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忙活完了,刚刚倚靠在洞壁上想要休息一会。
刀红英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道:“要是就这么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该有多好,打打杀杀的生活真没意思。”
“唉!我从八岁就开始练武,一晃眼就是十年过去了,要不是因为弟弟太小,还不能自强自立,我真想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上一辈子。”
“唉!到现在才觉得,现在这种生活才是我真正需要的啊!”
见她突然间大发感慨,李翊立刻明白了她内心的想法,就故意岔开话题道:“你的伤势还很重,不可能长期呆在这种地方。”
“你要是能坚持的住的话,明天我就把你送到通海去,在你义父那里养伤,肯定就好的快多了。”
刀红英一听这话就急了,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赌气似的道:“我不去,从这里到我义父那里,还有上百里山路呢!”
“我现在伤势未愈、体虚气弱,即使颠也把我颠散架了。”
“我就留在这里养伤,而且每天还有美味的野猪肉吃着。哦!你是不是嫌弃我这个累赘了!”
“哼!你要是还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话,你就先走好了。反正我还要住上几天的。”
说完这话,刀红英眼圈一红,别过头去不再理李翊了。
她的这番固执的举动搞得李翊是又好气又好笑。
其实李翊现在也很矛盾,从这里不论到通海还是云南,都要走上上百里坎坷不平的山路,穿越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这一路上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
何况刀红英伤势不轻,这一段不可预知的路途,很有可能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但是若是长期留在这里,且不说缺医少药,护理条件太差,伤势也恢复的肯定不会太理想。
而且云南方面至今还不知道自己的下落,若是因为自己这个主官长期不在而出现了内乱等情况,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特别是宛如,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别离的痛苦折磨,若是自己不能尽快赶回她的身边,已经身怀有孕的宛如,又将承受一次怎样沉重的打击呢!
唉!左思右想也难以做出抉择。
望着已经开始低声饮泣的刀红英,李翊还是暗暗下定了决心,刀红英不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对自己如此倾心痴情。
就算是毫无牵涉的伤者,在这种无处求助的环境下,自己也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啊!
唉!还是等她养好了伤,把她送到通海再说吧。
李翊稍微安慰了她几句,趁着雨势小了点,急忙把死野猪提到小溪边洗剥干净。
切成碗口大一块一块的,放在清洗干净的树枝上面,堆了好大一堆,看来吃上个三五天还是不成问题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翊就和刀红英住在野猪洞里,她躺在里面,李翊则守在洞口。
每天也就和她聊些周围的奇闻趣事,和两人各自的身世,彼此之间很快就加深了了解。
刀红英的身世确实是离奇曲折。
她的父亲名叫刀辛陀,是召夸周围十几个部落联盟的酋长。
刀辛陀在召夸部落盛名卓著、勇力过人,而且一心一意维护族人的利益,所以在族人中有着强大的号召力。
为了统一召夸十几个部落,三十岁仍然独身未婚的刀辛陀不辞辛苦四处征战,通过艰辛的努力收服了召夸的其他部落。
而在一次与布堪部落的冲突中,虽然最终杀死了布堪的头人保勒,却也意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