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爻揉了揉眼睛,确定被关在门外的是秦隐,瞌睡虫立刻被赶跑了一大半。
“嘿,有意思啊。”
刚想过来,调侃几句,秦隐面前的房门就被打开,里面伸出一只大手扣住了秦隐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房门。
黑棋也连忙想跟进去,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脚踢得后滚了好几下,等它重新站起的时候,房门早已经被关上了。
黑黝黝的眼睛里啥也不知道,它看向唯一在场的慕思爻。
慕思爻倒是毫不客气的捧腹大笑,把他剩下的那一小半瞌睡虫全给笑跑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某人吃醋了啊,对象还是一只狗。
这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和一只狗争风吃醋。
“怎么了?”
秦无双从楼梯口走上来,老远她就听见慕思爻的笑声了,正好奇着有什么让他笑得这么开心,裤腿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挠了几下。
秦无双低头一看,是黑棋。
她正要弯腰把黑棋抱起来,就有一截白皙的手伸过来,先她一步,把某只丢了老远出去。
黑棋又滚了几滚,委屈巴巴的拿jio抱住了脑袋,不敢再上前了。
秦无双视线从黑棋身上收回,落到身边的男人身上,“刚刚在笑什么?”
“没什么,现在不好笑了。”
慕思爻回头又瞪了一眼可怜的黑棋。
他的女人岂是你能肖想的,欠揍呢。
秦无双之间慕思爻的面色微凝,再无刚刚的笑意。
这火急火燎把门关上的样子,更像是外面会有什么东西要进来一样。
黑棋窝着狗身,挠了挠秦隐的房门,没人应,又想去挠慕思爻的房间门,但是又回想到慕思爻最后的眼神,狗胆默默的驱使狗爪收了回来。
它还是觉得自己的狗生还过的不够久。
秦隐被穆洛ānlā近房间,后背抵在墙上,视线间是一片黑暗。
穆洛安抱着秦隐,大掌轻揉着她的秀发。
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的温度。
秦隐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穆洛安身形一颤,几不可闻的溢了声笑,将秦隐抱得更紧了。
“以后少和黑棋玩。”
“为什么?”
秦隐侧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振动有声的心跳。
穆洛安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发顶,想到刚刚看见的那一幕,眸色微沉,“我不喜欢。”
秦隐抬起脸,戳了下他的脸颊,“那你为什么要养它,不是不负责吗?”
穆洛安低眸,抬手捻去了粘在秦隐胸口上的几根狗毛,“我对它负责任,谁对你负责任?傻女孩。”
秦隐微愣,倏地抿唇笑了,收紧手臂,微红的小脸贴上他的胸膛。
穆洛安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她的发。
明明只是相拥无言,却胜过了各种千言万语。
是谁偷偷的在房间里吃了糖,才会让空气这么甜蜜的吗?
秦无双的药效很好,穆洛安吃了几天恢复的速度明显比之前的快多了。
每个疗程的治疗不一样,需要的药也不同,所以隔三差五的慕思爻和秦无双就会离家去给穆洛安重新配药,今天也亦然是这样的。