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苦笑着摇头道:“效法前唐实在不可取,此一时彼一时也,越王可不是什么杀伐果断之人,手里面更是没有一兵一卒,想要让他做出这种干犯人伦的决断,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
林易喟然叹道:“现在皇上只不过是受了些惊吓而已,况且早已经转危为安,即便有早日立储的打算,只怕一时半会的还下不了这个决心,我们只需要加快京城的布局,积极储备力量,做好快速反应的准备,静观其变也就是了,”
李翊点头道:“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这样了,我们现在在京城的人手不足,京城山庄的建设只是开了个头,秘营的孩子们尚显稚嫩,承担不起这么重大的责任。”
“而京城各方面人脉的拓展还没有见到明显的效果,方方面面都捉襟见肘,离你所说的快速反应的准备还差的远呢!即便咱们忧心如焚也是无济于事呀!”
“我看啊!咱们只能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要做好将来面对险恶环境的心理准备。现在最怕的就是,朝廷定下储君之后,就有可能给咱们来个釜底抽薪,把我等发配到边远贫穷之地,要资源没资源,要人手没人手,然后给我们来个各个击破。到时候我们有力使不出,那才是最致命的啊!”
林易听李翊说完,苦笑道:“说起来这样不过是咱们的猜测罢了。七弟也不必太过担心,形势还不到最坏的时候,我看短时间内也到不了那一步。目前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咱们也只能像你说的那样,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了。”
和林易分手之后,李翊带着连骏闷闷不乐的向着后宅走去。刚步入后宅的院子,就见宛如急火火的向李翊走来,后面紧跟着郭小双。
快走到近前时,宛如满脸焦急之色的大声对李翊道:“官人,你可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妾身听小双说,正元大师明日就要启程返回端州了,他来到云南都大半个月的时间了,你这位云南的大帅,宁州的地主,又和他是多年的老友,却一次也没有去看望过人家,说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了。”
“不管怎么说,你们以前也曾相交莫逆,把酒谈天,现在近在咫尺却不去相见,岂不是让人心寒齿冷吗?”
宛如连珠炮般的一番诘问,说的李翊是哑口无言。嘿嘿!所谓的公务繁忙那都是借口,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还是有的。
而自己却无视好友的来访,明明可以做到的却没有去做,连见一面都不可得,徒让好朋友感叹人性凉薄啊!现在想起来,这么不近人情的做派,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这时候,宛如仍然一叠连声的催促道:“趁着今天还有些时间,你赶紧过去看看,省的明天人家走了,空留一番遗憾。唉!真不知道你这心里是怎么想呢!”
李翊连忙点了点头,转头对郭小双说道:“正元大师明日启程的消息确切吗?”
郭小双连忙点头道:“应该是确定无疑了,这也是我亲耳听到的。本来知性大师还强要挽留,说是等和你会上一面再走不迟。但是正元大师好像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若是再不走的话,时间上就来不及了,所以坚执明日启程,看来知性大师也没有办法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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