睛接受那血雷劫对于自己考验的时候突然一阵狂笑,从边上传了出来,“哈哈哈,就这么认命,可不配做我的传人的,我的传人不会这么甘愿认输的。”
听到这一场熟悉的声音响起,秦逸辰都快哭了出来,自己这一次真的有救了吗?
至少在这之前所设想的,用自己单纯的身体素质想要渡过那几道劫雷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要是有这个声音的主人在的话没什么问题。
哪怕是血雷劫秦逸辰也充满了信心,众人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但是却没有找到身影。
秦逸辰只是一回头就发现在天边突然出现了一道乌光。
那道乌光的速度太快了,几乎就是在一瞬之间就来到了秦逸辰的头顶之上。
要知道那血雷距离秦逸辰的头顶也就只有三丈的距离了,可是在乌光出现的一瞬间,那血雷好像是碰到了什么无法突破无法穿透的墙壁一样,就那么撞在了上面。
乌光先是一凝,然后便像是粉尘一样消散在了天地间,灰飞烟灭。
之前秦逸辰所做出来的事情都已让在场的众人惊讶无比了,他们都能看出来秦逸辰的实力究竟是有多强。
但是这一次所出现的那个黑光和不知道来历的人,一出手就把秦逸辰的威势给压下去了,他比秦逸辰的实力来的竟然还要强。
这人是怪物吗?众人心中就这么想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是龙莹莹在边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大对劲。
因为没有看到那个人,龙莹莹也不确定来的人究竟是谁。
但是他却能从那一次乌光上面感觉到一次非同寻常的东西,那一丝能量叫做神性,恐怕来的人不是一个神兽,就是一个真正的真神。
要不然他的能力当中不会拥有这么强的神性的。
而就这样一道黑光,趁着下一次雷劫还没有降临的时候,来到了秦逸辰的边上。
众人都向着那一丝黑影看了过去,走过来的那个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