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被击中要害,但力道还是在的。
秦隐一时间没能起身,因此也给了黑衣人充足的离开时间。
最后和秦隐对打的黑衣人回头看了眼那停留在屋顶的少年,黑色的眸子里淌着的是不舍与告别。
再见,秦隐。
“队长。”左边的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子。
如果秦隐在,一定能认出来这是用刀割伤他的那一个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那玻璃**中的点滴血液,黑眸沉了下去。
捂着受伤胸口的手蜷曲成拳。
任务,完成。
五道黑影在楼房间快速移动,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秦隐站在屋顶上,看着周围破旧的老城房,眉间拧起。
这些人。
哪里来的?
看样子不是她之前有过节的什么组织,也不像什么雇佣兵。
怎么会来找她?
还只是单纯的打一架也不伤及要害。
“嘶。”这时候秦隐才想起来自己手臂上的伤。
伤口不深,血也早就停的差不多了。
但是,这些人这一次的意义是什么?
枯黄的树叶从树枝上凛凛飘落,悄无声息的躺在泥土上。
几双运动鞋踩过散落在地上的枯叶,发出“吧唧”声,细碎的泥土被连带的震动起来。
“老大。我带弟兄们来了,黑虎帮呢?看不是怕了?”黄言之戴着个安全帽和各种护具,就连手上的棒球棍也绑上了防震的带子。
既然出来干架,就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裹成筛子这是?
全副武装也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怕了?就是吧,敢来挑战我们隐帮。”肖迪皑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了之后,才敢从黄言之背后出来。
如果说黄言之过分吧,那么这一对双胞胎肯定是天理不容。
你们这是从哪来偷来的邮筒?
至少黄言之还是露出胳膊和腿,你两一蹲大概就没人了吧?
“老大?”肖迪毕透过塞信封的洞看秦隐。
少年清冷的气质与身边三人的自带傻气格格不入,如峨眉山上薄烟般好看的眉眼缓缓磕上。
黄言之上下左右的绕着秦隐转,在看到秦隐手臂上的伤时,脸色一变瞬间拉拢了下来。
这一道伤看上去下手很稳,能让人受伤流血却能在短时间内止住血,不会造成失血过多的后果。
况且还避开了一些重要的血管。
只是黑虎帮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下手还有准头了?
“老大!老大你怎么受伤了?我要去灭了黑虎帮!”黄言之语气略冲,想撸起袖子加油干却被绑在手上的护具妨碍住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动腿走。
“站住,谁告诉你是黑虎帮的?你家上次祭祖用的是你的脑袋吗?”秦隐嘴角带着嘲意,清冷贵气。
肖迪皑和肖迪毕蹲在一旁,念叨着。
“弟a,老大啥意思?”
“弟&b,祭祖的时候肯定用猪脑啊,老大这是在拐着弯的骂黄哥是猪脑。”
“弟a,你真聪明。”
“弟&b,哪里哪里都是老大教的好。”
你们可真棒,这分贝不就是故意给我听的吗!
黄言之心中默念杀人犯法三次,睁开眼,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踹向了那两个弟。
要你们多嘴,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