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不会惹我生气了。”景荷腼腆地笑了笑,实话实说:“他现在对我,对景景,都很好。生怕我们母女俩,受到一点委屈了。”
“他知道心疼你们了就好。”慕爷爷稍许感到宽慰了一些,想了想又道:“对那个幼儿园是怎么处理的?景景在那里出的事,幼儿园也得负很大的责任。怎么能让孩子被那样歹毒的女人带走?”
“主要是,夏欢之前,一直是以景景妈妈的身份出现的。所以,老师也没有戒备,夏欢说家里有事要接孩子回去,老师就让她带景景走了。”景荷低低地叹息一声,一五一十地告诉慕爷爷:“幼儿园园长和那天同意夏欢带孩子走的老师,都受到处理了,一个被撤职,一个被开除。陵海国际双语幼儿园,现在已经关了门,闭园整顿。这个学期,应该不会再重新开学了。”
“过年看到景景时,小丫头一直嘴巴甜甜地跟着我喊太爷爷,能说会道,活蹦乱跳的。谁能想到,现在会遭此飞来横祸。”慕爷爷无限唏嘘地说着,眼睛也红了:“希望我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景景好起来。”
“肯定会的。”夏小悠接住慕爷爷的话头,充满信心地安抚他:“景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将来,也一定能像她爸爸一样,做个有出息的人。”
慕爷爷走到坐在小童床边的景景身边,弯下身和颜悦色地跟她说:“景景,我是太爷爷,过来跟太爷爷玩玩吧。”
景景满是迷茫地看了看慕爷爷,毫无反应。
很快,她又转过头去,继续去看熟睡中的念念妹妹。
景荷走过来,抱起女儿,一遍遍耐心地教她:“景景,这是太爷爷。太爷爷以前,只要来陵海,就会带景景玩。景景喜欢太爷爷,太爷爷也喜欢景景。”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最后,只要有妈妈陪着。
景景就能乖乖地,坐在慕爷爷的怀里玩一会儿了。
让慕爷爷的心里,多少有了一点安慰。
那天,霍北轩下班过来之后。
还是被慕爷爷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要不是有夏小悠和景荷在旁边好言相劝。
慕爷爷真是,打这个孙子一顿的心都有。
而霍北轩,甘心情愿地忍受着爷爷的一切责骂,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辩驳。
因为,发生在女儿身上的这场如堕地狱般的劫难。
他同样认为,自己罪责难逃,要承担最大的责任……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时。
夏小悠兴致勃勃地对慕凌凯说:“明天俏姿就要回来了。这一次,我去接她,你就不用辛苦了。”
“你确定,一个人能把俏姿从机场接回来?”慕凌凯悠然挑了挑眉梢,问得不紧不慢,好整以暇。
“那当然啊。慕凌凯,你别总把我开车技术想得很烂行不行?我已经自己开车跑过好远了。”夏小悠不服气地瞪圆了眼睛,连珠带炮振振有词地说:“再说,我开车,俏姿坐我的身边。路上,她也会指导我的。反正,你别跟着我们当电灯泡。我俩好久都没有见面了,有好多话要讲。”
“到底,谁是谁的电灯泡?”慕凌凯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慢条斯理地道:“小悠,我可以同意你单独去接俏姿。不过,我们结婚了这么久,现在马上就要办婚礼了。你还一直对我连名带姓地叫着,是不是太不像样了一点?”
“那要怎么叫?”夏小悠不以为意地嘟了嘟嘴巴,懒洋洋地回答他:“我连名带姓地叫你,早就叫顺口了。你突然要我对你换个别的称呼,我还不能习惯呢。”
慕凌凯漆黑如墨的星眸,划过一道危险的锋芒,一个覆身就把小羊羔牢牢地困在了身下:“小悠,我来教你习惯好了。”
“喂!你要干嘛?”冷不丁又被他以如此强势的姿态压倒在床上,夏小悠顿时有些发慌,眨了眨眼睛义正辞严地抗议:“慕凌凯,别忘了我们后天就要办婚礼了,你最好消停一点哦。”
“我又没说不消停。只是想提醒一下你,你该改口叫我老公了。”慕凌凯双目灼灼有力地俯视着她,低沉的嗓音磁性暗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小悠,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我……叫不出来。”夏小悠的双颊,情不自禁地飞上动人的红晕,轻轻垂下了眼帘,不满地嘀咕着说:“又想欺负人,其实,这两天,我应该回娘家住的……”
“老夫老妻了,还回什么娘家?”慕凌凯忍俊不禁地笑了,勾下头缠缠绵绵地吻了吻她,在她的耳边耐心地诱导:“乖,叫了我老公。今晚,我就放过你,不欺负你了。”
呃,夏小悠俏丽如花的小脸,瞬间变得更加**滚烫。
就好像,染上了两团艳丽动人的胭脂,令人怦然心动。
她在心内纠结地挣扎了半天,终于勉为其难,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公……”
“声音太小了,我都听不清。”慕凌凯的唇边,扬起了倾国倾城的好看弧度,继续好声好气地诱导她:“再大点声音好不好?小悠,我想听你这么叫我。”
夏小悠咬咬嘴唇,鼓足勇气,一迭声地叫了他好几声:“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这样行了吧?够不够!”
“还不够!”慕凌凯被小羊羔这软糯娇蛮的声音,撩拨得满身心都燃起了沸腾的热焰,几乎想把她一口吞下:“小悠,我还是要欺负你。”
“慕凌凯!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夏小悠瞬间失了刚才的气焰,又急又气地抱怨:“你说了不欺负我的,你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