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叔通连忙殷殷致意的把众人让到了客厅里,大家分宾主坐了下来,静等着杨乐泉为梁叔通诊脉。
那杨乐泉也不多说,让梁叔通伸出手臂放在八仙桌上,两指搭在他的脉门上,静静的为他把起脉来。那名青年伙计上好了茶水,又为杨乐泉铺就了纸笔,这才肃立在旁边等候。
把脉把了不到半刻钟的样子,杨乐泉就面色肃然的收回了两指,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儿,随手提起了毛笔,笔走龙蛇的写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杨乐泉连续开了两张方子,这才放下手中的毛笔,双手捻起写满药方的纸笺,用嘴稍微吹了吹后,随手递给了侍立在旁边的那名青年。
开口说道:“这两张方子,做了记号的是现在就要服用的,你马上去开出药来,为梁老先生煎服,一日二次水煎服,一共六副。记住,要到云南官办医馆去买,那里刚进了一批品质不错的药材,药性、质地都是不错的。”
“这第二张方子,等到前六副喝完后,如果咳喘已经止住,就可服用第二张方剂,加以固化保养。两张方子的药剂用完后,我会再过来为梁老先生把诊,以便根据情况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那被称为‘学宗’的青年一边看着方剂,一边认真仔细的听完后,连声道谢着退了出去。
这时候,梁叔通才忙不迭的拱手谢道:“真是有劳杨大人了,唉!我这多年攒下的老毛病,迁延了这么多时日,已是病入膏肓了,恐怕治起来也费劲的很。各位大人何必再为我操心呢!咳咳!”
李翊正要安慰他几句,那杨乐泉却摇了摇头道:“梁老先生何必自沮呢!依在下把脉的脉象来看,你这病主要是由火热邪胜,阴虚火旺所致,再加上长期风寒湿邪侵袭,更使得内里阴阳不调,内干失和,致使肺阴耗伤,肾不纳水,迁延日久之后,特别是年老体衰之人,耗伤气血津液的就更加难免了。”
“说起来,虽然久病入沉疴,有些凶险,但是巧的很的是,老夫钻研日久,最近刚刚验证了一个增补多年的方剂百合固金汤,就是专门针对这个肺痨之症的,经过多方验证之后,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若是此方能有所效果的话,再加上老夫独家的偏方—沙参玉竹煲老鸭,加以清火散瘀,增强体质,相信不久后,梁老先生就会恢复的像年轻人一样了。呵呵!”
听到这里,梁叔通老眼有些湿润,满含感激之情的道:“这…这让老朽说什么好呢!唉!梁某朽木之人,何德何能敢劳诸位大人如此费心。若是得能病体有望,各位可就是梁某的再生父母了啊……”
李翊连忙止住他的话头说道:“梁老先生怎能说这样的话呢!您对我们云南助益甚多,李翊还不知道如何报答老先生呢!”
“幸好杨博士有此神方,才使我有所感慰,不然的话,李翊是万万对不住老先生的了。”
梁叔通闻言长叹一声,悠然叹道:“唉!李大帅还是不了解老朽的为人啊!老朽虽然有些家财,在云南的人缘也还说的过去。但诸位怎知我以前生活之坎坷艰辛啊!”
“唉!当年老朽的父母为了谋生,辗转千里来到云南,当时老朽只有十几岁,两个弟弟还只有几岁,我就已经承担起家里的大部分生计。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为了养家糊口,我在现在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