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爻表示,他才不怕这些嘞。
一个他教出来的崽,怎么还想翻身农民把歌唱啊。
回家抱枕头去吧。
慕思爻敲着二郎腿看着来回用行动诉说他不安的穆洛安,突的咬碎嘴里的糖笑了,“小安儿,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穆洛安瞥了他一眼,并不关心他嘴里的话。
慕思爻也没想听到他的下文,顾自大笑,“像极了产房外面的丈夫。”
穆优漫和穆里同时投去视线,又四目对视。
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还真是三个字的认同。
穆洛安脚步一顿,身后的房门就被打开。
穆洛安没空再去看慕思爻,一转身就抓住秦无双,着急的开口。
“阿隐怎么样?”
秦无双正要说话,慕思爻就靠了过来,懒洋洋的问道。
“生的男孩女孩啊。”
“什么?”秦无双不解的看去。
知道内幕的穆优漫和穆里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出来。
穆里还被茶几绊住了腿,要不是穆优漫扶着,他就要和地瓷贡献出自己的亲吻了。
穆洛安忍住一拳打过去的冲动,重新问道,“阿隐怎么样?”
“伤口不深只是长一点,别沾水,早中晚三次换药,尽量别让她做大幅度的动作。”秦无双一次交代完,穆洛安连连点头,一直看着她。
秦无双知道他在等她开口,点了头,“可以进去。”
穆洛安最后的两字多谢随着他入门飞快的动作散在了空中。
慕思爻整理一下秦无双乱了的发,薄唇在红唇上落下一吻,“辛苦了,宝宝。”
慕思爻微微瞥了一眼里屋的状态,抬腿勾上了门,揽着秦无双去沙发上坐。
“秦隐伤得严重吗?”穆优漫刚是想去看秦隐的,但是慕思爻动作太快把门关上了,什么也没看见。
慕思爻认认真真的给秦无双揉肩,“啊,不严重啊,宝贝都说了伤口不深。”
“真的?”穆里还是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秦无双见过更严重的,所以才觉得不严重?
诶,好像,上司也见过更严重的伤,自己也受过……
“你知道什么是小题大做吗?看看现在的穆洛安就知道了。”慕思爻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状。
穆里:“……”
是穆洛安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他觉得秦隐都快命不久矣了好吗?他又没看到秦隐的伤怎么知道呢。
穆优漫拍拍穆里的肩,在慕思爻也说不严重后,他大概就能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了。
他哥真的很在意秦隐,这也代表了以后,他们的路可能会不好走。
同一个性的事,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更何况是那群老古董。
“小优秀,在想什么呢?”慕思爻看向沉思的穆优漫,声音很轻,轻到如飘。
“在想我哥和……叉叉狮虎!”穆优漫警惕的回过神。
慕思爻见他破了他的催眠,也没有被抓包的羞,倒是笑得很欢。
“知道啦,知道啦,哎哟,笑坏我了。”慕思爻亲了好几下秦无双才停下笑声,窝在秦无双的怀里,神情一下严肃下来。
“那你的看法呢?”
穆优漫刚差点被慕思爻催眠套话了,自然不高兴,“没什么看法,穆里你还想当灯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