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将军!尚师徒将军被赵将苏宝同用毒镖所伤!中镖生亡了!”斥候快马来报,背后还中着一支冷箭,面颊满头大汗。
卫青听罢消息,双手上下抚摸着自己的手掌,对着身后的剧辛,招呼一声:“剧将军!受累!将地图拿给我可好啊!”
剧辛听罢,并未有太多的不满,翻身下了战马,将马屁股后面的地图给取了下来,坐在地上,徐徐将其摊开,卫青也不在迟疑,看了一眼负伤的斥候:“你去告诉黄忠!张飞二位将军!让他们二人去会会那个叫苏宝同的,告诫他们!小心毒镖!”
“诺!”
卫青翻身下了战马,也顾不上满地的尘土,一屁股便是坐了下来,手指地图上赵军后方的位置,下意识的询问:“杨延昭的兵马到了没有!”
“据斥候来报!杨延昭将军的十万大军,距离此地不到二十里,一个时辰之内定然可以赶到!”剧辛伸出自己的食指,指着赵军侧翼的方向,
卫青骑着自己的胡子,脑中疯狂的涌现着战场交战的画面,几个呼吸后,回过神彩,当即下令道:“告诉卢象升,让他带领本部人马,向着先轸的本部大营冲杀过去,庞德!花云!张定边三人各自带领本部人马为卢象升左右两边开路,先轸此人用兵如神,贸然派兵必然会中了他的埋伏,所以还需要剧辛将军带兵从东方侧面进攻,进攻赵军的中军,拦腰斩断赵军前后两军的联系,吸引先轸的注意力,从而为大军提供机会!”
“放心!交给老夫就行了!”剧辛拿起放置在地上的青铜剑,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虎目瞩目着战场上的动向,当即翻身而起,直接调动着大军,黑压压的向着赵军的中军拦腰杀去。
卫青看向四周乱战的场面,当即招呼道:“小七!”
“叫俺干什么!”杨延嗣一脸慵懒的模样,腰间别着自己的梅花亮银锤,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怀中的馒头,大口的咬了下去。
“哎!我说你个臭小子!别墨迹,告诉你六哥,赶紧去拿下巨鹿!今天晚上,咱们在巨鹿城摆下庆功宴!”卫青一把夺过杨延嗣手中的馒头,假意吓唬他:“臭小子!偷吃军粮!信不信我治你一个偷粮之罪!”
“少拿军规吓唬俺!这是俺早上留下来的,俺才没有偷呢!”杨延嗣面带不忿,显然这卫青平时每少吓唬他,杨延嗣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没打算和卫青继续打嘴炮,翻身上马便是向着杨延昭的兵马冲杀过去。
“小兔崽子!还哄不住你了!”卫青打个哈哈,卫青咬了一口从杨延嗣手中抢来的馒头,眨巴眨巴三下五除二,当着零嘴把他给吃完了。
得了将令的卢象升提了自己的赤夏烈阳刀,扫荡了身后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扬起手中的宝刀,大声号召:“兄弟们!二十多年了。咱们成名的机会到了,让我们的名字,响彻整个中原,所有人给老子听好了!老子没死!谁敢后退,都给我射杀了,就算活了下来,不要说是卢象升带的兵,老子丢不起那人!”
“杀!杀!杀!”士兵所爆发出来的杀意,喊杀震天,卢象升见一切都准备就绪,翻身骑上战马,对着花云和庞德两人拱手道:“有劳两位兄弟开路了!等老子回来!请你们喝酒!”
“你小子!欠老子一顿酒!活着回来啊!”花云骑着自己黑色的战马,仔细看他的面容,皮肤显得麦黑,像是常年在海滩上晒过一样。
卢象升也知道这小子大趣自己,也不在多言,当即纵马挺枪,虎吼震天:“杀!”
“冲锋!”数万士兵齐声大喝,黑压压的兵马向着赵军奔袭而去,远处眺望的卫青,就看向卢字军旗,向着赵军奔袭而去。
赵军中前军主将,乃是一青年将领,手持着一柄弯月刀,身上满是血汗,左臂上的肩膀上,还中了一只箭羽,此人正是赵良栋,看着不断向自己军阵奔袭而来的燕军,赵良栋吐了一口最终的血水,大喝道:“前军长枪列阵!中军弓箭手放箭!:”
”给我破!”
赵良栋还正等着卢象升这只兵马杀来,左右两侧却是窜出两只悍军,为首的军旗乃是花和德两军,他们不是花云和庞德又能是何人。
“混蛋!”赵良栋面色一凝,扔了手中已经砍的圈断的弯刀,反手拔出怀中的青铜剑,看向身后一个个鲜血凌厉的面孔,其中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穿着一身不合适的盔甲,拿着一柄重的他抬不起的青铜剑,严阵以待的看向燕军,这一刻赵良栋的心情是沉重的,有不甘!有不忿。
“大赵国!万岁!杀!”赵良栋歇斯底里的怒喝,拔剑而冲,身后的士兵也重复赵良栋的那句话,大赵国万岁,纷纷向着两军冲杀而上。
卢象升却是不在迟疑,乘着花云和庞德两人拖住赵良栋的那一刻,向着先轸的军阵,冲杀了上去。
”贼将休要猖狂!放箭!”一声高喝,随后只见一员中年男子,拔出怀中的青铜剑,指挥着麾下的弓箭手放箭,直奔着卢象升的军兵射杀而去。
“找死!”卢象升看向此将,将手中的兵刃上下摆动,打翻射来的冷箭,看向贼将,当即怒喝道:“留下人头!”
“左右何在!”蔡阳看着像自己奔袭而来的燕军,当即点兵用将,黑色的瞳孔瞩目这卢象升的眼生变得阴冷。
“陈达来也!”
“李衮前来助将军一臂之力!”
两员虎将自蔡阳生后杀出,手中的兵器使用的各不相同,陈达用的是一柄钢叉,而李衮所使用的乃是一柄狼牙枪,看向奔袭来的卢象升,挥兵便是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