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正要措辞回答,杨怀应的采盈妹子这时也看清了他的眉目。
惊诧之余却不忘抢着对刀红英道:“哦!我说红英姐姐,你们真的是旧时相识吗,这个李大帅嘛,看起来年纪也不是很大呀?”
“嗯!长相也勉勉强强说的过去,嘻嘻!我本来还以为是个糟老头子呢!”
她的话音刚落,立刻就遭到了杨怀应的厉声呵斥:“采盈,你实在太不像话了,这种话也是你应该说的吗?”
“李大帅乃是大汉的头名状元,是岭南远近闻名的年轻才俊,你好歹也是咱们大义宁国的公主,说话怎么就这么没有分寸呢!”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你马上给我滚回去面壁思过。听见没有!”
受到哥哥的严厉训斥,那个采盈公主的脸上瞬间变了颜色。
大概杨怀应从来没有如此疾言厉色的说过她,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采盈的眼圈里珠泪盈盈,眼看着就要滚落下来。
她恨恨的跺了跺脚,倏的转过身去,捂着脸,饮泣着狂奔而去。
见到这种阵势,杨怀应也知道言语上说重了,顿时也慌了手脚。
他连忙向李翊告了扰,立刻带着邓拓迅速追了下去。
待杨怀应走后,李翊心里反而踏实了很多,这才不慌不忙的近前道:“刀姑娘,有缘再次见到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在下也是受到大义宁国的盛邀,才不得已贸然前来。”
“而且事先已通知了贵节度使,难道你们的主人—段大帅没有告诉你吗?”
“还有啊,姑娘不跟在段节度使身边护卫,轻移贵体来到这里,大概也有什么不可言宣的目的吧?”
见李翊借话说话,不怀好意的动问,刀红英不禁显得有些恼怒。
她冷言冷语的道:“李大帅拾人牙慧的本事倒是高明!嘿嘿!要知道我可是早两天就来到这里了,目的吗当有不能告诉你,和你来这里一点关系也没有,某些人可不要自作多情啊!”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的是,堂堂的云南大帅,要上哪里就去哪里,何必多此一举的通知我们通海呢?”
“是不是做贼心虚我不敢说,总之,装腔作势,欲盖弥彰倒是有那么个意思。这人哪!什么样的都有,还没见过这么虚情假意的。”
李翊闻言为之气结,这个钢牙利嘴的丫头,云南给足了你们通海面子,没想到还要这么奚落自己,难道我们云南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要不是自己早就预知了形势的发展,就凭杨怀应这么刻意的拉拢,说不定就和杨怀应惺惺相惜,早就走到一起去了。
还有这‘虚情假意’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自己不解风情吗?
但是生气归生气,咱们男人还是要做出大度的样子。
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一方大员,与段思平也是平起平坐的,犯不着跟这不懂事的小姑娘一般见识。
李翊摇了摇头,苦笑道:“姑娘看来对我敌意很深那。不过,我对此间大势早已了然于胸,在这里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对我的误会,等有机会我再和你细说,也许到时候你就明白我的良苦苦心了。”
说完这些话,连李翊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深埋心底的想法,却不自觉的向她倾诉出来,难道我竟然对她有了难以言明的好感了吗?
而且这些话听起来好像语带双关,让她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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