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又是微微一笑道:“卫荆,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罪状需要承担。我只知道,一个人只要还有一腔热血,想要为国家出力,为百姓谋福,想要建立一番功业,我就要给他一个机会。你是我们云南军中的优秀将领,我是不会看错的。”
“让你担任平阳关防御副使,协助殷将军打理平阳关军务,是众人推荐的结果,也是我的慎重选择。”
“我本来想等你完全好了之后再任命你的,没想到你痊愈的这么快,我也就放心了。”
“以你的才能和见识,担任这个防御副使,是完全可以胜任的。你不要妄自菲薄,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殷殷期望之心啊!”
李翊的这番话还没说完,卫荆的眼角边已是一片湿润,他哽咽着沉声道:“大帅!卫荆本是愚顽不灵之人,不知轻重好坏,蒙大帅青眼有加,委以重任,怎敢不誓死效命帐前。”
“大帅,属下谨遵您的吩咐,定然不辱使命。”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已是不争气的洒满胸前。
李翊见他动了真情,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最近王川一伙,气势汹汹的回到云南,先是偷袭我不成,损折了一些人手,接着又攻击了正在江边巡视的漕运官兵,使得岳维也因此受伤。这件事你听说了没有?”
卫荆闻言,连忙擦拭了一下眼泪,正容回道:“回禀大帅,属下正是听说了此事,才贸然前来求见大帅的,不知大帅要如何采取措施呢?”
听他这么一说,李翊知道他早就对此有了打算,就把林易的设想说了一遍,卫荆听了连连点头。
李翊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时,卫荆立即出言道:“大帅,林主簿的这个设想,属下觉得还是非常切合实际的。制胜之道,重在‘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目前,敌人在暗处,采取分兵出击、到处袭扰的策略,对我各个击破,使得我们顾此失彼,难以捉摸敌人的意图。”
“但我们的优势就是兵强马壮、士气高昂、实力雄厚,他们的这个伎俩,只能用在一时,而且达不到动摇我们的基础的目的。”
“如果按照林主簿的谋划,我们集中优势兵力,以步步为营之势,逼得他们无法施展这些伎俩,而且只能收缩到老巢之中时,我们的大军就有了用武之地。到时候我们来个关门捉贼,他们可就插翅难飞了。”
“说到这里,属下还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翊连忙颔首示意道:“哦!只要是有利于我们擒杀王川的大计,但说无妨!”
卫荆眉头舒展,微微一笑道:“说起关门捉贼,属下想起一个地方。当年在军中效力的时候,属下为了谋划云南地方的防务,几乎走遍了云南的各个角落,连六夷部落等偏远山区也没有放过。”
“所谓六夷,是由十几个大小部落组成的,他们的地面虽然不小,但是都是在深山群岭之中,通行道路也极为不便。除了面向我们云南和大义宁国的两条道路之外,就只有北面大山深处的皎平渡这一个出口了。”
“如果我们调动白雾关的守军,悄悄绕过六夷部落所在的山后,只需派出数十名弓弩手,扼守在皎平渡的北面道路上,敌人就算是千军万马,也休想从那里逃得出去。再加上我们宁州大营的犀利之师,给他来个南北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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